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来,伸手帮一帮高丽——君子不言利。”
赵兴笑嘻嘻的回答:“君子不言利,那是诈骗犯用来忽悠别人的,君子不是人傻钱多的代名词,不是别人一哄就替别人掏腰包的傻蛋,我大宋是一个商业的国度,任何投入都要讲究产出。高丽能有什么?
高丽是我大宋的友邦,不是属国。属国,我们有义务无偿出兵,但友邦。友好的平等国,我们没有免费出兵的义务——我已经愿意负担一半地军费,高丽还希望我做什么?”
朴寅光急了:“大宋若愿意出兵拯救我国,我高丽愿为臣属。”
赵兴摇头:“这未免有点趁人之危,非君子风度,我要做了,高丽国百姓会骂死我。”
朴寅光离座而起,跪倒在地上。高声说:“大人,你莫非以为我高丽就没有秦庭撞柱的勇士吗?”
赵兴摇头:“你要撞柱子,就是不了解我了,对我来说,以死相逼是没用的,别人的死与我有何相干?用死来逼迫我同意你的无理要求……我们是朋友,我劝你不要走到这一步。”
“大人要什么?”朴寅光坐在地上,瞪大眼睛望着赵兴。
赵兴看了看万俟咏。万俟咏微微摇头,帅范跃跃而试,将门子弟中唯一没有下南洋的石诚目视赵风,频频以目光怂恿。而朴寅光的神情绝望:“大人,我现在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耽罗岛。我知道大人垂涎那座小岛已经多年了,我国把这座小岛送给你,如何?”
赵兴摇头:“耽罗岛已经是我地了,谁都拿不走……不过。你既然这样说,可以要求耽罗岛的星主转而向我大宋献土,此外,你需付我一点点军费,意思一下,嗯,就一个银币吧。”
朴寅光原本以为没有希望,没料到急转而下。赵兴只象征性的收取了一个铜板,就愿意出兵助战,他生恐赵兴反悔,生怕万俟咏阻拦,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币,宁塞给赵兴:“成交,成交!离人,多会出兵。高丽国势危亡。你的士兵越早到越好。”
万俟咏叹了口气,赵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金币。从腰上解下钱袋,就手把钱袋里的钱叮叮当当的倒在桌上,很认真的在钱袋里翻检着:“一个,两个,……拿着,这是我找你地零头,总共九个银币,现在,我们已经完成了交易,不是吗?”
交易已经完成,万俟咏不再顾忌,他唠唠叨叨的说:“太尉,可是我们从哪里调军队呢?除魔军已经分批南下,鬼军正在调往皇宫,怪军要驻扎在大理,平妖军与朱雀军残部正在歇战期,我们手里哪还有出战的军队。”
“扩编朱雀军”,赵兴马上回答:“范纯粹拿走了三千朱雀军士兵,但他却不再用朱雀军这个名字,他起的什么狗屁名字?”
帅范一直想说话,此时得到机会,马上说:“庆胜军——范老大人去年用这支军队攻下了兖州,他便命名这支军队为庆胜军,乃是庆州胜利军的意思。大人,该是动用‘橘色计划’了吧。”
赵兴用眼色示意帅范不要多嘴,他摆手命令石诚过去搀扶朴寅光,并和蔼地说:“朴公,我们已经决定出兵,请你先下去安置。”
朴寅光甩脱了石诚,大呼:“救兵如救火,我要站在这里,亲眼看着离人出兵……离人,刚才帅督师说‘橘色计划’,是怎么回事?”
石诚口无遮拦,一边拉着朴寅光的袖子,一边随口说:“是一份应变计划,太尉大人南下的时候,曾经给我等学生布置了一个课题,这课题是:假设周围诸国有变,我等该如何应变。辽国有变,我们制定的是紫色计划,红色计划,橙色计划。而高丽有变……目前,高丽地变故恰好符合橘色计划。”
朴寅光站的稳稳的,谁都拉不走,他瞪着帅范,又看看赵兴,喘了半天气,又放低了姿态,问:“也就是说,离人手里有应变的部队?”
赵兴点点头:“洪湖山里我们建了一座训练场,那里一直有一支军队在进行实战训练,现在是把他们编练成军的时候了——就叫‘寒冬军’吧,它在寒冷的冬天出战,寒冷的北上,但愿它像寒冬一样,带给女真人寒冷与战栗。”
万俟咏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大人,我有几个问题:一是高丽属于北方事务局,我等跨国北洋事务局作战,韩忠彦的要求便不好拒绝,否则朝廷方面不会容忍。
二是我寒冬军调出洪湖山之后,以后洪湖山地训练基地便要曝光。山中的春夏秋三军呢,朝廷知道我们私自训练军队,该怎么回复?
三是我们打女真,能有什么收获,现在大宋北方唯有女真人向我们贩售马匹,打了女真,高丽能填补上我们战马的空缺吗?恐怕填补上。
这是一场得不偿失的战斗,太尉大人冒那么大风险出战。所获几乎没有,而且军费开支巨大,这笔钱该怎么报账,请太尉大人三思?
不过,太尉大人既然已经决定,我无话可说,下官建议,请朴寅光大人即遣副使前往京城与北洋事务局。前往京城的使者。要拿上高丽国王请求内附地诏书,还有割让耽罗岛与大宋的一印文书,开京已经被围,文书传递不出来,请朴寅光大人出面。先替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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