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德操,别乱牵线,老夫的女儿不愁嫁。”
司马徽说道:“刘修年轻俊杰,不仅精于大局谋划,更才情出众。莫非,这样的女婿你黄承彦看不上?”
黄承彦道:“我承认刘修才情出众,但其人根底不知,难辨性情。老夫嫁女,一是看才情能力,二是看品性为人,三是月英的意见。最重要的,还得月英喜欢。”
“难,难,难!”
司马徽摇头,觉得黄承彦把标准定得太高。
庞德公插嘴道:“老夫也赞同德操的话,刘修懂规矩,识大体,知进退,更才华出众。如果能嫁给他,也是不错,这样的人,将来必定有所成就。”
司马徽问道:“比之卧龙凤雏如何?”
庞德公忽的沉默了下来,道:“如果单单从刚才的言谈举止判断,至少是不分伯仲。可惜刘修暴露出来的信息太少,难以判断。”
司马徽话锋一转,又问道:“关于刘修对荆州未来的分析,您是怎么考虑的?”
庞德公回答道:“如果荆州有一明主,或许刘修的计策可行。如果刘表继续执掌荆州,计策难以实施。不过,也正如刘修说的,那也是两三年后的事情,说不准啊。”
司马徽道:“这倒也是!”
三人在雅室中聊天,接近中午才起身离开。
下了楼,让侍从结账的时候,才得知刘修离开时已经付钱了。得知这一消息,三人对刘修的印象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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