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远征军团以及水兵、西班牙菲律宾军团的士兵们喊着号子,一起猛力划动海水,小船群好像冲出洞窟的狼群,朝着安威炮台咆哮而去。
在划过了没有任何抵抗的海面抵达沙滩后,三国虎狼翻下舢板。 操着上着刺刀的步枪,一边嚎叫着冲锋号子,一边肆无忌惮放着子弹,朝着安威炮台的缺口冲去。
踏过被轰毙的安南士兵尸体,瞪着缺口里那些恐惧地脸,突击队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抵抗,他们等于是用刺刀踢着安南人的屁股把他们赶出炮台,所有受伤者或者死者都是背后中枪或者被刺的。
二十分钟后安威炮台失守。 这时间不过是全副武装的侵略者士兵从滩头冲入炮台全力跑步所需的时间而已。
于此同时,和安威炮台隔江相望的靖远炮台也受到猛烈袭击。
和安威被重型战舰毁灭性炮轰破坏不同,出现在这里的侵略者是由大宋轻型战舰组成的狼群。 由第一艘加入大宋海军地西洋战舰统率,这就是大金牙的斯蒂芬号,不过此时已经改名为“上帝骑士”号。
他们三艘战舰都是现在很弱小大宋海军里的中流砥柱,载炮仅仅42门。 但作为吨位较轻的轻型战舰,他们可以驶入香江口内河,用更优越的位置猛烈轰击靖远炮台。
“我的蛤蟆们,这次看你们好好表现了。 ”丁玉展盘腿坐在“上帝骑士”甲板上,他面前地甲板上被挖出了一个四方形的凹槽,四门又短又粗的金黄色的臼炮就像四只蛤蟆一样趴在里面。
这种臼炮弹道高,但可以用更重更大的炮弹,对人员和建筑是毁灭性的攻城武器,在包裹船身的火炮发射硝烟,顺着那些蛤蟆门蹲着朝靖远炮台发射的重型爆炸弹弹道。 丁玉展高高扬起脖子。 又垂下脖子,眼前看到的是那雄伟大炮台上的发出地硝烟。
这靖远炮台比安威还大。 是顺安要塞中最大地炮台,足足安置了60门炮,但这有什么用?安南火炮和满清火炮是一样,沉重的卡在炮口里,几乎不能灵活地转头,所以面对任何一个方向的敌人,最多只有四分之一的火炮可以发射,但这落伍的土炮还未必能给对手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努力朝着在面前摇摇晃晃的三艘大宋战舰尽着自己的责任。
而于此同时,距离靖远炮台三公里处的北侧,4艘火轮,拖曳着运输舰偷偷的靠岸。
庄立忠从小船上翻身下水,穿着皮鞋的脚趟水走到沙滩上,他的旗手跟着他上来,把三道红色长矛组成的军旗插在这军团长身边。
不久后,庄立忠理顺了羽毛,把高高的军帽端端正正戴在头上,抽出军刀朝着靖远要塞的方向吼道:“全军跑步前进!”
2000锐矛团士兵立刻朝那军刀所指的方向,朝着靖远炮台后方狠狠的捅了下去。
而靖远炮台中500守军,和炮台后大营里的2000驻军,全被香江口那三艘嚣张的宋舰吸引,无人注意后面有只偷偷摸摸的侵略者军团登陆了,正朝他们迂回包抄而来。
“拉啊!拉啊!”炮兵连的新兵满头大汗的拼命的逆着山坡拉着六门野战炮,而他们身边,同袍发出震天的杀声,银鱼般闪亮的刺刀潮水般越过慢吞吞的他们,冲向靖远炮台后地横向山顶。 那里有安南人的一个临时军营。
“啊!”一个安南士兵倒在胸墙后,紧紧攥着他手里的长矛,可惜长矛干净如新,并没有沾血,面对不知多少扑上来的那群突然出现的宋军,最先问候他们的,不是英勇的刀剑。 而是子弹横飞,只有鸟枪和抬枪以及从开国皇帝那时候流传下来地利器。 50年前的法国老式步枪能略略阻挡一下那批家伙。
但零星地火药轰鸣,怎么阻挡好像裹着硝烟墙前进的宋军,到了几十步的时候,对方竟然也不射击,端着闪亮的刺刀扑上来要求肉搏。
然而身边同袍的血肉未冷,被米尼子弹看出的大洞还咕咕的流出热血,究竟为谁拼命?为了嗣德皇帝?算了吧。 当兵不就为了吃饭吗?谁当兵为了死地?
面对银鱼潮般冲上来的刺刀群,领头的头目尖叫一声,扔下腰刀,扭头就往山下跑去,顿时,哀嚎着安南守军跟着他朝靖远背后的军营跑去,把高地扔给了扑上来的锐矛团,而他们200守军只不过不幸的被打死了7、8个人而已。 只是这些冷兵器官军不想和宋军拼刺刀。
庄立忠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硝烟密布的靖远炮台,然后一脚踢飞这座小军营里面的桌子,安南军官没来得及拿走地烟枪骨碌着滚下山坡,他扭头大吼道:“野战炮拉上来!”
很快,山头上的6门野战炮开始朝着山下那幕帐重叠的安南军大营咆哮起来,就好像狼牙咬在羔羊柔软的腹部。
靖远总兵李泰国正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用刀指着江面上的海洋十字旗打出一声又一声地怒吼:“把这些侵略者打烂!”
火炮的轰鸣升腾起的浓烟把这个白面将领熏成了黑脸膛。 额头上还被一片爆炸弹的碎片打出了一个大口子,鲜血裹着黑烟灰往下巴上滚,让这个勇将的表情更加狰狞。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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