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诚意,但你这话我觉得不靠谱。”
邓晓平第一次开口,却道:“既然安平兄如此说了,我们不妨期待,想来安平兄也不是胡乱开口之人。”
吴安平笑道:“靠不靠谱,待会你们就知道。不过有句话说在前面,这些东西绝对不允许翻录,也决不允许带出西峰,你们只能在这里做研究。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就当是强制规定吧。”
宣侠父道:“古怪”
吴安平道:“别管古怪不古怪,只要能帮到你们不就挺好?嗯,这些东西我们新民党也要用,其实不方便外传的,所以,你们理解吧。”
刘伯坚问道:“你说两份礼物,如果这是一份,那当真算是厚礼,只是不知道另一份礼物是什么,有什么说法?”他也来了兴趣,忍不住就想追问。
吴安平的目光先在三人脸上扫过,继而深吸一口气道:“这第二份礼物,其实最简单,不过也最实用。直到昨天我还在考虑,这份礼物究竟送还是不送,不过今天一早我想通了,还是要送,而且要一次送到位。”
宣侠父神情古怪道:“听这话的意思,莫非你是想送钱?”他这么一说,刘伯坚、邓晓平的神色也古怪起来。如果这是真的,那大资本家援助要革他命的共产党,这也未免有些太过滑稽。
吴安平深深看了宣侠父一眼,突然笑道:“侠父兄不愧被称为怪杰,这么离谱的事都能猜到。不错,我正有此意。”
宣侠父真心高兴道:“安平真不愧是大财主,就是财大气粗,说吧,你准备支援我们多少钱?预先告诉你,少了可不顶用,你最好痛快些,多从身上拔几根毛。”
吴安平禁不住摇头:“看来有句话说的没错,共产党也要请客吃饭,这不一说到钱,就立刻要板上钉钉,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向说到做到,不会空言诓骗的。”说着,他想了想,问在座的三人道:“如果我没有算错,你们中共现在每年需要的经费应该不超过一百五十万银元,可对?”
这方面邓晓平不清楚,宣侠父略知一二,刘伯坚却是一清二楚,只见他勃然变色道:“你从何而知?这些情况一般的党员都不了解,你从何而知?”
吴安平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随口道:“这不算什么,其实我知道的比你能想到的更多。不过你放心,我是另有渠道,可没在你们内部安插什么人。据我所知,你们每月的党费大概在一万五千银元左右,除此以外,还有些募捐,数目也不太大,最大的经费来源,应该是苏联的援助,今年大概有一百来万吧,可有差错?”
这下宣侠父、邓晓平的脸色也变了。他们虽不知道吴安平所说的数目是否贴切,但看刘伯坚铁青着脸,闷声不吭,也知道即便差也差不到哪去。
宣侠父严肃地道:“安平,如果你确实诚心帮助我们,就请把消息来源一并说出,否则这钱再多,我们也是不会接受的。”
吴安平苦笑道:“既然这样,我就说了吧。这些消息其实是从苏共内部得到的,你们不要不信,也不妨先存疑,等那几箱文献资料和书籍送来,你们略微翻看翻看,就该知道我所说不假了。里面有苏共封存的档案,虽然不是原件,但只要你们稍微分析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这样的东西苏联几十年内都不可能解禁,你们说我从哪里得到的?”
其实,档案确实是真的,但不像吴安平所说是从苏共内部得到,而是因为后世苏联解体,俄罗斯解禁一些档案,夏听白光明正大从上下载打印的。这情况自然不能说,况且说了也没人会信。吴安平绝想不到,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在后来却引发苏共内部剧烈震荡,直接导致骇人听闻的大肃反,提前几年出现在了苏联。
刘伯坚三人面面相觑,显然也不肯深信。
吴安平不再继续解释,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道:“我可以向你们提供每年两百万银元的无偿援助,这些钱可以是银元券、美元、英镑、法郎、日元,也可以是卢布或同等价值的实物,随你们挑。而且,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的附带条件,但只有一条,这些钱绝对不能用来买军火,其他随你们怎么用。也不必签署什么文件,我相信你们的口头保证。”
刘伯坚沉吟道:“听起来是不错,不过这件事我们几个做不了决定,还需向组织反映,由中央拿主意。”
吴安平道:“无所谓,反正我这里没问题,这笔钱就存在西北建设银行的特别账户里,你们随到随提。不过我劝你们,这件事最好不要通报第三国际的人知道。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如果这算不怀好意,那我承认。我只希望中国人自己独立完成中国的**,那些黄头发、棕头发、褐头发、红头发的外国人,不要再指手划脚,他们没有那份好心,也没有那个水平。”
邓晓平有些话要说,只是资料这时送了过来,几个解放军战士抬着三个沉甸甸的大木箱子,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这话到底也没说出来。
吴安平一直留意他,本想听听他说什么,但见他把话咽了回去,也不好多问,遂摆手让战士自行离开,他走到一个木箱前,伸手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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