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去支援商陆,乔荞和商仲伯很感动。
但他们还是不让大家去。
你说服我,我说服你。
在大家争议声四起时,李宴站出来,“你们都别争了,我去支援商陆最合适。”
他又说,“我对国外的环境比较熟,尤其是金三角。而且我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任何牵挂,也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我去最合适。”
“不行。”商仲伯皱眉,“李宴,你还有养父养母。”
他想了想,“这样吧,等商陆飞机落地了,看能不能联系上他,再想办法。”
“你们谁都别劝我了。”李宴从椅子上起身,“我倒是要问问商陆,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当初商陆溺水,他把他从水里救起来。
商陆说过的,以后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
遇到这么大的难事,商陆却连商量的话都没有一句,一个人便悄悄离开了。
他有没有当他是兄弟?
李宴又气,又担忧。
更多的,是深深的担忧。
深夜,乔荞还没有睡觉,也没有洗澡。
她独自坐在床边,思前想后。
越想心越乱。
越想越不安。
小年年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半夜哭了好几回。
商仲伯和育儿嫂一起安抚小家伙的情绪,轮流抱着小家伙,哄他,逗他。
“这孩子,没饿,没病,没尿,怎么不哭个不停?”商仲伯怎么哄小孙子,都不能让小家伙停下来。
育儿嫂随便感叹了一句,“小年年不会是也知道爸爸和姐姐有危险,所以才一直哭吧?”
唉!
商仲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糟心透顶。
这时,乔荞推开了婴儿房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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