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否则地话,这螺旋桨怎么会突然的出现……难道又是穿越人士?”
急脚们看着赵兴研究水翼,大气也不敢出。听到赵兴边低声嘟囔,边摇头,虽然他们听不懂赵兴说的什么,但察觉得到赵兴的不满。赶紧表白:“太尉,这水翼是注册过的,就在南洋事务局注册过,这叫……专利!我们船主购买了专利,专门在扬州制造这种快舟……”
赵兴摇摇头,又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摆手命令军官:“行了,把船放下去。拖在大船后面……回去记得提醒我,查一查最近的专利,找出这个发明人来,我想跟他谈谈。”
吊车吱扭扭的开始移动,等这些噪音平息,四个女人已经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火热。
女人是一种奇怪地动物,她们相互亲密的互称姐妹,熟的像一家人一样。但赵兴却分明感觉到那种剑拔弩张的敌意。他笑着询问那两名花魁:“俩位花魁娘子,你们追来做甚?莫非想让我享受与老师坡公一样待遇。来一段江上求诗,本官写的诗文可远远不如家师。”
秋日正想汇报刚才彼此交谈地内容,她一张嘴,快意楼的花魁已经伶俐的抢过话头,快言快语的解释:“相公,你不知道,自你走后,扬州都乱了,京城里延福宫遣散了上万名宫女,虽然大多数宫女被家人领回,但没有家人地也有不少,她们纷纷则南下扬州,扬州当地富商争先聘娶,一些穷无所依的宫女,则干脆进入道观……哼哼,现如今,我等花魁的风头都被那些风流小道姑抢去了。”
临江楼的花魁也很有眼色的接过话题,用语速很快的话语堵住一丈青与秋日的嘴,她说:“啐,那哪里是道姑,每日招蜂引蝶,比青楼瓦舍还要大胆,行里都传说这是经过陛下调教的,是宫里地风韵,引得那些痴汉一掷千金,以求一睹。
太尉不知道,自你走后,我们几个被冷落的花魁都不再被人喜爱,人都说太尉看不上眼的,必定有原因。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姐妹们一商量,干脆趁着风声还没闹大,各自赎身。恰好宫女们来得多,楼里不在意我等,幸而脱身。
其他三个姐妹有南下的,有北上的,都想着寻个平常人家嫁了。唯我姐妹平时节俭,手头有点余钱,寻思着杭州繁华,打算去杭州,或开织场,或开茶楼,或开酒肆,随便挣三五个养老钱。只是我等人生地不熟,开这等生意没人照顾不行,故来求太尉大人同路。”
赵兴轻轻松了口气,满口答应:“举手之劳,何不……且慢,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是我的家仆源业平,你们所求的事让他来安排。”
源业平从阴影中钻出,低声说:“我正需要大量人手在各地开设茶楼与勾栏瓦舍,她们来得正好——地盘我出了,龟奴跑堂小二由我安排,只是调教女伎乐手,还要仰仗二位花魁。来来来,我等这边商议……”
源业平热情的招呼两名女伎入舱,去商议他地邪恶计划,不一会儿,等他出舱地时候,赵兴已经在甲板上摆开炉子,烤制炙肉。源业平面露喜色凑近赵兴身边,有点懊恼的说:“长门殿怎么早没想到这招,你遣散地那三名花魁也都是行中翘首,闲着实在可惜,不如我上岸去找回她们?”
赵兴略一沉思,点头认可:“急脚船靠在大船边,你坐着这艘船去……”
此时,两名急脚正依靠在船舷边,好奇的东张西望,观察着这艘传说中的军舰。传说中,赵兴坐的这艘巨舟跑过了半个地球,沿途灭国无数,处处替大宋商人撑腰,使得宋人的生活在海外格外舒适,每行商至一处,宋人聚居的地方都自发形成国中之国,而这一切,全仰仗这艘巨舰带给敌人的威慑。
传说中,神宗巨舟也是三千料至五千料级别的大船,可惜这艘巨舟在航行过一次后,从此无影无踪,而赵兴这艘巨舟却是现实中的,两名急脚好奇的东张西望,望着船上的水手在船长的指令下,一会升帆,一会降帆,一会儿转动桅杆,以便让船帆吃满风。
他们一边看,一边低声嘀咕,风中传来隐约的声音表明,他们似乎在议论,甲板上为什么干干净净,没有见到一门大炮。而在宋人的口口传说中,赵兴的坐舰上面堆满了大炮,一旦军舰开起火来,整个船身活像一个节日绽放的大礼花,十分耀眼。
源业平举步向两名急脚走去,赵兴摇头阻止:“没有用,他们不会离开甲板,因为他们的‘包裹’还没有送达目的地杭州……我刚才试了,他们甚至不吃别人递去的食物,只吃自己包裹里随身携带的干粮。令人钦佩啊。
你带几名水手去吧,让我们的水手操纵水翼船,只要事后把船开回杭州,完好地还给他们二位,想必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源业平边答应着,边招呼从人:“你、你你,随我走一趟,出趟公差,现在动身,不用带什么行李,随身武器带来就行。”
等源业平带齐人手,爬上了急脚水翼船,那两名急脚不慌不忙,从头到尾一点没出言阻拦的意思,源业平开走他们的水翼船时,他们也只是趴在船舷边张望了一下——就一下,随即,毫无过激行为回到船边啃馒头。
船长按赵兴的吩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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