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推开了她,“还不是拜你所赠!别再过来了,孤暂时不想见你。”语毕,他转身大步离去。
“凛……”她身体一僵,茫然失措地瞪着他宽阔的背影。
他为什么还不原谅她?难道多年的情分抵不过一个欺骗吗?她会骗他,那都是因为她爱他啊?为什么他就不明白,非要纠结在这上面呢?
“你还不明白吗?他根本不爱你,姐姐,这叫做什么?因果报应啊。”
董若婕正想离开,背后却响起一道讽笑,脚步微顿,转身,看到董若涵由身后草丛旁走出来,不知什么时候隐身在那里,刚才她对拓跋凛说的话被听到多少?
“彼此彼此。”她故作清高矜持地笑道:“起码本宫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报应也值得,而你连个妾也不是,这是不是也叫报应呢?”
董若涵嗤了一声,道:“妾也好,正室也罢,反正太子登基后还有机会赐封,再说,只要肚皮争争气,什么事成不了呢。而你……”她故意横了董若婕肚子一眼,“太子这些天可有到你屋里过夜吗?想想也真够可怜的,他现在连碰也不想碰你一下。”
“妹妹是在为我可怜吗?”董若婕不由握紧拳头,心虽生愤,可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平静问道。
“是啊,就是可怜你是个冒牌弃妇。”董若涵毫不掩饰语气里的鄙夷和幸灾乐祸。“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太子明显想娶的一直是当年救他的女子,而后又爱上救了她的女子,你抢了人家的功劳又如何?这辈子你注定要成为别人的影子。”
“你说得没错,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董若婕没有动怒,只是微微一笑,声音不高不低地道:“只不过和我这个冒牌弃妇相比,妹妹你肚皮若不争气的话,到时恐怕连压仓底的咸菜也做不成。”
“你说什么?!”董若涵耐不住的勃然大怒。
“姐姐我不过事先告知你罢了,别得意太早。”董若婕笑了,腰如摆柳地转身,往回来时的路走。
“你给我站住——”
然而,董若婕对背后的尖叫声置若罔闻。
刚才的口舌之争,表面上看似她赢了,可她知道,实际是她输了,输得彻底。董若涵说得没错,她只是别人的影子。
一直以为,以为拓跋凛爱的是她,直到骊山之行回来,西临公主出现,她才知道,自己一直爱着的男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在乎她,不然,怎么会叫她让出正妻之位?
再者,如果他在乎她,就不会因为一个小谎言而记恨她,为什么他就没看到这些年她对他的付出呢?
想到此,她心头一紧,她现在该如何扳回颓势?看样子,靠贵妃娘娘是不行了。
回到寝室,董若婕冷静下来,脑子里迅速地盘计筹算起对策。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由顺境走向逆境的呢?
是在骊山遇到一群蜜蜂开始的吧,她在那里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回来接二连三的发生事端,而每次遭殃的都是自己。她会发生这些事端,都是因西临公主而起,虽然是她想设计陷害人,可西临公主那一次被她害到了?
还有**公主,在骊山回来后,她就得了失心疯,总是说见到炎妃然的鬼魂,莫非这些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为什么她和**公主都有类似的情况出现呢?到底她们得罪了谁?抑或谁想对付她们?
若说可疑的人是西临公主却说不过去,她是邻国公主,跟她们没仇没怨的,再说,那天周丞相寿辰,并没有邀请雍王府的人,所以西临公主不可能在现场,何况,暗算她的人轻功极高,西临公主根本不懂武功。
难道是凤云汐?她不但懂武功,而且因炎妃然的事对她和**恨之入骨,上前她生日的时候,她就恐吓过自己。
想来想去,她就只想到凤云汐有可能想对付自己的人,冒充救拓跋凛的事,也许炎妃然生前曾跟她提过,虽然那时她再三叮嘱炎妃然别告诉其他人,可她们感情那么好,无意说漏口也不一定。
若真的是凤云汐所做的,绝不会放过她!
现在,她要去找**公主,看看她的失心疯好了没有,是否有什么线索?
凤云汐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她必须尽快找出凤云汐居心可测的证据,这样拓跋凜才会理会自己,还有,凤云汐会不会跟西临公主也有关系呢?
“绿儿,备轿!”她突然叫道。
……
沪州城
正午时分,天空呈现出一片灰暗,那是雨前之色。
一辆普通得不再变通的马车,穿越过中央大街,往快速地城门驶去。坐在马车内的炎妃然,盯着面对坐的芳菲问:“你确定陈锐就在城外的沙弯村?”
“你别一再质疑我的专业好不好?”芳菲忍不住翻翻白眼,这句话她今天已听过不下三次了,她是做情报的,没有准备的消息,怎能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呢。
“没有办法,昨天白跑了一次,今天我可不想像昨天一样,又吃白果。”
“这能怪我吗?是你不守时。陈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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