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闪电,两名侍卫应声带着满脸不解的玲珑出去,丝毫不问玲珑牢房在哪,这都梁之内,有天牢,有地牢,有刑部牢大牢,有大理寺监牢等等,可就是没什么玲珑牢房。
两名侍卫带着玲珑一出门,迎面就碰上赶来的姜文娣、青青、许玉嫣、雪绯红、苏想云、水若云、端木绣,白云起的女人,恐怕就只有秦玉书和还卧在床上的眉山没来了,许玉嫣一把拦住侍卫问道:“你们带玲珑去什么地方?”
“回许妃娘娘,皇上让我们带阮玲阮珑去牢房,暂时收押!”
几个人顿时脸上一惊,雪绯红急忙说道:“你们等等,把玲珑交给本宫,一切后果,由本宫担待……”
雪绯红的话还没说完,内里传来白云起的声音:“朕说过,带玲珑去牢房收押,你们敢抗命,要求情的都进来!”
“雪妃娘娘,得罪了!”侍卫闻言立刻带着玲珑绕过七个娘娘,径自走了。
七女同时露出诧异之色,每个人都不明白,白云起为什么会生如此大的气,竟连自己等人的面子都要当着侍卫的面拂逆一下。
七女连忙推门进入白云起的寝宫,详细情形姜文娣已经对众人说了,就是玲珑看了机密军情,又打晕侍卫硬闯进寝宫,撞见了她和白云起尴尬的一幕,至于白云起梦游那码子事,自然是被姜文娣给删掉了。
一进去,白云起铁青着一张脸,目光一一从七女身上扫过,没等七女开口,先就说道:“怎么?七个一起来求情?你们是朕的妻子,中国的皇妃娘娘,还是玲珑的姐姐?”
一句话把七女堆出来的笑脸全给僵住了,还是许玉嫣怔了怔,立刻就走上前去帮白云起按起摩来,笑道:“皇上你说什么话呢?我们哪是来求情的,我们是来安慰皇上,这种事,皇上没必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人家可就心疼了。”
一边说着,一边猛向其他人打眼色,白云起依旧冷着脸说道:“许妃、苏妃,你们俩有孕在身,没必要来趟这浑水吧!来人,侍侯许妃娘娘和苏妃娘娘回宫休息,有了身孕就不要到处乱跑!”
语声冰冷,弄得许玉嫣和苏想云脸上俱是尴尬不已,“皇上……”
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白云起严肃的脸色,最终还是没说,跟着宫女回去了。
房间内剩下雪绯红、姜文娣、青青、水若云、端木绣五个女人,水若云从进来就一言不发,待许玉嫣一离开,连忙就跪了下来:“皇上,卑职玩忽职守,竟任由玲珑二人独自在卑职房中玩耍,被二人接获机密军情,请皇上治卑职之罪!”
白云起虽然和水若云在香之阁互印了心意,但还没有正式成亲,甚至除了西京马车上那一次,再没有第二次,是以水若云依旧于朝自称卑职,于道尊门自称属下。
水若云这一招,倒是出乎白云起的意料,水若云说得在情在理,言辞犀利,表情认真,倒让白云起有些不好处理,若是把水若云也象征性地罚了,未免就有点假戏真做,可要不罚,得想好一个说法,不然被这班老婆大人看出自己玩的把戏,到时给自己来个禁欲一月,那可就难受得紧了。
白云起正犹豫着,雪绯红、姜文娣和青青已经凑了上来,三人一下就腻到白云起身上柔声道:“相公,你就大人有大量,相公给了玲珑行动自由的权利,大家就以为玲珑可以信任,这事也怪不得水妹妹,再说玲珑也是一时好奇贪玩,闯寝宫也是觉得军情紧急,是为我们中国着想嘛!如果这样也要治罪,相公,那可能会叫底下那班将士们心寒啊!”
这几年来,雪绯红早已改了过去的公主脾性,不光是她,这白云起身边的女人,现在是个个能说会道,用一句夸张点的话说,要是碰到脑袋不那么灵光的,她们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
“是啊!皇上,你就放过她们,小小惩戒一下就可以了!”早已完全融入这个家庭的端木绣,加上近来和白云起暗地里背着几个女人偷欢,此时也分外地亲昵,无论怎么样,她已经当自己是白云起的女人了,是这个大家庭中的一份子。匈奴,只能成为过去。
白云起的目光不停地在众女脸上游走,心说这班老婆大人当起自己的说客来尽是这般有说服力,还这般一反常态,倒还真是近朱者赤,近自己这个墨者黑啊!啥都被这般丫头学了过去,抓准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了。
只可惜,这回白云起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依旧板着脸说道:“若云于我国曾有大功,又身负重责,小小疏失可以不计,但玲珑一介草民就敢如此恣意行事,此风不可长,必须加以惩戒,要不是看在她们和绯红想云师出同门,加上眉山派在李玄一事上有些功劳,朕刚才就要把她们毙在掌下。”
白云起最后一句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五个女人同时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白云起,心里在分析白云起这最后一句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是假意,又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白云起立刻就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以平时来看,这五个女人断不会相信自己舍得把玲珑当场格杀,顶多只是小惩大戒,自己说这么一句话,那不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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