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填,而后从右舷开火,对敌人保持持续的压力。”
海上交战与陆地上交战不同,赵兴在海商漂泊三年,全琢磨着如何进行海战,把后世经典战法想了个遍。他刚才提到地这种战法,也是后世一场著名海战地经典打法。
在陆地战斗,要想从敌人缝隙中穿越,是不可能实现的任务。但在大海上则不同。大海上,风在不停地吹,每个战斗单位都处于不停的移动当中。而战船与战船之间即使相隔咫尺,速度差异很微小,见到敌船靠过来,本船也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或者想加速填补缝隙就能完成地。
故此,海商战斗,如果指挥官思路敏捷,擅于捕捉战机。便可以完成一些陆地上匪夷所思的战术动作,已实现自己的目的。从敌方两船之间穿过去,左右开工打击敌人,恰好是一种以少胜多,在混乱中取胜的经典打法。
“敌人的船多,尤其是纵火船,很令人头痛,老师这种打法可以让我们搅乱敌阵。彻底打乱敌人的竞争步骤——这是一种典型的欺负弱小地打法”,陈不群看着赵兴画的图,禁不住赞赏:“敌人都是小船,没啥厉害的武器,我们的炮艇一炮轰过去。那些小船还能继续飘浮吗?
这打法好,我们不怕被敌人打,敌人却怕被我们打,只要胆子大点。撞入敌阵,依靠我们强大的火力,逐一对敌船进行点名,我估计,我们驶过的海面,只会剩下一片碎木板。”
碎木板,这说法有点夸张了,赵兴反问:“火炮船你也用过数次了。感觉威力如何?”
“好,简直太强大了”,陈不群一叠声的夸奖。
这年代,水上最大威力的攻击手段就是投石车与拍竿,或者把船靠上去,进行甲板肉搏。火炮地出现彻底淘汰了投石车,陈不群谈到他的火炮,准是一肚子溢美之词。
然而。火炮的威力并不像现代电影所展现的那么夸张。赵兴仿佛记得。在十八世纪有一场大规模的海战,交战双方有上千只战舰参战。激战一天,打光了所有地炮弹与火药,不得不双双退出战场,然而,那场海战的战绩是——击沉一艘。
战船为了保持坚固,多少硬物制造。黑火药的威力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厉害,海上炮击地准确率也值得商榷,以低劣的准确率,令人生疑的火药威力进行战斗,即使炮弹击中敌舰,大多数时候炮弹就像一个登门拜访的客人一样,轻轻叩击大门,而后炮弹温柔的坠海。海战中如果炮弹不击中甲板上的火药库,根本不可能给敌人造成致命伤害。
那么,换成威力更大的炸药行不行——赵兴记得英国人曾经做过这个试验,但最终的结论是:木船最好使用黑火药。换上其他地大威力火药,发射时产生的后座力会让战舰成为一次性物品。因为木头战船的木板都是用钉子固定的,大威力火药带来的震颤会让船板变松,使得船钉断裂,而后舰身解体。
直到铁甲船的出现,才让海军换装新火药的愿望成为现实,而黑火药时代,威力最强的是——“火弹!”赵兴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地炮弹威力不够,刚才你提到纵火船,倒让我想起,我们能否把炮弹加热,把那铁疙瘩烧红,而后用炮打出去,这样,炽热的炮弹落在木头船上……嘿嘿嘿。”
陈不群眼睛一亮:“不错,把炮弹烧地通红,再装入炮中打出去,技术难度似乎不高,我让人试验一下。这船都是木头造的,纵火船上面还有许多引火物,即使不是纵火船,那些木头船为了防止水渗,船板都是在桐油里浸泡过的,只要一个火星就能引燃,我们就给他们送火星去。”
赵兴在训练上是从不吝啬的。大宋海军一路带着隆隆的炮声,偶尔还拿路过小岛的独木舟做目标,进行训练,可怜那些小岛上的土人,他们躲过了大宋捕奴队的搜索,打算在茫茫大海中闯荡一番,寻找一条生路,没想到他们却成了这支庞大舰队的玩具。大宋海军拿他们当演练目标,依次演练各种阵型,等进入三佛齐的时候,各舰之间的配合已经有了大致的模样。
三佛齐国王见到这样一支庞大的舰队停留在港口外,诚惶诚恐,王宫派出高规格的使节前来拜访,陈不群厌恶的看着那使节身上简陋的短裤背心,目光又停留在对方的脑袋上,情不自禁对赵兴说:“老师,这些人连穿衣服都不会吗,身上的布头这么少。也就脑袋上缠的布多一点……呀,他穿地还是丝绸,我大宋的丝绸。”
赵兴心不在焉的听着舌人翻译王宫使者的致词,他顺嘴向自己的学生解释:“你知道他头上为什么缠着那么长的布吗,这是效仿,他效仿的是汉人。汉代三国大乱,许多汉人南逃到百越之地,他们带去了先进的文化。令当地土人非常仰慕,于是,他们身上地一些特点都成了当地高贵与时尚的象征。
汉人都留着长发,当地炎热,本地土人留不起长发,或者嫌长发打理起来太麻烦,于是他们就用包头来代替。当地习惯,从包头上可以看出一个人的阶层。一个人越有权势,越有钱,他头上裹得布就越多,眼前这个人,头上裹的丝绸怕有一丈。在当地,这样的人也算国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舌人停下了翻译,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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