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天的事显然是胸有成竹,还有,日前他调查**公主在仁寿寺遇到的道士,根据她形容的外貌特征展开搜索,却一无所获。
所以,他可以判定,那道士绝对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至于是不是凤云汐安排,要找到那道士才知道。
可是,凤云汐那有这么容易让事情罢休呢?既然是她们挑起来,把事情闹大的,为了未来耳根清静,她不介意再当一次恶女人。
幸好刚才皇上已特准她不用跪着说话,因此,她走上几步,逼近**公主说:“既然你这么说了,咱们在这里不妨把话说开些。你说我想报复你们,那么,想必太子妃已承认冒充救太子的事吧?”
最后一句话是问董若婕。这个女人自始致终都站一旁沉默着,表现出一副看戏且事不关已的样子,凤云汐怎能让如愿。
董若婕没想到她会问自己,怔了一下,随即否认道:“没有此事。”
“没有此事?是没有冒充还是没有承认冒充?”
“你想问什么?”董若婕皱眉,“现在你是犯人,你有什么资格盘问我?”
“皇上,太子妃说得没错。”杜尚书出列奏道:“凤云汐现在是犯人,她在朝堂上太放肆了,根本没有把皇上放在眼内。”
随着杜尚书的话,柳将军也站出来附和着,跟着陆续又站出几名大臣,与他们一起恳请皇上治凤云汐的罪。
凤丞相心焦,但又不能出来求情,因为皇上之前先发话了,在殿上他不能替女儿说话,于是眼神求救般望向睿王。拓跋尧很淡定,感应到凤丞相的目光,他朝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稍安勿燥。因为他相信凤云汐能应付得过去。
一旁的炎妃然看到武承帝神情似有所动,便出言道:“皇上,请允臣妾说句公道话。”
武承帝摆手道:“请说。”
对于眼前这个西临公主,他由见面那天起就挺欣赏的,况且听说拓跋蔺带她去沪州城带着伤回来,还有拓跋蔺为了调查官银失窃的事,同样受过伤,现今仍未见归来,对她多少有点愧疚。
这时炎妃然清雅的声音响起,“不知在场的各位,有没有被人冤枉的经验?那种感觉很难受的,臣妾初来北越国时就遇上过,幸得皇上宽厚,让臣妾洗脱了罪名。所以,臣妾对睿王妃和太子妃的遭遇深感理解,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请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辩白机会,免得冤枉了好人。”
上次去骊山狩猎的大臣,都目睹西临公主被冤枉的经过,对于她现在以过来人身份说的话,并没有任何揣测,只当她是真在说公道话。可董若婕知道,她是暗中替凤云汐说情,借以皇上宽厚仁慈,让这些大臣不敢反对凤云汐为自己辩护。
她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这个轩辕臻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不行,她不能让她们占上风,今天她一定要凤云汐坐牢,就算不坐牢,也不能让她太如意。
“皇上……”她刚开口,却被另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
“皇上,请您相信臣妾,太子妃冒充太子救命恩人的事并非臣妾传出来的,虽然臣妾与太子妃曾有过节,可那都是陈年旧事,就算真的是太子妃冒充的,他们木已成舟,说出来顶多是她欺骗了太子的感情,可对我并没有任何好处。”
“没有?”董若婕冷笑道:“你不是一直想替炎妃然报仇吗?报复我嫁给了太子!”
凤云汐咄咄逼人道:“为什么你嫁给太子我要替炎妃然报复你?是因为太子曾和炎妃然要好过,给她承诺过,在她死后没多久,就改娶了你吗?还是因为你在她死后,故意歪扭事实,说太子误以为她是当年救他那位小姑娘,跟她私定终身,最后竟然发现自己弄错救命恩人,而你才是那位救他又拥有玉佩的人?”
当初她听到市井外流传太子和太子妃相爱的故事,气得想跑去杀了这对狗男女,明明是他们暗渡陈仓,竟然在炎妃然死后还如此抺黑她。
虽然当时她不知道救命恩人和玉佩的事,但她清楚炎妃然的为人,绝不会冒充别人,肯定是他们为自己的奸情开脱,才如此抺黑炎妃然,他们以为人死了,真相就会被掩埋。可是人在造,天在看。看吧,老天爷都觉得这对狗男女可耻,让炎妃然重生回来为自己报仇。
其实她真觉得没必要纠结在救命恩人这事上的,因为这对炎妃然来说,这简直是一个梦魇,如果当年炎妃然没有救他,那炎妃然就不会被他骗感情,还被他害得家破人亡。
而董若婕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想反驳她,可又找不到更有力的字句。
“说不出来吧了,那因为你根本就是个冒充者!不但骗了太子的感情!还骗了皇上皇后,更蒙蔽皇太后的双眼,你敢说你没冒充?你敢说你没在**公主面前,捏造事实,说我装神弄鬼,说我谣言说你冒充太子的救命恩人?你敢对天发誓,对皇上发誓,在文武百官前面发誓,你没有!”
凤云汐一席话说得铿然有力,掷地有声,高低起伏,极有节奏,让在场的众人无不为之动容。
“而我却敢,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凤云汐没有装神弄神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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