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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在太子面前,她不敢对拓跋蔺表露出过多的关心,但又不能对他不闻不问,若她真如此做的话,他肯定又要找她算账去,正如刚刚她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可他看她的表情……呃,怎么说,就是有种有人误踩他地盘似的愠怒。
拓跋蔺冷哼道:“怎么会没事?正等你帮本王包扎伤口呢。”瞪着拓跋凛手臂上那蓝色锦布,黑眸里有着一丝几难察觉的火光。
“若你受了伤,就该去找御医或大夫,而不是我。”莫名其妙的,他的语气好像在她是他的奴婢似的,眼角瞧见太子和董若婕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不想被他们发现什么,于是对他们说:“太子,太子妃,我要去找我妹妹,先告辞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见她离开,拓跋蔺想没想就跟上去,才迈开双腿走了两步,就听到拓跋凛嘲讽道:“她先走的态度很明显,她并不喜欢你,你这么缠着她,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拓跋蔺停下脚步,缓缓转身,唇角微弯,眼里满是讽刺的道:“你玩弄女人的感情都不觉得羞耻,我缠着我喜欢的女人,干嘛觉得羞耻?”
“你……”拓跋凛倏地眯眼,像是淬了毒的剑,无比厉锐,“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要是你的,绝对不碰。”
“你们有话可以好好讲嘛,何必无关要紧的外人,伤害兄弟间的感情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董若婕想当和事人,谁知拓跋蔺眼尾也懒得扫向她,迳自走开。
董若婕尴尬地咳了两下,然后担忧的道:“凛,你真的要娶乐平公主吗?雍亲王对她似乎也很上心,万一乐平公主跟你在一起的话,必定会不段地受到他的干扰。”
拓跋凛微微冷笑,看着她道:“你应该明白的,不论孤娶不娶她,她都不能跟拓跋蔺在一起的。”
是的,她很明白,于公于私,乐平公主都是阻挡她往前的障碍。她要稳坐这个太子妃位置,她父亲和她家族的人才会对她和母亲好,所以,她不能失去太子妃的位置,若太子娶了乐平公主,她就必须由正室贬到侧室。
但若乐平公主许配给雍亲王的话,无疑是壮大了雍亲王的实力,也让太子往帝位的宝座上添了一道阻碍。因此,乐平公主不能嫁给太子,也不能让她嫁给雍亲王,那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呢?
……
炎妃然走到高台后,就是刚刚箭术比赛的空地,这里来往的人比较少,大都跑去前面收拾残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见到拓跋蔺站在她身后,她叹了声,道:“你有伤怎么不先给包扎,跟着来干嘛?”
拓跋蔺静默看盯着她看了半响,才缓道:“本王需要的是你,不是他们。”
“我又不是大夫。”
“你能帮太子包扎,为什么不能帮本王?”
听他说话的语气很像吃醋的小孩向大人撒娇,这让炎妃妃不由想起一些被遗忘的往事,每次他见到自己送东西给宇文拓或拓跋凛,他总会向她讨一份,如果她不给,他就用刚刚那种语气说:你能给宇文拓(拓跋凛),为什么不能给本王。
以前,无论她对谁好,他都要向她讨同等的对待,即使后来他们的关系出现问题,他的习惯仍是没有变。
明明她外表不再是炎妃然,为何他仍用这种语气跟她讨对待,而且,自重遇以来,他对待自己的方式跟以前并没有两样。
这是他惯以对待女生的技俩,还是他们有某种心灵的感应?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此刻她不能对他爱理不理的。
“你伤在哪?这里没有金创药哦。”看在他今天箭术压倒拓跋凛,替她争了口气的份上,她就对他好些吧。
“这好办,跟我来。”听她这么说,拓跋蔺迷人的凤眸瞬间溢满了喜悦,上前拉着她就走。
他身上跟拓跋凛一样,衣服有些破损外,没看出有看哪里受了伤。
后来他带她去御医馆,才知道原来他的伤是在小腿,虽然已缠着绷带,但上药止血,在他刚刚走路时曾用过力,血已沁透绷带了。
炎妃然让医馆里的宫女去端盆干净的温水来,蹲下来,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在看到他小腿上有道长长的伤口时,柳眉顿时揪紧,伤口虽然深不到骨,但绝对会很痛,可他却在人前装着没事儿一样,真替他心疼着。
她用温水清理帮他的伤口清理周边的血痕,再将金创药轻洒在他伤口上,可能药性有点猛烈,他轻蹙了蹙眉。
见此,缠上干净的纱布时,她尽量小心点,一层层地裹住他的小腿。
“你学过医?”拓跋蔺问,看她见到他的伤口没有惧色,处理时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
“曾经学过。”她堂哥曾是宫里有名的御医,如果炎家没被抄家,那么他现在肯定是这间御医馆的主事者,她的医术也是跟他学的,而她最擅长是研制药理。
此刻,御医馆的小偏厅里,就剩下他俩,拓跋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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