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则是先打发魏玉暖的奶嬷嬷回去君王府伺候,自己赶紧的去了寝室的净房。
何氏赶紧的把自己身边得力的婆子找来,交代去各个院子查看一番,不能打草惊蛇,顺带着也交代药房的人准备熬药了。
何氏心里咯噔一声,想起来自己丈夫本来是要和自己一起见闺女的奶嬷嬷的,临了却是去净房了。
现在还不知道原因,可是却要防患于未然不是?
奶嬷嬷急啊,这对魏玉暖下手的,可不是恶作剧,而是下杀手了,这就说明了,这人不是和魏玉暖结仇了,就是和整个魏家结仇了。
奶嬷嬷急的满头大汗的:“夫人,这方子我都带回来了,保险起见,还是赶紧的先抓药喝了才是啊。老奴回来的时候,小姐那边的汤药还没熬好啊,说是这汤药至少要熬够一个时辰才行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姑爷已经下了诊断了?”何氏对司徒清和的医术,那是一万个放心的,对于自己姑爷的却不怎么信任。毕竟自己姑爷学医不足一年的时间啊。
奶嬷嬷也不矫情,赶紧的把魏玉暖那边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何氏心惊的都跳起来了。
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丈夫了,而是赶紧的让女儿身边的奶嬷嬷进来。
何氏担心的不行,自己丈夫的身体,她心里自然是有数的,怎么突然间就肚子不舒坦了呢?
何氏的猜想算是**不离十了,而正在此刻,魏大人则是一瞬间肚子难受的不行,来不及交代就转身进了室内的净房。
何氏和魏大人对视一眼,心里暗叫不好。这是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今天成亲的日子,自家女儿的奶嬷嬷就找回来了?难道魏玉暖不好了?
何氏招待完了宾客,和魏大人洗漱完毕,就准备睡觉了,可哪知道魏玉暖身边的奶嬷嬷居然亲自求见了?
司徒清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答应了。这以后魏家的奴才也算是他的奴才了,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魏玉暖也乘此机会把自己身边的奶嬷嬷叫了进来,把事情说了一遍,这奶嬷嬷则是神情肃穆,脸带恭敬的像司徒清然请求,想现在就回去魏府一趟。
“这种毒有个特性,那就是被下毒的人,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发作的。所以你们魏家要是想查,怕是要费一番力气了。我要不是这几天刚好接触到这种东西,我也不能立马的就发觉呢。”司徒清然一边说,一边起身去了西厢房的小书房,提笔写下来方子,随后看魏玉暖还没缓过神来,就自己出门交代自己院子的管事婆子去抓药了。
这种事情都是各个府邸的私密事情,他一个当女婿的发现这事情算怎么回事啊。
司徒清然挑眉笑了,今日刚和魏玉暖成亲,这就看见魏家的乐子了。老天爷是多不待见他啊。
魏玉暖这话说的忧心忡忡的,这要是她爹娘也中招了怎么办?还有她哥哥嫂子们。
魏玉暖摇了摇头:“我想不到会是谁,这事情还是要告诉我娘,让我娘查一下才行。我估摸着是我在魏府的时候,就中了招了。”
想着早上起来吃的那顿饭,这一路上都没吃东西,也就刚才吃了点心。
魏玉暖的脸就白里透青了。不是恶作剧?是真的有人想要她的命?
这好在是老太监这段时间每天给司徒清然开小灶,司徒清然也刚好见识过这种让人拉肚子拉死人的药来着。
这毒药不是立即毙命的那种。而是拖几个月,让你死的找不出来把柄的那种。
可没想到这不是紧张引起来的肠胃不适,而是被下毒了。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你体内有毒啊,这毒药会让你持续不断的拉肚子,要是没解药的话,没几个月,你的命都会没的。”司徒清然本想着,魏玉暖是第一次成亲,紧张的很,毕竟姑娘家家的,嫁入婆家,不出意外的话,一辈子也算是定了。
司徒清然把脉的时候,神色很凝重。
“坐,我先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身体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司徒清然我为你好的神情。魏玉暖是吐糟都没力气了。
司徒清然一脸标准的大夫模样,这模式切换的,魏玉暖都想咬舌自尽了。
魏玉暖等到肚子里的存货都清空了之后,这才尴尬不知所措的出去了。
别让她知道是谁给她下的药。
她还能怎么给自己找借口?
魏玉暖羞愤的不行,可今夜到底是她的新婚之夜啊。思来想去的,她还是不要自己为难自己了。该面对的还是去面对的好,司徒清然是个大夫,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魏玉暖则是净房里面呆着就不想出去了。早知道她刚才饿的时候就不吃点心了,这点心还是从魏府带出来的,显而易见的是有人希望她出丑呢。
司徒清然也是强人,听着里面净房传出来的不雅观的声音居然还能淡定的吃点心。
司徒清然好歹也算是个好丈夫了,把屋子里的下人一个不剩的都赶走了。自然他是不会理会院子里魏家下人们那羞愤的表情啊。更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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