生啊。
“员外郎,我们愿意付学费束修。”一个看着很干净整齐的乡民道,看他样子,估计是个自耕农或者小地主了,为了这个机会,肯下本钱。
面对着这么多的人,张确实头疼。
他当初根本没料到会这么热闹。
最后还是马周出了个主意,来个挑选。
挑选的标准一是年纪,对原来张家的佃户和本村村民,年纪标准是六到八岁。而对于其它的孩子,一律为只收六岁的。
第二个要求,张家佃户和本村村民,免学费也免考核。
但对于其它想来入学的孩子,一得考较,只要较聪明的孩子才收,二得收学费。
符合这些条件的,才能收。
“我们还得加个数量限制,最多收一百。”张对马周道。
马周对着那满满一院子,排队都排到外面很远的人群,努了努嘴。“一百个根本不可能,起码也得三百。”
张指了指自己这个刚修好的私塾,“才三间教室,就算把那边三间给先生准备的房间一起用来教课,也坐不了多少人啊。”
马周却是笑着道,“我觉得这里完全可以容的下三百个学生。你那三间大房,每间坐上五六十个没问题,这边三间小点的,每间坐三四十个也可以。这边院墙下还有不少空地,再搭一排,能建五六间房,还能坐二百,加起来,这里能接纳五百个孩子。”
张觉得自己的这个私塾挺小的,后世这么大的地方,顶多也就收个一二百学生。
一个教室挤六十个?这教的过来,后面的人能听的清楚?
再说了,就算弄起这么多教室,可十二个班,也没这么多老师啊。
“有两三个先生就能教的了三百蒙童了。”马周有些不以为然的道。听的张目瞪口呆,后世读书,一个班级多是二三十人,就算多点也就三四十个吧。
至于师生比往往是十比一二十比一,马周却说一百比一甚至一百五比一。
这是教书,这是放羊吧。放羊一人放一百多头,也不容易啊。
“蒙童嘛,不就是如此,让他们多背书,一天教两三个字就已经足够了。一个班教一课,然后让他们自己读书,一个先生带几个班并没问题。我那时读书,也是这样过来的。”
按马周的话,蒙童有本侵文,够他们学上两三年了。两三年后,再根据其中蒙童的学习进度,再视情况教他们论语之类的。
这太不负责任了,这样教孩子,放后世,不得被家长打破头。
“反正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干脆多收几个。”马周没有丝毫的压力。
三百个蒙童的私塾,这也太大了一点啊。人家收个三十个都已经很多了,你居然要收三百个。
“不行,太多了,最多二百。”张退了一步。
二百个还是有些多,但看外面这人山人海的样子,如果张敢说只收个五十一百,估计乡民都得暴动。
他现在愁的是去哪里弄那么多先生啊。
“马先生,考核挑选,就委托给你了。最多只能收二百,再多一个也不行。”
“你不亲自去把关啊?”
张摇了抑,“我还有事。”
就算收二百个学生,可现在没有请到私塾先生,靠张跟马周两个不现实啊,他还是东宫太子洗马呢,现在只是请假在家,等过完年,总得去上班啊。
回到家里,崔莺莺正笑眯眯的拿着算盘在算账呢,她的面前摆着一大叠的契约。那都是原先张家跟佃户们签订的租约,现在又都回到了张家手里。
一千多亩地也重回到了张家手里,不过那些寄养的牛在张的坚持下,还是留在了各家。他们继续帮张家喂养,到了农忙的时候,也可以用张家的牛耕地,但不得用于拉车等其它。
“三郎,都都收回来了,一亩没少!”
张对崔莺莺这个罪魁祸有些无奈,“你是把地都收回来了,可现在私塾那边送来了几百个孩子呢。我最多只能收二百个,但现在却连先生都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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