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王大人,我答应他的请求,会谈地点就设在武清城内……什么?嘿嘿,如果武清县不打开城门,我就用大炮轰开城门,让武清县见识一下我的怒火。”
那使节笑眯眯的告辞,回头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求赵兴记得给他一份号牌。赵兴望着他恋恋不舍的背影,叹息道:“辽国完了!吾今日方知辽国已露亡国之象。”
蒋之奇知道赵兴的意思,后者的意思是说:辽国派出一个使节,都想着乘机捞点自己的好处。如此国度,若不亡国那是天理难容。
“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赵大人,不可大意,焉知对方不是惺惺作态,以作骄兵之计?”蒋之奇好心提醒。
赵兴淡笑:“绝对地实力面前没有诡计存身之地……儿郎们,摆好大炮,准备敲门!”
宋军脚步没有停歇。直接围住了武清南门,摆出攻城的架势,布设好炮兵阵地,静候答复。
寒风呼啸,武清城头寂静无声。宋军立于城下,像一朵火红的花朵盛开在白皑皑的大地上,宋军呼出的热气变成雾,不一会儿。雾又变成冰碴,天气显得愈发冰寒,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死神的味道。
寂静中,蒋之奇哈着手,忧心忡忡:“离人。虽然与辽国订立‘城下之盟’颇长我大宋士气,然,武清县深入辽境数百里,万一我们入城后。辽人大军云集,将我们围在城内,该如何是好?”
说话这功夫,武清城头喧嚣起来。赵兴眯着眼睛打量城头,城头开始出现一群惶惶不安的平民百姓,他们手里拿着简陋的木枪,一副如临大敌地模样,胆战心惊地望着城外。
赵兴观察一番后。回答:“蒋大人,不用发愁,‘创造’与‘因循守旧’之间隔着一道难以想象地鸿沟,那是先近与落后的差别所在。华夏文明到了我宋人手里,‘创造’层出不穷,比如火药、比如活字印刷、比如指南针。而到了辽人手里,他们只是一群生活在契丹人阴影下地奴隶,哪有什么‘创造’。
我们打仗有火炮。士兵有羽绒服、睡袋、保暖帐篷……。而辽人没有这些,他们只能依靠身体的强壮来对抗自然环境。现在是冬天。气候是人类最大的敌人,这个敌人对大宋对辽人一样冷酷。但我的士兵拥有重重保护,辽人想跟我们耗,那就来吧。
现在,我们必须进城,进城后我们更拥有了温暖的房子。辽人真打算把我们围在城中,这个冬天他们会很难熬。他们地保温手段本来就远不及我们。等我们进了城,以我们的装备程度,我们能够保证随时全员出战,辽兵露宿在城外,能做到这点吗?
兵法云:天时不如地理,地理不如人和。刚才那名辽人使者向我们展示了辽人的分奔离溃,比‘人和’,辽人已不如我。地理之险在于辽人,但等我进了城,辽人又不如我!
至于‘天时’——蒋大人,请记住现在是冬天。冬天里,辽人各个部族都猫在帐篷里越冬,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的时代,想在茫茫雪原、一个帐篷一个帐篷集结大军,等他召集齐备,我估计春耕都结束了!而我只要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把‘除魔军’就会调到黄河北岸,除魔军在云南高原训练了半年,在雪原上,辽人斗不过他们。
最重要地是:一个月后,黄河也该化冻开凌了,化冻后的黄河是我的天下,辽人再想困住我,那还需要我的同意,需要跟我屁股后学一百年划船技术。”
安慰好蒋之奇,赵兴冲一位参谋一摆手,那参谋挥着军旗冲向南城门,冲城上大声喊:“开门,大宋、广南东路朱雀军、命令你们打开城门,否则,你们将被毁灭!”
武清城头轰地一声炸了窝,似乎上面地官员正竭力寻找主事人出面,百姓已开始东躲西藏,几个受不了紧张气愤的辽兵开始挥舞刀枪,城头上溅出鲜血——这使得城头混乱越发厉害。
赵兴可没有等他们做决定的意思,他挥手命令炮兵推炮上前,开始填装攻城弹。
所谓攻城弹,就是足量的火药、实心铁球炮弹,外加直射火力。
赵兴这种动作,让蒋之奇看的直皱眉头,这种行为,分明是不打算给武清县选择的机会。
然而,蒋之奇的担心没有维持多久,随着吱吱呀呀的一阵响声,武清县城门打开。一名县令模样地人领先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契丹将军,他们站在城门洞,冲赵兴这里拱手。赵兴一见,大喜过望,一挥手,士兵们乐颠颠的冲向城门,赵兴在背后嘟囔:“果然!遗憾!”
蒋之奇插了开。好奇地问:“果然什么?遗憾什么?”
没等赵兴回答,蒋之奇又继续补充:“赵大人,与辽国发生小冲突这还则罢了,如今攻取辽国一个城市,枢密院却没有对此事发布任何一个命令,这事有点过分。”
赵兴刚一张嘴,蒋之奇又抢着说:“赵大人,以前章相……章惇大人曾说。你的商队与辽国有联系,故此,你的辽国信息最准确——你刚才说‘果然’,难道你早知城内辽人不会抵抗?如今城内情况如何?”
看到蒋之奇又坚持不懈的把问题绕了过来,赵兴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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