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身体平坦坦的贴在墙壁上半天没动弹。
甬道中掀起了一道狂风,顺着甬道‘呼’的吹了出去。
巫金只是肩膀一横、一晃,身边就有巨力震荡空气,掀起的狂风让几个少女立足不稳,花容失色的踉跄向后倒退老远。
“你,你,你……你敢打人!”
几个少女好容易站稳了身体,她们气得面皮发青、嘴唇发白,哆嗦着指着巫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性族人……更是从外逃命而来的外戚男子敢对娲宫嫡系动手。
巫金双手捧着血玉骷髅,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少女。
“你们打我,可以。”
“谁敢动这个养魂钵,我就和她拼命……”
巫金咧嘴惨笑:“我本来,就是一个该死的废物……所以,我很乐意和你们当中的谁、谁、谁一起去死……”
少女们死死闭上了嘴,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就连挨了一记重击,断了好几根肋骨的娲窈也都强忍着胸膛内的剧痛,不敢开口说一句狠话。
巫金的话语中充斥着强烈的意志,他并不是在说着好玩。他真有和她们玩命的心思,他不是在开玩笑。
一个人,无论地位多卑微,当他勇于玩命的时候,总是能吓住很多人的。
尤其是这些娲宫的嫡系少女,她们何曾见过巫金这样的勇悍角色?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甬道后方传来。
“该死的下贱胚子,你是要和谁一起去死呢?”
尖锐刺耳的破空声传来,巫金猛地横跨了一步,但是他没能避开身后的袭击,一根小拇指粗细,通体漆黑的长鞭打了个旋儿,狠狠的鞭挞在他的肩膀上。
‘啪’的一声,巫金的肩膀上大片皮肉爆炸性的粉碎,好些碎皮碎肉炸飞出了老远,大片鲜血从巴掌大小的伤口中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脊背。
巫金猛地转过身,一手护着血玉骷髅,一手握住了腰间剑柄。
一名生得倾国倾城,堪称天香国色的妇人在几个劲装女武士的护卫下,缓步顺着甬道走了过来。
一条长有七八米的漆黑长鞭悬浮在空中,犹如一条灵巧的小蛇,轻灵的绕着妇人盘旋飞舞。
妇人长发披散下来,发梢几乎垂到了地上。
她的面容和娲窈有七八分相似,鹅蛋脸精致完美,长眉凤眼,挺巧的鼻头,棱角分明的红唇滋润异常,莫名给人一种好似草莓一样甜美的感觉。
她的身量极高,几乎有一米九的样子,她脚下踩着一双大蟒蛇皮制成的高跟高帮靴子,以至于她看上去比巫金还要高出了一拳。
一裘纯黑色的长裙穿在妇人身上,令得她好似黑夜中走出的女神,充满了神秘、尊贵的魅惑气息。
“小金子,你敢打伤你表姐……谁给你的胆子?”
妇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凤眼眯起,眸子里寒光四射。
这并不是修辞手法,而是妇人的眼珠真的好似两颗铮亮的夜明珠,向外喷出了森森寒光。
细细的光芒喷出能有五六尺远,光芒缩放不定,犹如两柄短剑在空气中乱扫。
巫金肃然看着妇人,犹豫了一会儿,他缓缓鞠躬了下去:“姨母……是娲窈她……”
妇人身边的长鞭骤然一动,‘啪啪啪’连续三声响,长鞭接二连三的抽在了巫金的腰上,硬生生在他腰间留下了三条半寸深的血印子。
大量鲜血洒了下来,妇人冷笑道:“你还有理了?呵……真以为,你帮娲谷赢了几十场角斗,就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么?记住了……下贱胚子,始终只是下贱胚子……就和你那死鬼父亲一样……”
巫金猛地抬起头,双眼充血的盯着妇人:“姨母,口下积德。”
妇人笑了起来:“口下积德?若是不呢?不仅如此,你说,我要如何惩罚你呢?你居然敢打伤娲窈……我断你四肢可好?”
妇人步步紧逼,巫金一步步的后退。
妇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恐怖绝伦,巫金知道,她是重楼境巅峰,随时可能突破的高手。
而巫金……他现在也不过是半步重楼境。
妇人不要说伸出一根手指头,她只要动一个念头,都能轻松碾死他。
他毕竟只是一个遭逢大变,依仗血脉庇护之力,从外域逃回来的娲宫外戚……男性族人本来在娲宫的地位极低,更不要说他这样的外戚了……
“岫娘,巫金再不成器,也是我的儿子……你要帮我管教他?很好啊……我帮你管教管教娲窈如何?”
一个清清冷冷,没有半点儿温度的声音远远传来。
一股清风在甬道中翻滚,又是一名长发披散,身穿黑裙,身量极高的绝色妇人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这个妇人身后跟着十几名身披重甲的矫健少女,无论是人数还是实力,都比威胁巫金的妇人超出了一大截。很显然,这个妇人——巫金的母亲,她在娲宫的地位远远超过了之前的‘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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