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等不起如此漫长的时间。
我大宋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恢复东西方贸易,如此才能保证我们的税收不枯竭——老师说过,辽东那个华夏霍乱之源又崛起了一支新的胡人。这伙女直人比辽人更凶残,我们必须做好迎接这伙女直人的准备。
而战争打的就是钱,目前我们内忧外患,必须快速的拓展财源,才能应付这场战争……只要熬过了这场战争,我大宋会更加辉煌。那时......”
陈不群没有解释的是,新上台的宋徽宗是个能花钱地主,而党争愈演愈烈,每一派当权,都不喜欢敢大声与他们讲道理的人,这些人往往被他们贬谪到海南,变相“杀害”,最终。朝堂上只剩下一群讴歌派,他们对权臣所有的主张一律讴歌,即使权臣说一加一等于九,他们也会齐声赞扬。
在这种情况下,朝廷的支出无限度,而收入如果稍有萎缩,整个国家的财政就要崩溃,赵兴这次远征。就是想为帝国开拓财源,这个目的陈不群不理解,但他习惯了执行赵兴的策略,便按照赵兴的话鹦鹉学舌。
他说出来,那些军官也不能理解。毕竟其中隐含了一些预言似地说法,这些军官只看到小皇帝上台以来,励精图治,不了解小皇帝本性。一名军官好奇的询问:“师兄。我大宋财税是历年增长的,怎么老师还担心税源枯竭?没道理啊。”
陈不群放下了望远镜,此时,海狼一号已经驶进了码头,开始开炮,它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踮起脚尖,舞蹈着轻轻掠过港口区。整个船身一边喷吐着火焰,一边喷吐着浓浓的白烟,一边骄傲的在水面上划行,炮声隆隆中,海狼二号也跟着进入炮击位置,等海狼一号驶过,它接过了炮击任务,随着这轮炮击。港口区冒出浓浓的白烟。那是灼热的炮弹击中水面掀起地蒸气与巨浪,稍后。港口区火焰升腾,黑烟缭绕。
陈不群举起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放下望远镜说:“我问过老师了,老师的回答是四个字:‘民众负担’。王荆公变法之前,百姓除了负担丁口税,田亩税、劳役服务外,没有其他的负担,而且农闲时还能作为行商,不纳税的摆个小摊,流动贩货。但王荆公推出市易法,保马法、免役法等等法律后,百姓的负担越来越重,现在地税收增长,是以百姓负担加重为代价的……”
顿了顿,陈不群叹了口气说:“老师离开杭州的时候,荆湖南路地震,有言官弹劾曾布,说是大奸为除,故此天人感应,大地动摇,圣主当去奸佞以顺应天时。韩忠彦一力赞成此主张,但老师却说,韩忠彦这是上了蔡京的当,弹劾曾布,曾布地去职是给蔡京腾位置,下一个弹劾的人必然轮到韩忠彦。等韩忠彦与曾布都去后,蔡京独掌朝政,恐怕他容不下一个异议者。此后朝堂的风向又要变了。”
另一名军官不解的询问:“师兄,既然朝廷局势如此危急,老师为什么不留在国内努力,反而要远赴海外?我想,等老师回去后,事情已无法挽回了。”
陈不群苦笑了一下,此时,海狼三号已经进入炮击位置,并开始延伸射击,码头区的房子随着炮弹的落下,腾起一股股尘土烟雾,陈不群摆手:“轮到我们了,转舵,进入炮击位置。”
海狼号战舰只造了三艘,剩下的就是甲级战舰,而甲级战舰中,旗舰将首先展开炮击,随着陈不群的命令,军官们各负其责,开始进入各自地指挥位置,刚才问话的那位指挥官依旧不肯散去,他站在那里等待陈不群的回答,陈不群无力的摆摆手:“朝堂上的争斗,我们无力挽回,因为这场争斗,背后的声音是官家,我们无力挑战皇权,老师的意思是安安心心做个大军阀吧,保住东南半壁江山元气不丧,便已经对得起朝廷了。且让我们各自努力吧,诸军,开始战斗。”
陈不群说这番话老气横秋,其实,他也就是二十出头,但俗话说屁股决定脑袋,他因为有过与赵兴一起出海的经历,年纪轻轻便开始统领广南舰队,随着广南舰队越来越庞大,他渐渐地也有了大将风范,说话尽量装老诚,经常扯着老师地旗号糊弄那些后进的学弟。
旗舰渐渐进入炮击位置,萧峰爬上甲板,在炮击没开始地静寂中,瞪着眼睛询问陈不群:“陈大郎,上次我们好像没有经过这里?”
陈不群翻了个白眼:“上次你也在场,老师领着我们踏上非洲大陆,你不是也在吗?怎么问我?”
萧峰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回答:“洒家是个粗人,到了大海不辨东西,大郎(赵兴)领我去哪,我跟着走便是,哪里知道东西南北,指哪儿打哪儿。”
旗舰的第一炮打响了,码头区腾起一片烟柱,此时旗舰已经驶入岸边。码头区传来的哭嚎喊叫历历在目,港口经过海狼号的炮击,已经变的狼藉一片,到处飘浮着碎木板,海中浮沉着拼命游泳地水手,还有一些被击中的船只正在沉没,那些船只甲板上到处都是惊慌失措,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的水手。
宋军旗舰并不是主力战舰。它上面承载着大量的参谋人员,所以火力不是它的强项,旗舰的炮击一会便停止,并逐渐驶离港口区。等到驶离了那片硝烟,陈不群用手中的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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