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满是嘲弄。
“他为何不会这样做?他又不是一个善人,也没有做善事的喜好吧?养着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这种愚蠢的事情,你觉得他会做吗?”
“石海,既然你如此的在乎你父亲的性命,那你就该好好想一想,你要如何做,才能保住你父亲的命。而不是愚蠢的,再次将他的命给葬送。”
“你应该庆幸,你这次没有刺杀成功新帝……要不然,你石家可就真的要完了。即使你将你父亲救回,你以为,你石家在梁国,还有立足之地吗?有一个事实,你到现在恐怕都没弄明白。那就是梁羽皇他已然成了梁国的天,他若是记恨你,不想让你和你父亲活,你们将再也没有任何的活路可走。”
“你的妹妹,她不蠢,真正蠢的人是你。你要是想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死,那我可以现在就可以成全你。来人,准备一杯毒药,送石公子上路……”
没过多久,便有人端了一个酒盏入内。
萧廷宴接过酒盏,眉眼冰冷地靠近石海。
他抬手,捏住了石海的下颌。
“我知道你不怕死……这一杯毒酒下肚,你很快就能解脱。张开嘴,自己喝下去吧……这样的死法,也算给了你一些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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