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广西山区地离人吃苦耐劳,再加上象林郡的高山土夷,此外,我们从福建招收水手,从广东屯垦百姓中招收火枪手,我还打算从淮南,从密州招收一批身材高大的长矛手,组成火枪长矛大阵。
帅监司,我现在应该叫你帅梅州,是吧。我在密州训练了一队火枪手,但终究还是被糟蹋了。从那以后我知道一个道理,靠人的自觉性来完成枪支维护,是不可能的,我需要用规则约束这些火枪兵——你给我组织人手,总结这两战的经验,书写条例,以后我们的士兵都用条例约束,告诉士兵遇到什么事该怎么做。这样,我们的士兵就是一群知道如何战斗地士兵,他们将不再盲目……”
帅范苦着脸回答:“大人,这两战根本没啥经验,打占婆国我们是恐吓,一通大炮他们就屈服了;打大理,不过是一场长途行军,也就是在善阐府、王都城下。大理人列阵想跟我们交手,可我才放了两轮火枪,他们就崩溃了。你让我总结经验,我总结什么,是士兵旅游经验吗?”
赵兴强硬地说:“我不管。我需要火枪兵条例,长矛兵条例、辎重兵条例、卫生条例、行军条例、扎营条例、训练条例……所有的军事行动,我都希望你总结出一套条例来,甚至包括火枪兵轮射地规范……
我们没有时间耽误。陈不群已经带着舰队闯入印度洋,我需要在明年成军,明年夏天,我要亲自带兵去福建跑一趟,通过实战检验一下我们的军队,现在这帮士卒太轻松了,恐吓一趟,旅游一趟。也赚的囤满,赶快换鞋,富贵兵大不了仗……”
赵兴正在露胳膊挽袖子,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对军队的整改方案,却见廊下一名程族孩子冲他挤眉弄眼,赵兴不满意了,他拍着桌子吼道:“没看见我正在谈论国家大事吗,不是国家大事就给我滚开。我懒得理你家长里短地小事。”
那名程族孩子哼哼唧唧的说:“七叔公。我要说的正是国家大事……唔,也算是咱家里的事情——叔公别着急。确实是大事,广西来报:陈夫人娘家、交趾北五省的陈氏出兵特磨道,占了我大宋一十七寨,广西来信,询问该怎么应对。”
听了这话,所有的人把目光转向赵兴,看他如何回答。
特磨道是广西的羁绊州,这个州县有当地土司进行管理,搁现代的话叫做“自治区”。这一地区是深入大理与交趾地缓冲地带。而特磨道南部,也就是现代越南的北部平原。
原本越南是一个狭长的地带,一直以来它想夺取一个战略纵身,在原本的历史上,越南是在大理灭亡后,出兵占领特磨道南部的,由此使得越南现代地国土、北部地区非常宽大,而南部只是一个狭长的走廊。
赵兴出兵大理,在他将大理国君臣全部俘虏之后,整个大理呈现出一种权力争锋时代,这种权力争锋也影响到特磨道统治,此时,在越南北部占统治地位的陈族禁不住诱惑,出兵抢占了特磨道一部,希望借着与赵兴的亲戚关系造成既成事实。
而广西军方知道赵兴曾与交趾共同瓜分占婆,估计交趾与赵兴地关系,再加上广西确实没有多少兵力,他们就将这一“入侵”推脱了,上报给赵兴,等待赵兴的答复。
赵兴扫了一眼屋中各人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的问:“诸位,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谁重要?”
万俟咏回避了赵兴的目光,在他想来,什么利益都比不上自己雇主的利益,如果赵兴愿意妥协,他会想出大把的理由拖延这事的处理。
帅范一拍桌子,脸红脖子粗地吼道:“当然,毋庸置疑,国事当先!”
赵兴笑了,他慢悠悠的说:“一直以来,我都想插手越南,金兰城只是一只脚,现在看来我该伸出一只手——命令:梅州知州兼广东南路转运司并案主管帅范,统领广东‘大将军’进入广西,击退交趾军队。”
帅范站起身来,一敲胸膛行了个军礼,神情呆板的大声问:“请问,我的战线截止点在哪里?”
赵兴爽快的回答:“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推进到越南王都之下——大宋曾经在元丰年间归还交趾北方五省,这次,你最低目标是夺回北方五省,当然,如果你占了更多的便宜,我只会祝贺你。”
帅范又敲了一下胸膛,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以军人地步伐昂首走出大厅。身后,万俟咏低声嘟囔:“大人,陈夫人还在金兰,这事是否要知会一下陈夫人?”
赵兴一晃脑袋:“交趾人出兵地事,并没有通知我,我们也无需通知交趾人。赶紧派快船过去,接回陈夫人。”
万俟咏马上补充:“还要向金兰增兵,防止交趾人趁机……”
赵兴拍着桌子笑了:“无妨。交趾人若是向金兰出兵,那他就是两线作战,而我们就从北方攻入——沿着湄公河顺流而下,直接抵达他的王都……那座城市叫什么,我记得我曾经给他们取过一个名字,叫做‘河内’。靠河地城市,对于我强大地水军来说,是不设防的城市……具体的战略让帅范操心去。我们接着议。”
接下来的议题是“海事新闻报”的筹办问题,腊月初十,孙琮带着被俘的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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