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规模十分庞大,可以生产包括轿车、卡车、客车在内的各类车辆、拖拉机、收割机在内的各类农用机械和推土机、挖掘机在内各类工程机械。这其实已经包含至少十几家制造厂,即便厂房和设备都是现成的,要正式投产也需要至少一个月时间,其主体工厂及附属各配件、部件工厂,足足要占去工业区四分之一的规划面积。
现在的西峰新城,经济上已经不用吴安平再掏腰包,而且刨除各类开之后,每月还有一千多万大洋的盈余,而长庆桥工业区虽然刚投产半个月,但也已经有了一千万多万大洋的利润。
看起来高得吓人,其实新城那里已经将关岭东的连锁商行和罗家明乔治公司的汇款计算在内,这一块每月已接近三千万大洋,现在陶玉山西峰建筑的每月支出,其实还要超过三千万大洋,那些盈余其实是北方工业各工厂和新城出售商铺、厂房、住宅的收益,而长庆桥工业区的利润则基本都是来自西峰建筑的海量采购。
其实吴安平知道这些都是浮财,只有窝在西峰时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旦走出西峰,建设陇东甚至陕甘两省,还要不停地往里贴钱。他甚至准备在陕甘砸下二十亿大洋,就不信陕甘换不了模样,这笔钱自然是通过印出的那些钞票换回。
感觉到局势日益紧张,吴安平发出了军事召集令,要求五天之内,四个基地的负责人包括尚纪元部都要赶到西峰新城。张兆钾、孔繁锦与西北军的摩擦日益增多,眼看战争就在眼前,吴安平迫切想知道自己军事方面的准备如何。
第五天,左纯庵、余大成、余铁鹏、李章、安炳朝、靳鹏连同尚纪元和萨都刺都赶到了西峰新城。吴安平把陇东集团的各位负责人也一起请来,主持召开了这一次的动员会。
一张可以容纳十六、七个座次的长会议桌两侧,基地和集团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脸上充满各种兴奋、激动、忐忑、惶恐。甘陕局势大变在即,但这些人更知道,大变之后还有大变,而第二次更加激烈的变化,正将由在座的这些人一手推动。
这些人不能说不优秀,但除了谭根有点知名度,其他人在遇到吴安平之前,都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现在这些小人物却聚在一起,要筹划如何摧毁甘陕两省的军阀势力,让他们自己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吴安平简略把目前局势解说一遍,便任由各人发表意见。他虽然是整个计划的始作俑者,但此刻心情却与在座各位并无二致,兴奋时忐忑,惶恐时激动,这将是他第一次主动要对历史进程做出修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主宰了他的神经。他期盼能有一个人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没错,就这么干!”,可在座的所有人却都有同样的期盼。
这个会议室在西北建设银行大楼的第九层,料峭的风透过大开的窗户将幕帘吹得烈烈作响,气流将一些人手中烟头的云雾拉成了条条长线,使脸孔再也无法遮掩。小舅杜立奎并不抽烟,却瞪着眼睛看着浅色天花板,口齿喃喃,不知道是祈祷还是企盼什么。
从不抽烟的关岭东。将手中烟头狠狠在拇指和食指间搓灭,就着灼烧的痛感,颤着声音道:“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吗?”陶玉山、戚远山、徐复郭同时将目光投向对面负责军事力量组建的左纯庵、余大成等人。谭根却微微笑着,似乎胸有成竹。
左纯庵一脸兴奋道:“四号基地足以提供两三千士官,这些人或许不是临敌百变的天才,但基础素质之高,绝对超越张兆钾和孔繁锦部队的基层军官,我相信,西北军在这一方面也绝对强不过我们。可以这样说,我们在班、排、连一级的指挥力量超过了目前中国的各支军队,这一点,通过黄埔时的受训经历,可以做出明确及肯定的判断。”
陶玉山和戚远山抢道:“这么说我们的实力很强?”
余大成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几个基地平时就此多有交流,认为论士兵单兵战力和基层士官水平,我们确实已经超过了各军阀部队,甚至广东革命军和我们相比也应该有所不如。而说到大部队指挥能力,可能就有所差距,毕竟军中资历最高的尚纪元兄,也不过只做到过排长,我们缺乏指挥大部队作战的经验。”
见各人有些不安,李章忙解释道:“其实我们一直没间断过演习和沙盘推演,而且安平提供的资料内容很先进,通过不断的学习和模拟,我们进步还是很快的,大成所说的不如,主要是指战场经验。有一点我们不能不承认,打仗这回事,单靠纸上谈兵始终不保险。”
安炳朝也道:“其实我们的优点更多,比如装备和后勤,目前民国还没有在这两方面超过我们的,加上完备的训练和高昂的士气,相信足以和民国同等兵力任何一支军队抗衡。在安平给的军事资料上,有一句话我认为很有道理,战争是综合实力的对抗,按照这样的论点,我们确实很强。”
谭根这时笑着道:“本来就是这个道理,我们有充足的军饷、完备的训练、武装到牙齿的装备、完全机械化的后勤,甚至马上还会有坦克和飞机协助作战,试问这样一支军队,在当前民国怎么会有对手?”
吴安平心中踏实不少,豪气顿生,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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