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方向逸去,准备逃走。步凡赶紧止住后退的身形,脚向后蹬,一发力,准备追上去。那人此时却远远甩出了那把匕首,瞬间就到了步凡眼前。
步凡大惊,只得把刚起了一半的身形再次压制下来,原地一个转身。躲过匕首,然后伸手把那匕首抄到了手里,这东西要是掉地上指定会惊动外面的守卫。等步凡再回头看时,那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步凡看了看那匕首,有点象是独门兵器,和寻常地匕首大不一样,匕首的手柄两段都有刀刃。只是一长一短而已。
步凡看看也追不上那人了,决定先回去。天亮后去看病人更为要紧一点,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出一个可以解除疫情的办法,不管军方搞地是什么把戏,那些病人才是目前最需要救助地。
步凡将匕首收好,然后脚一点,就向外飘去,没入了浓浓夜色之中。黎明前的夜色才是最黑暗地。
步凡从窗户上钻进去,打开了灯,然后脱掉外面的黑衣,是一套全黑地休闲装。他把衣服叠好后又塞回自己的包里,开始仔细观察起那把匕首。
匕首手柄上的花纹有些磨损,证明这只匕首有些年头了,刀面上有一只狼头的标记。步凡想不出什么人会用这种匕首,手柄前后段都撞上了刀片。看似前后都能攻击到,但是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很少有人制作和使用这种匕首的。
步凡只得先把匕首塞进一个抽屉里,起身去洗了个脸,然后坐在床上开始运气,刚才和那人打斗了好长时间。真气有些损耗。
步凡渐渐进入一个忘我状态,真气的运行把一夜的疲劳都一扫而空,直到耳边传来敲门声,步凡才睁开了眼睛。
赶紧下床去开了门,是昨天见过地一个医生。医生手上提着一套厚重的防护服,“我是来给你送防护服的,记得一会去病房一定要穿好防护,我们这有个医生就是因为没穿好防护被感染了。”
步凡急忙接过防护服,连连道谢。
“一会会有人来送早饭,在自己房里吃完。把饭盒放到门口就可以。会有过来收拾的。”
“谢谢,我知道了。”
“不客气。一会吃完饭我们在会议室集合,研究一下下面的治疗方案。”那医生说完就走了。虽然人人都带着口罩,但是步凡知道这个医生的口罩下面,一定是张俊朗的笑脸。
步凡吃完饭赶到会议室,其他的医生也差不多同一时间都到了,步凡现在和他们一样,都穿上了最厚地那种防护服,大家为了交流方便,集合的时候都只是带着口罩,没有带隔离面罩。
其他几个医生都在讨论着治疗方案,步凡插不上嘴,一来他没见过病人,不了解情况就没有发言权;二来其他几人都是西医,只有自己是中医,和他们讨论不到一块。
众人还是继续昨天的话题继续讨论,不过依然没有弄出什么结果,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巡视病房,然后每人拿出一套治疗方案来做讨论。
步凡也跟他们走进了病房,宾馆的每个房间现在都被改装了成了无菌病房,进出的空气都要进行消毒,每个房间最多住两人。
其他几个医生开始观察起病人身旁的各种仪器,并做着记录。步凡走近一个病人,开始了自己那一套望闻切地老套路。
病人的面色枯黄干涩,肌肉松弛,神智昏迷,目光涣散,步凡仔细观察着病人的情况,然后开始给病人摸脉.
步凡的眉头一皱,露出疑惑的神色,病人的脉象十分混乱,自己以前从没碰到过如此奇怪的脉象,时缓时急、时强时弱。慢的时候几乎脉象全无,快的时候又那么让你胆战心惊。
步凡沉思了一会,却没有想出什么结果来,看来这次是碰到一个**烦了。步凡摇摇头,摸出自己的针袋来,按照惯例,他想看看病人是否中毒了。
他刚捏出一根银针,旁边地医生就急忙提醒他,“小心点,不要伤到自己。”
步凡回头对那医生笑了笑,大家都带着隔离面罩,也看不出什么笑意来,也就是个感觉而已,“谢谢,我会注意地。”
步凡先扎了病人的几个穴道,试探病人地正常的神经反应,虽然病人昏迷着,不过这些无意识的反应居然还在,该跳的地方就跳,该抽搐的抽搐,扎在笑腰穴上,病人还会扭来扭去着要笑。
“反应正常!”步凡有些惊讶了,居然各种反应都正常,这病并不损害人的神经。步凡又捏出另外一个银针来,在病人的眉心部位一扎,银针上沾了血,步凡仔细观察着银针颜色的变化,血色有些败坏,但是银针的颜色却一点也没变化。
步凡想凑上去闻闻血的味道,不过有着防毒的面罩一阻,什么味道也闻不出。步凡想摘掉面罩去闻,被旁边几个医生给阻止了,“不能摘,房间内有病菌的,也不能闻,闻了之后按照规定,你就是接触了病毒,需要被隔离观察。”
“可是不闻又怎么能诊病呢?”步凡问到。
“可以化验,只要看了化验结果就知道了,如果你非要去闻,那么你今天就要被隔壁,不能再负责医护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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