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然后回过头,朝着巫金兄弟们大吼了一嗓子:“小心些,用秘术搜遍他们的身躯。他们的舍利子,不仅仅是在脑袋里,很有可能,他们浑身上下,很多地方都能藏着三五颗舍利。”
眸子里凶光以上,巫铁冷声道:“实在找不到的话,就试试用火烧……据说,太古之时,很多佛门舍利子,都是烧出来的。”
梵鲲、梵龙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梵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带着无比温和的笑容,几乎九十度的向巫铁合十行礼:“武王,有句话,小僧不知道该不该讲……”
巫铁粗暴的打断了梵鲲的话:“既然你都不知道这-屁-话是否该出口,就不要放-屁了!闭上你的鸟嘴,滚!”
巫铁此刻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他满口脏话连篇,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懒得遵守了。
梵鲲声音一滞,他颇为幽怨的看着巫铁,然后那般魁梧的一个大和尚,居然很扭捏的,很小意的,向着巫铁带着一丝奴颜婢膝的笑了起来。
“武王训斥得极是……只是,武王怕是不知道我红莲寺的底蕴。”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梵鲲终于很诚挚的,说出了他想要说的话。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话巫铁显然是不乐意听的;所以,梵鲲用了更加符合世俗人观点的话来劝说巫铁。
梵鲲的话如此的诚挚,如此的真诚,却让巫铁大笑出声。
‘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话,真是有道理啊……可是你红莲寺,之前横插一刀,阻止巫铁收拾白莲宫的那群‘读书人’,那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句‘至理名言’呢?
你们就不怕‘结下冤家’,给你们红莲寺带来麻烦么?
很明显,那时候的梵龙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这个话茬……
他们根本不怕和巫铁‘结怨’。
因为他们强大。
因为他们是红莲寺弟子。
因为他们身后站着红莲寺。
他们根本就不怕和巫铁‘结怨’。他们觉得,他们吃定了‘巫铁’。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话,我喜欢。”巫铁歪着头看着梵鲲,伸手指了指他:“那么,梵鲲和尚,来,不要说本王不给你机会……冤家宜解不宜结……来,你给这群小白脸说说道理,让他们将裴凤送回来,什么事情都好说。”
“给你机会,你要抓住,让他们将裴凤送回来,本王什么都好说。”
“如果你……不能让他们接受你的道理,不能让他们明白‘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这就证明你在满口放-屁!”
“本王大大小小,也是一国之主……你敢用-屁-话糊弄本王,那就不要怪本王……呵呵!”
巫铁右手五指用力,‘咔嚓’一声,被他拎在手中的和尚的大光头立刻发出了刺耳的碎裂声,巫铁的五根手指犹如鹰爪,陷入了和尚的光头足足有半寸深。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梵鲲的脸色一阵惨变。
巫银和巫铜架住了重伤的梵龙,一名玄冥血脉的巫家儿郎一挥手,下方的海面冻结,一块厚厚的巨大的玄冰出现在海面上。
巫银和巫铜逼迫梵龙跪在了冰块上,巫金挥动着大斧头,好似屠夫拍打待宰的大肥猪一样,轻轻的抚摸着梵龙的脖颈,选择在哪里下刀才能更爽利的劈下这颗硕大的脑袋。
梵鲲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行打点起笑容,朝着巫铁点了点头。
他缓缓的走向了清风庇护下的白莲宫弟子,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丹葫芦,手一指,葫芦里就有一缕缕馨香的药液飞出。
药液化为朦胧细雨洒在白莲宫弟子们的身上,一个个昏厥的白莲宫弟子喉结蠕动着,纷纷发出低沉的痛呼声,从昏厥中清醒过来。
原本就醒着的白文和白武也在药液的滋养下回复了精力,他们气喘吁吁的看着梵鲲,咬着牙不吭声。
梵鲲来到了五彩祥云旁,朝着白文、白武行了一礼:“两位师兄,有几年不见了……还是十年前,白莲宫打开山门,广收天下读书人,贫僧跟随师尊前去观礼。”
白文微微一笑:“梵鲲,你想要,说什么?”
梵鲲认真的看着白文:“当然是,说道理。”
白武在一旁冷笑:“红莲寺的弟子,居然会和人说道理……罕见,罕见。”
梵鲲微笑着摇头:“我红莲寺的弟子,从来都是最讲道理的。只不过,极少有人,有那机缘,碰到我红莲寺的弟子开口说道理而已。”
白文、白武同时冷笑。
白文讥诮道:“总之,天下道理都在你红莲寺贼秃的三寸不烂之舌上面……”
梵鲲急忙摇头:“错,天下的‘大’道理,都在白莲宫的上……我红莲寺,只是说点无关紧要的小道理而已。比如说,还请两位师兄做主,将武王的爱人交还罢。”
白文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梵鲲,你这话把我们白莲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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