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望着他们。她不知道太子会如何处置自己,他会留下自己还是将自己送走呢?董若婕知道她最后供出实情,会怎么对付自己?
拓跋凛转过身,开口慢慢问:“昨晚的媚药是不是你下的?”
一听他问起这个,董若婕心里打个突,有些惶然,好半晌才装傻道:“什么……什么媚药?”
拓跋凛冷笑道:“你还装?若涵都跟我说了,是你叫她指证乐平公主送信函,你想将罪责推给她,可惜你万一想不到,她有人证,你为何这么做?”
昨晚他知道她站在书房外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又有人来报她离开书房写了封信送出去了,他派人暗中跟随着,才知道她是给董府送信。朝堂上看到那封信就知道是董若涵冒充了乐平的名义约自己见面,再加上昨晚在华清宫她不着痕迹弄翻酒壶来推断,她很有可能就是策划整件事的确幕后主谋。
此刻他心里愤恨的是,若不是她在酒菜里下药,他就不会跟董若涵在乐平公主面前做出那种事情来,现在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拓跋蔺而无力阻止。这些天他努力那么多,全都白费心机了。
“我……”董若婕知道自己再不说实话,拓跋凛不再理自己了,承认道:“我只是想帮你,若昨晚的事能成功的话,她就会被谴回西临,她回去就不用嫁给任何一个对你前途有碍的皇子。”
“帮我?”拓跋凛冷哼道:“你是为了太子妃的位置吧,你是怕乐平公主抢走了它。”
“对,我怕,我怕失去这个位置,我怕你不再爱我了。”事到如今,她再装下去,他都不会相信自己了,她不怨别人,怪自己太大意,低估了对手。
拓跋凛微眯眼盯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又瞥了董若涵一眼,道:“让若涵住进府里。”语罢,他弯身钻进马车里离开。
董若婕愣了好一会,才发应过来,他的意思留下董若涵吗?他怎能这样对她?明知道她最讨厌就是董若涵,为什么要让她住进府里?
想到这里,手里的帕子几乎绞碎了,心头在滴血。悻悻地转身,瞪了董若涵一眼,然后也上了马车离开。
坐在车上,她很快又想通了,太子府现在侧妃夫人都有好几个,就是多董若涵一个,也不算多,当初她能爬上太子妃的位置,就有本事将一个不受宠的女人消失。
她绝不会让别的女人抢走她的位置和宠爱!
董若涵被董若婕那怨恨一瞪,吓了一跳,但想起刚才太子的话,又激动起来,她可能住进太子府了,这一切都是拜乐平公主所赠,她那位朋友果然说得没错,乐平公主是她靠山。
刚想到她,就听到一把大嗓门呼唤道。
“臻臻……臻臻……”
在殿外的广场上,拓跋蔺追着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直直往前走的炎妃然,突然一个提气纵身,如大鹰般的身子很快地立定于她的面前,接着一把抓住她。
“臻臻,你别不理我嘛!”他求饶,妖孽般俊美的面容堆满了讨好的笑,他知道自己在殿上说的话过分了,但也是事出有因的嘛。
“走开!”她想挥开他的手,可惜他黏得死紧,根本就甩不掉他。
“好啦好啦,如果你看到我觉得心烦,那我走开一些些,不过,你别再冷着一张面孔对着我,好不好?”他小声地在她耳说。
“闭嘴!你不要再跟我话了。”她怒道,想起在殿里的尴尬,她怒气难消。
“好吧,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他低声道。
“你……”看着他装可怜的模样,又让她怒火,忿忿地踢了他一脚,想趁他哀哀叫的空档脱身。
可惜她失策了,他是痛得哀哀叫,但却是抱住她,然后一边惨叫着。
“你放开我!”
“不放不放!除非你说你不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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