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佐睁大了眼:“不会吧……”
衡久冷冷一哼:“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接下来,你给我老实点!”
夏佐自知理亏,撇了撇嘴不情不愿道:“知道了。”
段铮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深更半夜,你一个小孩子在煤窑附近干什么?”
太子淡淡瞥他一眼,傲慢地哼了声:“蠢货,我自然在找我小弟。”
段铮不由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
显然衡久也十分不能理解,出声问道:“你们兄弟俩那么小,家里人不管的吗?怎么独自跑出来了?”
太子翘起一脚,傲慢地靠坐在椅背上,理直气壮道:“离家出走!”
衡久被堵得无话可说。
段铮叹了口气,摆出大人的架子教训道:“小孩子别那么叛逆,你看没大人在身边多不安全啊,现在都不知道你弟弟去了哪儿,那么小一点,说不定被人贩子拐到哪个山旮旯里……”
“不可能!”太子笃定道,“他一定还在附近!”
“你怎么知道?”
太子嗤笑一声:“因为这里的东西还没被吃完啊。”
其余几人不由愣了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显然懒得跟他们废话,高傲地抬了抬下巴,命令道:“去昨天那个煤窑!”
段铮被他那极具威严的一眼压迫得差点脱口而出个“嗻”,不由翻了个白眼,方向盘一打,往煤窑开去。
组织的办事效率一向令人惊叹,一夜之间,那个煤窑的工头及一棒子狗腿就全被执法部门关了起来,网络上铺天盖的全是耸人听闻的报道,势必要闹大到晋省的地方官员再也兜不住。
案子刚刚曝光,一大清早的媒体记者还没赶来,煤窑附近冷清清的,正好方便了行动。
段铮将车子在隐秘处停好,和众人一起再度进了煤窑。
唐柏润边走边一板一眼地道:“昨晚回去我查了资料,原来这个煤窑早在清末时期就存在了,后来因为窑奴□□,加上战事四起,就被废弃了……五年前罗永兴重新开采此地,发现地下还有许多原煤,便直接启用,将此当做了自己私人财产,大肆敛财。”
矿洞又黑又深,几人很快走到升降梯的地方。
夏佐尴尬地笑了笑,摸着铁链不好意思地道:“修好了啊……”
段铮嗤笑出声,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还算牢固,便率先跳了上去。
五个人刚刚好,段铮伸手拉下电闸,哗啦啦地慢慢落了下去。
昨天他们根本没往里走,只到了黑工们休息的空地,这会儿继续往下,才发现这里当真深不可测。
段铮用灯照了照周围,皱眉开口:“这里有点奇怪,安保煤柱那么少,通风设计也不合理,可竟然几百年都没坍塌。”
衡久停了下来,摸了摸一处裂痕,沉声道:“博士说的没错,你们看,这些痕迹不像是新留下的。”
大家闻言,更多了几分小心,几百年的老煤窑,还不知道里头会有什么危险。
段铮边走边回头问:“你确定你弟在这儿?昨天我们可是把所有人都救了出去,要不你先回去看看那些人里面可有你弟弟?”
太子双手背后,连走路都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气势,闻言鄙夷地哼了声:“我自己小弟,我能察觉不出他的气息?”
衡久冷笑:“你当你是狗啊,还能闻出味道!”
“放肆!”太子勃然大怒,刚抬起手,就见她肩头端坐着的小猫猛然回头,低低地“唬”了一声,双眼充满了警告。
太子一窒,讪讪地放下了手,不满地哼道:“爷儿不跟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计较!”
夏佐舒了口气,笑着道:“小帅哥别气嘛,我姐是刀子嘴豆腐心,人好着呢!”
几人走了许久,越往里走越觉得阴冷入骨,那潮湿阴森的气息,仿佛能钻入骨缝,冻得大家牙齿打颤。
连兴头最足的夏佐都扛不住了,哆哆嗦嗦地问:“太子,你确定这里真有你弟弟?”
唐柏润冻得唇色发白:“这里温度那么低,别说孩子了,就是成年人待上两天,也该冻死了。”
太子对此嗤之以鼻。
不知走了多久,大家突然转入一个极大的洞穴,里面木车、工具齐全,显然是清代遗留下来的开采间。
夏佐环顾了一圈:“咱们在这儿休息下再走吧,感觉这个矿洞好像没有尽头似的,这也太大了!”
随意找了块大石头,夏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刚要坐下歇息,忽然惊叫一声高高蹦起,指着石头下面大喊:“快看!”
段铮面色微变,上前将石头猛地推开,下面压了许多白骨,看上去已经死了许久。
唐柏润推了推眼镜道:“根据资料记载,当年有逃跑或反抗的奴工,都被窑主给打死了,尸体也无人收敛,就压在石头下以威慑众人,有时山洪爆发,许多尸体都被冲入水中,最后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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