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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时也想不清孟江远和石峰的频繁出现是好是坏,只是觉得他们出现的时机和地点太过凑巧。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但却敏锐地觉得不应该掉以轻心。
两人就这样在边说边讨论中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敲得震天响的敲门声给喊醒的。睡眼惺忪中,两人清醒过来,难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什么事?”纳兰晚见叶舒睿躺在床上不言语,只好开口问道。
“小姐,王爷,是茉西国王要召见王爷,派来的内侍还等在门外。”陵鱼的声音带着焦急。
叶舒睿微微蹙眉,“知道了。你让他先回去,就说本王换身衣服后就去见国王。”
陵鱼听见叶舒睿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应了退下。也不怪陵鱼紧张,实在是叶舒睿昨晚那个状态有些不对劲的吓人。
“你这婢女怎么这样怕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陵鱼松气的声音很不巧被叶舒睿听了去,睨着纳兰晚拽拽地道。
纳兰晚有些无言,“还不快起来,嚼什么嘴皮子!还有,国王召见你,该不会是兴师问罪吧?”
叶舒睿坐起身,边穿衣服边不甚在意地道:“兴师问罪倒是不至于,不过看点脸色是难免的了。茉西不仅仅是公主,更是他的继承人,关系到茉西国的稳定,其重要性可想而知。”
纳兰晚闻言点点头,若有所思。
“怎么了,在想什么?”叶舒睿没听到纳兰晚的回答,转身却瞧见她一副深思的模样,不由得问道。
“阿睿,你有没有觉得茉西国王对茉西公主很奇怪?那作态不像一个父亲,反而更像是……一颗重要的棋子。”略略思索,纳兰晚才找到贴合的语言来形容。
叶舒睿停下穿衣的动作,看向纳兰晚,“怎么说?”
昨夜,他的精神都落在了茉西公主的伤势之上,并没有太过关注其他人的反应。他知晓纳兰晚作为旁观者,必然看得比他清楚,如今她既有此一言,就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照理说,茉西公主作为他唯一的女儿,应该极得疼宠。可是昨夜,公主伤重,性命垂危,他却只有怒火,并无半点伤心。所以,那担忧里面让人觉得更多的是某个棋子将要失去作用后的担忧,而并非担心儿女那种担忧。”纳兰晚越想越觉得反常,眸色越发凝重。
“还有,欢迎晚宴那日,公主向你赠献白色羽毛,你已拒绝一次后她再馈赠一次,照理说以她的身份已是大大的失礼。可是国王作为她的父亲,既没有呵斥又没有出来打圆场,任她出丑……”
后面的话,纳兰晚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从叶舒睿逐渐凝重起来的神情中知道,这并不是她的错觉。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委吧。再说,皇家这种地方,还能有多少亲情?”叶舒睿说到最后,嘲讽一笑。
纳兰晚想想也是。再说,这也是茉西国自己的事儿,他们也管不了这么宽。
“你说的不错,不过我想或许可能与禁地密室的事情有些关联。那里的事,你昨日告诉公主了吗?”不论怎么说,茉西公主对他们没有恶意,甚至还有恩德,纳兰晚也希望她能好好的。
叶舒睿摇头,“本来是想找个时机看看怎么告诉她的,不过还没来得及。”
纳兰晚轻叹一声,旦夕祸福,实在难料。
“你要跟我一块儿去吗?”叶舒睿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纳兰晚,问道。
想着叶舒睿待会儿是要去看茉西国王的冷脸,纳兰晚就敬谢不敏。叶舒睿遗憾地摇摇头,媳妇儿太聪明,知道趋利避害,他也不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待叶舒睿离去后,纳兰晚慢条斯理用了个早膳,然后带着陵鱼去了茉西公主的寝宫。
茉西公主依旧还在昏睡中,御医说伤势太重,能捡回一条小命都是托了她护心丹的福,多睡几天是正常现象。
纳兰晚点点头,看着眼下青黑的路狁,低叹一声,待你这样好的人,公主你怎么就看不见呢?叶舒睿那家伙有什么好的,若非他待自己与众不同,就外在表现出来的那副纨绔模样,她是肯定瞧不上他的。
“路将军,公主既然已经脱离危险,你还是多多保重自己吧。待公主醒来后,还需要你多多陪伴。”纳兰晚客套地劝了两句。
路狁见是她,连忙起身,对着她正正经经行了一个大礼,诚恳谢道:“昨日多谢纳兰小姐赠药之恩,不然,茉儿表妹怕是……熬不过来。”
纳兰晚微微挑眉,这句感谢之言,茉西公主的父王、母后未曾言说,反而是她这个看似粗劣的表哥说了。
“将军不必言谢。公主对我等有大恩,小女又怎能见死不救。”纳兰晚轻轻一笑。
路狁却不含糊,“护心丹的金贵,人尽皆知。不论怎样,多谢了,日后纳兰小姐但有所需,尽管开口。”
开口许下这样一个人情,可见路狁心中实打实地感谢纳兰晚。
“能得将军这样厚待,是公主的福气。”纳兰晚淡然笑道,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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