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剩下的人鼠头张目,一看都不像好人,兴哥乐什么乐。”
赵兴还在乐,廖小小最近跟陈伊伊走的很近,她也脆声附和:“我看啦,这些人来上学,纯粹是冲着这座园子来的,我们茉莉园现在闭门不见外客,这里的景致外人很好奇,有花有草,四季花香不断,亭台水榭,歌舞声声,那些人哪是来上学的,我看上学期间,还有些人鼠头张目的窜到水榭里,张望侍女。”
赵兴这座家学纯粹是按照现代教育制度办的,他每小时一节课,上午四节,下午则全部是劳作与体育。许多学生贪恋赵兴园子里的景物,趁着下课时溜到园子里玩耍,这园子又太大,一旦学生跑开了,老师根本抓不住。
“那就封闭那片墙楼,整个上午禁止他们下楼玩耍,课间休息只准在楼道里,下午的劳作课,三次点名不到直接开除。”赵兴懊恼的说。
停顿片刻,赵兴又问:“梦溪先生身边的侍女安排好了吗?”
陈伊伊知道赵兴问什么,她伸出两个指头比划着:“那两个人寸步不离,保证梦溪先生不会向外面传递什么不好的消息。”
赵兴想了片刻,又补充一句:“两个不够,再加两个,要保证他不向外面传递片言只语。”
沈括这人就像一个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他那喜欢告密与栽赃陷害的习惯太可怕了,赵兴自认没什么可以被告发的,但沈括无中生有的本领让人想起来就胆寒,所以必须把他盯紧了。
陈伊伊点头记下赵兴的吩咐,廖小小突然伸手搓着赵兴,提醒:“炎师在下面喊你呢?”
赵兴低头一望,高俅夹了个卷宗在下面拼命招呼,赵兴犹豫了一下,招手让高俅上来。
赵兴所在的位置是墙楼的楼顶,这楼顶经过几年的装修,顶部布满了一些暗孔与固定螺栓,显得极不平整,平常楼顶是不允许人登上的,高俅也是第一次爬上楼顶,他顾不得观赏楼顶的风景,一上来就低声说:“离人,你被告了。梦溪先生的夫人张氏到县衙递状纸,说你囚禁了梦溪先生。还说你早有心报复梦溪先生对苏公的出卖,所以特地诱拐了他,并将他软禁起来。”
“啊?!”赵兴吃了一惊:“没想到,我左防右防,还是吃了沈括一个哑巴亏。”
沈括的妻子张氏喜欢告状,这赵兴知道,但他没想到张氏翻出旧账来,要求沈括回家。这样一来,沈括就会脱离赵兴的视线了。
谁又知道沈括离开后,会说点啥?
高俅担心的问:“离人这里没啥事吧?”
赵兴慢慢的摇摇头,又问:“杨祖仁杨大人什么意思?”
高俅一笑:“张氏递状纸的时候,杨大人恰好在府衙,可他说昨夜宿醉未醒,头痛的厉害,要回去躺一会。说罢,竟自走了。”
赵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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