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已经看到你的女儿了,现在可以跟我们说说三年前的案子吗?”
“你这么会推理,难道还不能知道?”
“推理不代表真相。罪犯的证供才是对案件最好的陈述。”艾晴暗暗舒了口气,问道,“尤其是杀福童那天,真正的凶手你应该看到了吧?”
“为什么这么肯定?”他算是接受了她的要求,看着病床上睡颜还算平静的女儿,算是放心了一点。
“否则,你不可能会知道找史美芬拿u盘的。”
“当时最早是福童和美芬在纠缠,并且把美芬打晕在地。我就想出去跟他见面,不想一个穿白大衣,红鞋子的女人来到福童身后,好像非常热络的叫了他一声。福童转身,心口就被猛地刺入了一刀。而且是被那个女人很用力地按倒在地上。接着就看到那个女人把美芬叫醒了,把u盘给她,并且告诉她里面存着的就是三年多前拿起案子的真相。然后你就到了,我就跟着美芬离开了。”
“卞康建,井慕华和猴潇呢?”
“猴潇当晚受了伤,就打电话联系我,威胁我给他钱,让他跑路,说是有三年前那起案子的复仇者找上门了,已经杀了陈桑,连他也想杀。他不愿意继续留在c市,让我无论如何给他钱让他出国,否则就找警察说出当年的案子真相,让警察保护他,以免被复仇者挖了器官。”他的表情非常淡泊,似乎对于这种人非常不屑:
“所以,我当然就答应跟他见面了,因为我早就想让这些有我把柄,动不动就威胁我的人统统杀光。”
“你应该是用枪的,可是为什么猴潇死因是失血过多?”
“因为我让他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会给他带药品绷带,让他无论如何不能去医院。因为医院很容易就会被复仇者找到,杀死。”葛三木笑了笑,回答道,“结果那天,我很晚才到了他那里,他看到我没有带药品和绷带,还举枪对着他,他起逃跑,跟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怎么逃都离不开那个仓库。等他精疲力尽,血也流得差不多了,我就用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开了一枪。这时候,我听到了人声,所以没有确定他死没死。但是就那么多的血而已,他一定活不成了。”
“至于井慕华,他公司发生财政危机,想找我要钱,就约了他去了酒店,说是一面喝红酒,一面谈。我带了两个酒杯过去,原本想趁他享受的时候,打晕他,然后布置成那些复仇者的杀人现场,把杀人罪名嫁祸给他们的。谁知,刚站到他身后,酒杯发现了。他想逃,被我用烟灰缸在后脑砸了一下,就晕了。等我把他搬到浴缸,准备解剖的时候,他竟然醒了!我就朝他开了枪。”
“结果,子弹卡在了肋骨上,所以你就把那一块整个取走了。”艾晴记得尹唯当时的验尸报告,所以接着他的话,把这段说完。
“是啊。”他点头道,“然后,卞康建也是同样想威胁我要钱,我就说我要出去几天,让他在酒店等我,当天又打电话让他去了桃花山的小木屋等我,接着故意把消息放出去,让复仇者知道。结果,她们真的就有了动作。我当时是想活捉那个复仇者,然后把其他人杀了,再把这个复仇者做成自杀的样子,那么警察就永远都查不到我身上了。”
“可是,你却没能抓到她,让她跑了。”艾晴长长叹了口气说,“幸好,你没有抓到她,因为小木屋的后门门板留下的血迹,是你打中那个女人时候,她留下的吧?”
“嗯,没错。”
“我们就是从那块血迹,查到了史美芬,才有了你们的dna鉴证报告。”艾晴朝着病床上昏迷的史美芬看去。
“你说什么,小木屋的女人,是美芬?”葛三木非常震惊,摇头道,“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明明应该是杀死福童的那个女人!”
“不,小木屋里,解剖了卞康建的就是史美芬,她是在为母亲徐红霞报仇。”艾晴必须把真相告诉他。
葛三木难以置信地摇头:“怎么会,不会的。按照你这么说,她即使醒了,也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是的。”
“那不是她杀的,是我杀的,卞康建是我杀的,我还打伤了美芬!”他急忙辩驳,为自己第一次见的女儿澄清杀人罪行。
“你根本不会解剖,所以卞康建绝对不可能是你杀的。另外,你刚才的口供,我们都已经用摄像拍摄下来,是可以直接用作呈堂证供的。”艾晴抿了抿唇,接着道,“但是史美芬拿了u盘,想上报给警方这件事,是件大功劳,或许可以为她在法庭求情。另外,u盘上应该有死者福童的血迹反应,只要你没有擦拭过,应该还可以找到那个杀人凶手的指纹,这样可以证明福童的死,跟史美芬没有关系。”
“就杀福童跟美芬没关系,那么米凡,陈桑和王坤呢?不都有关系?”葛三木的情绪激动起来,一把箍进了艾晴的脖子,说,“我不会让女儿被判死刑的,你们立刻安排直升机,我要送美芬去别的国家,快点!否则,她逃脱不了死刑,那么不如大家一起死了!”手指再次放在了遥控按钮上。
“小晴……”施国平看到艾晴被他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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