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人。”
王振武,“八大股党。”
杨洪森没有看到说过,对上海黑社会的了解他只停留三位大享身上,其他的一概不知,“八股党?”
杨洪森心说,八股文会党吗?
“是八大股党,他们是英租界以沈杏山为首。”
“可这里的法租界。”
“全上海的烟土都要提调都要过他们的手,就算法租界的黄金荣也要看他们的脸色。”这些巡捕房的人从事烟土对王振武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黄金荣,你说的可是法租界的那个华总探长。”
王振武一愣,“大哥,你认识他吗?不过,现在巡捕房那个总探长好像是一个法国人。”
此时,黄金荣还没有到达他事业的顶峰,至于另二位大享,估计现在还在那个巷头里混着呢。
这些人一听杨洪森好像认识黄金荣,连忙跪求道,“这位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正是黄老板的徒弟,这位大哥饶命啊!”
“操,黄金荣。”王振武原以为他们口中的总爷是沈杏山,却不知这些人是黄金荣的手下。对于沈杏山与黄金荣之间抢烟土生意的事,王振武不屑知道。
“他们不是八大股党的人吗?”
“不是,他们应该是法租界巡捕,八成以为我们运的是烟土,特点来抢咱们的货,大哥,我看一不做二不体,干脆把他们做了,扔到江里去,让姓黄的知道我们的手段。”王振武恶狠狠的说道。
看着周围人手中轻一色的自来得,为首的巡捕被吓的脸色苍白,不住的求饶。
该装孙子的时候一定要装孙子,在道上混面子顾然重要,但能屈能伸更为重要。
“算了,这件事派人支会一声,让黄金荣自己处理吧。不过现在嘛。”杨洪森盯着他们说,“你们要帮我们干点事。”
“大哥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效劳。”
“你是他们的头。”
“是的,我叫刘贵,我是他们的头。”
“很好,帮我把东西搬到车上,只要我们平平安安的,我保证你们也平平安安,须知大家在道上混,都不容易,你的明白。”
“我的明白,明白。”
杨洪森轻轻的拍拍刘贵地肩膀,“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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