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分舰队进入战场。士兵们已经开火了……”
“印度人已经开始后退,独木舟开始退去……”
“驻辇主力战舰出现了,很高大,第五舰队已经接火……”
不久。一艘联络船送来了受伤战舰的残余士兵,在这些残余士兵登上赵兴战舰的时候,海面上响起了两声巨响,这是为了清理航道,宋军开始炸舰,炸毁了那两条受伤的战船。
那些登舰的宋兵默默凝望爆炸声响起处,只见滚滚的黑烟中,两艘战舰自舱内窜起一股巨大的火焰。那庞大地舰身似乎在海面上顿了顿,留恋的望了一眼这个世界,而后,一团更大的火焰窜起,整个舰身膨胀,而后,更多的爆炸声一个接一个,爆炸掀起的浓烟笼罩海面。等浓烟散尽。那两艘曾经战斗不屈地战舰已经从海面上消息,只有一根桅杆孤零零的停留在海面上。在巨大的漩涡中,它倔强的,一点一点地下沉。
海军士兵跟陆军士兵不一样,陆军士兵因为经常调防,所以对自己的营盘感情不深,而海上生活孤寂,水兵们以船为家,船是他们的安全港、避风塘,战舰的沉没让宋军士兵嚎啕大哭,有几个士兵还跪下来,冲着战舰沉没的区域磕头祷告。
送上来的士兵个个带伤,其中的重伤员已经送往第十一分舰队,那里是医护监督,所以,能够登上赵兴旗舰的多数是些轻伤员。等他们情绪发泄完,赵兴叫过来询问,陈不群顺势接过了战场指挥权。
“战斗是怎么发生地?说一说当时的情况”,赵兴问。
两艘战舰的舰长都已经阵亡,在场职位最高的军官是大副,那名大副上前回答:“太尉,我们在海峡口稍稍停留,而后派出并级战舰先行进入峡口,原本海面上一艘船也没有,可等我们的旗舰进入后,仿佛突然之间,数也数不清的战船冒了出来,他们像玩命一样向我们扑来,数量实在太多,我们只好边打边撤,退到了海峡口,丙级战舰速度快,已经冲到我们前面,督率以为放他们出海峡对我军不利,所以就下锚堵在海峡口……
敌人的船太多,我们的大炮轰不甚轰,这一炮过去,即使轰不上敌船,掀起地小浪也能掀翻两三艘小舟,但我们只有四十多门炮,而敌人足足好几千,即使落水地敌兵,也不逃,他们在海里向我们游,用刀剑撬我们的船板……
后来,有一些敌兵靠地太近了,进入了我们的射击死角,起先,我们的战船仗着身躯庞大,海中的人无法攀爬,所以不管不顾,继续堵在海峡口,没想到,敌人竟然能沿着光滑的舰身攀爬上来,后来爬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并从我们船上搁下了绳索,垂在舰身边……
也不知道敌人哪来那么多人,我们两艘船足足杀了上千人,可敌人还是源源不断,我们的枪管打烫了,刀剑砍折了,只好退入底舱,借助舱口抵抗,后来敌人就放起了火,不停的向我们的底舱狂攻。舰长阵亡在甲板,水手长阵亡在炮舱,我们退入了卧舱,而后卧舱失守,我们再下一层,退往了火药舱……接着,兄弟们就来了。驻辇人坚持不住,开始跳海逃生。”
攀爬,这次驻辇人的获胜,一个是仗着庞大的数量,另一个仗着自己罕见的攀爬能力。
说起来,印度人爬树的本领那是天生的绝活,赵兴记得热带许多橡胶树高达十几米,树干光秃秃的。但印度人却能不依靠任何工具爬上橡胶树地顶端,摘下橡胶来。
估计宋军是大意了,见到印度人的蚂蚁小船,想着自己的甲板高出水面两三丈,在海中无处借力,那些印度人一定对他们庞大的舰身无计可施,没想到那群印度人不借助任何工具,徒手攀上了陡峭而光滑的舰身。
赵兴招手叫过来一名参谋。把自己刚才想到的复述出来,命令这名参谋记下,并发布给全军,提醒全军注意,而后他和颜悦色的安慰那名大副:“这不怪你们。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们也是没想到,这世界竟然有如此擅于爬树的人种存在。不过,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我们吃了点小亏,只不过损失了两艘战舰,敌人下次还能故技重施吗。”
赵兴接着又夸奖两名阵亡地舰长:“不错,不愧是我的学生,他们做的很对。我军处在海峡外,可以随时展开阵型,而将敌人堵在海峡口,却让他们庞大的数目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便于我们依次释放火力,向两位舰长致敬吧,我们这次胜利,多亏了他们的英勇,多亏了他们的当机立断。”
陈不群接着插嘴:“老师,这注辇国哪来的那么多人?我上次也是吃了他们一个大亏,他们那庞大地数量,想一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此时。宋军的各个舰队依次进入海峡。根据前方传来的战斗结果,朱罗人的主力战舰虽然在身躯庞大上不逊于宋军战船。但他们的船头是方形地,转舵极其笨拙,船头尖尖的宋军战船则灵活的围在朱罗主力战舰左右,用火炮痛殴朱罗国的人。而朱罗国对宋军地反击手段贫乏,无非就是古老的接舷战与投石炮。
根据前方传来的战报,宋军一上来就用火炮轰断了几艘战船的桅杆,那即使战船随后只能随波逐流,结果处于只能挨打不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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