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派人教导。刘表没教导刘修诗书,也不管刘修生死,却让人训练他的礼仪,避免丢了刘表的面。正因为如此,刘修一举一动都端庄大气,挑不出丝毫的毛病。
司马徽点头道:“在下正是司马徽!”
黄承彦见刘修又要行礼,连忙道:“在下黄承彦,不用行礼。”
“见过承彦先生!”
刘修闻言,却不能不敬,仍是谦卑的行了一礼。
身为晚辈,礼节必须做足。
庞德公轻轻点头,抛开青年的身份不谈,礼节让人无法挑剔。司马徽是从颍川来的,客居在襄阳。但庞德公和黄承彦却是襄阳世家出身,对礼节极为讲究。
刘修的举动,赢得了两人的好感。
庞德公心中赞赏,语气更是柔和,问道:“小友有什么事情吗?”
刘修回答道:“小子听闻三位先生谈及荆州之事,心中有些不成熟的想法,特来向三位先生请教。”论年龄,刘修年不满二十,所以说的是请教。
庞德公在鹿门山办学,招手了许多弟子,也是好为人师。刘修主动请教,他心中倒也欢喜,吩咐道:“既如此,说说你的想法。”
刘修说道:“小子认为,荆州或可趁势崛起。”
“嗯,此话何解?”
司马徽眼眸一凝,他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判断。庞德公和司马徽相视一望,眼中也流露出一丝的好奇。关于荆州的局势,三人讨论过无数次,门下弟子和友人也讨论过多次,从来没有人认定荆州可以趁势崛起。
庞德公被勾起了好奇心,道:“愿闻其详!”
黄承彦主动的往里面靠了一个座位,给刘修空出了一个座位出来。
刘修拱手答谢,上前屈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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