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来我托波*涅夫将你那边使用的制式枪械及火炮,按结构进行标准化分解后,是想将非敏感部件留在这时空加工,敏感部件由陇东集团自造,但洛夫娜却直接从当局那里,拿到了武器部件的出口许可证,这样一来,敏感部件自然也可以在本时空加工,陇东集团只要组装就可以了。”
“数目是多少?”吴安平追问道。
“各类枪管及击发装置,加起来有五十万套;大中小各种口径的火炮部件,加起来有五千套;另外,你那种薄皮坦克,洛夫娜也以战争主题公园的名义,把改版部件定制了一千套,到时长庆桥那边稍作改制,就能将其还原,足够你用一段时期了。”夏听白故作淡定道。
吴安平惊呼道:“我的天,怎么可能做到的?”
夏听白道:“你真应该好好感谢洛夫娜。其实许可证规定的数目,还不到定制数目的十分之一,洛夫娜冒了很大风险,把一张证件反复使用,将数目庞大的武器部件,分散进六十一家机械厂,才瞒天过海有了这样的规模。波*涅夫是知情的,刚开始他极力反对,但洛夫娜好像很感兴趣,硬是将他说服,并设计和完成了整个计划。”
“洛夫娜?”吴安平有些失神。
“是的,所以才要你好好感谢她。这姑娘既聪慧,富有才能,又对你忠诚,在你滞留西峰期间,也没有趁机侵夺公司产业,这有多难得你该知道。另外,这次的事也证明,有她在乌克兰呼应,许多计划开展起来就会更容易,这点你得重视起来,对她多加笼络才行。”夏听白似乎有些心得体会。
吴安平面色自若,心中却是阵阵苦笑。现在他和洛夫娜都已交往到床上,赤诚相见,坦诚相待,还要怎么感谢,还需怎样笼络?夏听白以为洛夫娜的所做作为,是源于良好的职业操守,但他当然知道,洛夫娜的操守再好,也没必要为他冒这样大的风险,现在她之所以会这样去做,当然还是情感作祟。
“她会不会有危险?”吴安平有些担心。
“洛夫娜吗?当然不会”夏听白摇头道:“我说的风险,是指这件事本身不合法,实际上,这件事不太可能被拆穿。乌克兰经济持续低迷,政局又混乱不堪,这种情势下,如日中天的烽火公司,在哈尔科夫有着绝对的影响力,别说洛夫娜还做过许多掩饰,就是不做掩饰,光明正大要制造军备,相信政府也会乐见其成,主动发证,毕竟这也能拉动经济和促进就业。”
“那就好,那就好。”吴安平还真松了一口气。
夏听白又道:“这些东西要全部制造出来,大约需要一个月时间,到时会从乌克兰运往北非。当然,这只是明面的程序,实际在哈尔科夫,我们就会把东西换掉,到时你可以直接到东郊仓库提货。洛夫娜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海关及其他相关官员,都已经先行打点好,可以说万无一失。国内的非敏感部件,我会将其存放在苏州这边,你再来时便可直接提走。”
吴安平忘形道:“要真这样,就太方便了”
他确实激动,于是不经意手指有所屈张,霎时间,柔软的触觉便由指尖反应到神经,使他脑海一片空白,再忘了想说什么话。夏听白本已转换情绪,胸前突然遭受刺激,一时间竟未反应过来,惊呼一声,紧按住了吴安平的双手。这下倒好,更强烈的刺激接踵而来,她禁受不住那种眩晕般的快感,喘息着软倒在吴安平身上。
天雷已动,地火却还在犹豫着烧或不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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