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进来,径直越过皇上,走到了婉妃的面前。婉妃还没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皇后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婉妃彻底被打蒙了,她跌倒在地,脑袋传来一阵轰鸣。她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皇后。“你……你居然打我”皇后的眼底没有任何温度,她居高临下冷冷地凝着婉妃。“这一巴掌,是为了当年那个死去的孩子打的。”
“赵婉儿,不止是本宫的孩子……放眼整个后宫,哪个嫔妃,你没荼毒过?”
婉妃通红着眼睛,咬着唇瓣无助地看向皇上:“陛下……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是无辜的。皇后与惠妃,她们全都在污蔑臣妾……”皇上趋步上前,一把攥住了皇后的手腕:“皇后,你敢当着朕的面,就这样殴打婉妃,你可曾将朕放在眼里过?你立刻,给婉妃道歉,否则,朕绝不会轻饶了你。”
以往,只要他说这番话,皇后都会害怕的,向他示弱低头。岂知,皇后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低头。她目光透着一股寒凉,冷冷地看着皇上。她抬了抬下巴,调高声音道:“臣妾是南储的皇后,乃是一国之母,臣妾教训一个小小的妃嫔,有何不可?敢问陛下,臣妾是犯了南储什么律法,触犯了宫廷的哪个规矩?”
宋徽等臣子,立即附和皇后。“皇后没错……婉妃行为不端,杀孽太多,身为一国之母,理应出手训诫妃嫔,以正视听。”
“是啊,陛下你若是再继续袒护婉妃,可曾对得起,南储皇室的列祖列宗?”
“婉妃这些年,所犯的罪恶,太过严重恶劣,臣等此次前来,就是要讨伐妖妃,惩恶扬善的。”
“还请陛下,务必要做到公正严明,方才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皇上的脸色泛青,他抖着胳膊,指着皇后以及宋徽等人。“你们……你们这是要逼宫吗?”
一直沉默的萧廷宴,不由得嗤笑一声。他眼底掠过几分轻蔑:“皇兄,你这说的什么话?皇后哪里敢联合臣子,逼宫陛下您呢。皇后只不过是想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而已……”“当年皇后流产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们不如,先安静下来,听听惠妃怎么说。惠妃替人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她应该是最有话语权吧。”
萧廷宴的话,依旧得到了宋徽等臣子的响应。婉妃六神无主,她慌乱地看向皇上……皇上沉着脸庞,冷冷地回视着她:“你不必觉得惊慌,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是没做那些事,他们根本也不会诬赖到你身上。”
婉妃的心,猛然下沉,整个人如坠冰窟。惠妃看着皇后,以及宋徽等臣子,她突然就多了一些底气……她渐渐地挺直脊梁,清了清嗓子,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阐述出来。十多年前,她亲手做了一碗莲子羹送到皇后面前,让她饮用,谁知那莲子羹里却被下了大量的藏红花汁液。皇后不过喝了两口,便小腹坠疼,当场小产。太医根本都来不及施救。那场小产,差不多要了皇后半条命。惠妃有些愧疚地看向皇后:“那个孩子,当时几乎都已经成了人形。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公主……皇后娘娘都怪我,若不是我送那碗莲子羹给你,你也不会流产,失去了公主。”
她屈膝,朝着皇后匍匐跪地。这个道歉,迟到多年,却是她此刻最真挚的歉意。她当时和皇后的关系,还挺融洽的。正因为皇后信任她,才毫不犹豫地喝下了她亲手做的莲子羹。一碗莲子羹,毁了她与皇后的关系,更毁了她和孩子们的一生。皇后的眼睛泛红,忍不住地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她偏过头去,不忍去看惠妃。惠妃沙哑着嗓音,继续说道:“当时,皇后娘娘流产后,就有太医在莲子羹里发现了问题,我是百口莫辩。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眼看着皇上就要降罪,要将我处死……谁知道,最后居然是婉妃替我求了情。”
“这些年,我一直都感激婉妃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她求情,我恐怕早就死了。谁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统统都是赵婉儿筹划的这一切。那里莲子羹里的藏红花,是她让人偷偷放的,是她将我当成了一把剑,狠狠的刺向皇后。”
“枉我还把她当做恩人,感激这么多年。若非有人,告知了我真相,恐怕我到死,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她说罢,一双眼睛满是恨意,死死的看向婉妃。婉妃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低声呢喃着:“不,不是这样的。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是联合起来,要污蔑我,要置我于死地。”
提起那个已经成了形的女儿,皇后心里难过的要命。她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那些湿润。她冷笑一声:“婉妃,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如此,那就喊证人上来吧。”
婉妃一怔,她眼底满是惊诧。“证人?什么证人?”
不可能的,当年的证人,都被她处理干净了,她就不信,还会有什么证人指证她。婉妃抬了抬下巴,她冲着皇后冷哼一声:“皇后娘娘,你想要污蔑我就直说,何必故弄玄虚,找一些什么虚假的证人?”
“呵……你别以为,你勾结朝臣来逼迫陛下,我们就怕你了”婉妃的一句话刚刚落下,谁知殿外便走进来一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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