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直到亡国,仍未有掌握这项技术。
历史已经改变了,大宋现在换装武器,并没有隐瞒辽人与西夏人,新换装地火枪兵在京城耀武扬威。大宋皇帝恨不能让这支军队每天进行表演,在火器巨大的威力下,可以想象那两国的驻京使节该怎样向国内渲染这种武器的威力,而后又怎样不遗余力的打探这种武器的秘密。
赵兴想了一会儿。慢慢的坐下来。
他一个人不可能改变整个世界,朝堂大臣们传统上没有保密意识,这么多年来,他霸住火药配方不外传,不知惹了多少非议,也幸亏他是大臣,是地方跋扈的大军阀,否则地话。朝廷会像征用奴隶匠户一样将他名下的火器匠师征调进入军器监,而后再由军器监大臣不经意间将火器配方泄露给辽人西夏人。
不过,如果单凭比拼生产力的话,辽国与西夏即使获得火器配方,以他们低下的生产力,拼不过宋人。毕竟历史改变了,整个南洋事务局已经在赵兴的刺激下,开足马力寻求创新。而大宋两百年来雄厚地基础。不是草原上崇尚破坏与抢劫的民族所能比拟的。
或许,正常的历史上。玩惯了烟花表演地宋军一见对方的火器比自己威力大,从而惊慌失措,以至于全军覆没,进而亡国。但这种历史不会存在了,至少赵兴麾下的士兵已经见识过火炮的威力,而他使用的火炮,至少在四五百年的时间里无可超越。
想通了这些,赵兴缓缓的坐下,将布告递给詹范与周文之,淡淡的说:“帅督师正在渤海,没错,渤海国是我们一手炮制地,渤海国动乱也是我们一手操作的。帅子连现在还在渤海,他传来报告,说是向北试探了一下金人的力量,发现金人已经学会使用了火炮。
这世界变化真快,金人已经会使用火炮了,南洋诸小国还要多久会把火炮知识搞到手……我要求你们加强监管,加强火器管制,尽量迟滞阿拉伯人获得火器的时间,同时,尽可能快地利用我们目前的技术优势,将南洋彻底征服。
这段时间我顾不上你们了,我要立刻返回杭州,筹划应变……对了,燧发枪还有多少库存,我要求继续生产燧发枪,大量装备民间——嘿嘿,金人要跟我们比武器,我们就跟他们比人口,他有十万火枪兵,我就在民间装备一千万火枪手,比不死他们。”
詹范曾在海外担任过一届总督,他胆子较大,听完赵兴的话,他狞笑的说:“太师何用担心,那样小国,一村知道火器的秘密,我们就屠一村;一岛知道屠一岛;一国知道则屠一国。岛外军舰一围,事干完了也没人知道,朝中大臣何来呱噪。屠,我就不信,哪里会有割不尽地草。”
赵兴竖起大拇指:“异族屠夫,本族英豪——詹守这么说,说明詹守在做总督期间,一定很好地维护了大宋利益。更说明广南地殖民政策执行的很好,我放心了!”
周文之比较温柔,他在荆湖担任过州官,受谢麟地影响,为人比较君子。他是从另一个方面考虑的:“太师,广南军械局不是制造出了新枪么?我看过,新枪威力比旧枪大,但它却是吃钱的老虎。连弹壳采用黄铜制做,那些铜弹壳冲压一下就是铜板。全是钱呐!
用这种枪打仗,战争已彻底改变了,今后战争打的就是钱,打的就是铜器的拥有量。太师,我们现在有大理铜矿,有勃泥铜矿,这些矿藏储量丰富。导致境内铜价低地不成样,现在已没人融化铜钱铸铜器了——不够工钱!
但辽国、西夏呐?到哪里寻找铜?过去他们连铸造钱的铜都没有,完全靠收购宋钱融化成铜,这需要多少物资才能换回……嘻嘻,可惜太师现在已经开始推行纸钞,今后,我们大宗交易都采用纸钞结算。辽人还想像往常一样通过交易收购宋钱,他们收购的不过是一堆纸。太师印刷的纸。或者朝廷印的纸钞。
如此一来,辽人拿什么跟我们打?我以为,即使新枪技术泄露出去,那两国也没那么多铜打仗……火药,对了。还有火药原料。倭国硫矿、小琉球硝矿,都控制在我们手里,辽人、西夏人想要打一场火器战争,它拿什么跟我们打?靠熬人的屎尿提炼的那点硝石吗?且让他闻屎闻尿吧!臭不死他!
我看要从根子上控制辽人、西夏人手中的火器。只需要控制铜矿流出、控制火药原料地销售,这两国即使偷得了我们的火枪技术,也拼不过我们——太师回去,必须加强对日本、小琉球的封锁,不能全指望北洋事务局,今后我们的硝石必须由我们的海军军舰进行运输,卸货也必须在指定的地点,而民船不得参与硝石的运输与储存。
这硝矿、硫磺矿归太师负责严防死守。我两广地带则着力控制铜料的流出,如此一来,大理今后还需要加派兵力,勃泥也要再驻扎一支舰队……我听说吕宋王已经抵达杭州,太师,不如由我两广派舰队护送吕宋王南下,顺便直接强驻吕宋。”
无利不起早,周文之君子。他这是想借机控制勃泥大型铜矿。
詹范立刻拍着大腿叫嚣:“没错。我宋国要驻军勃泥了,当地土王不愿意。就让他们问问我们地大炮。为了大宋,我们必须如此,必须严密控制住铜矿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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