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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江远最终还是走了。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他就这样走了?”纳兰晚撇撇嘴。
“你还想怎样?”叶舒睿皱眉,这丫头,戏还没看够吗?
“他还欠我一个道歉。”此时此刻,纳兰大小姐记起仇来与某个小气的王爷一模一样。
叶舒睿笑了出来,他家晚晚怎么这么可爱?此时,他还没意识到,他已经把眼前这个女子划归为他家的了。
“嗯,下次让他还你,记得多收点利息。”叶舒睿将新挑好鱼刺的鱼肉放到她面前,眉眼含笑,有种叫做宠溺的光一闪而过。
石峰看得啧啧称奇,先前还为自己寨子的一亩三分地担心来着,突然之间却是雨过天晴,只余浓烈的酒香幽幽。
“可惜了俺的烧刀子,姓叶的,你还要喝吗?”石峰问道。
“不喝了,没看我不空吗?”叶舒睿十分不给面子。
石峰嘴角抽搐,你是不空,忙着讨好美人儿!
纳兰晚觉得石峰和叶舒睿大抵也算得上一对欢喜冤家,不由笑道:“石大哥,你那烧刀子给我满上一碗,我尝尝。”
“不准喝。”叶舒睿挑鱼的动作一顿,皱眉道。
“是啊,大妹子,俺这烧刀子劲头儿足得很,口感又没多好,你还是不要喝了。”石峰是真不敢让纳兰晚这么娇滴滴一个姑娘家喝他的烧刀子,这酒多少男儿喝了都倒地不起呢!
纳兰晚看他俩如临大敌的样子,好笑道:“喝一小碗没关系的。”说罢又转头对叶舒睿道,“好了,我这鱼肉够了,你自己吃点吧。”
叶舒睿看向纳兰晚,只见男装的她俊秀无伦,低眉浅笑间风华流转,心想不生气的晚晚真好。
“好吧,那就先尝一小口,不行就别喝了,仔细你的身体。”叶舒睿很快就妥协在美人的风姿之下。
纳兰晚一愣,“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了?”
他知道了什么?爹爹到底都跟他说了什么!
叶舒睿眸光一闪,笑答道:“我不是怕你喝醉了身体不好受么?”
纳兰晚将信将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石峰给她倒了小半碗酒,纳兰晚也不在意没倒满,端起碗一口气灌了下去,舔舔嘴唇,露出个失望的神情。
还是那样,所有的酒,她都闻得酒香,偏生品不出酒味儿,喝酒如喝白水一样无味,久而久之,她也不糟蹋酒了。今日听说烧刀子酒烈味厚,心想或许与旁的酒不同,谁知还是一样如白水一般。
叶舒睿和石峰却是面面相觑,纳兰晚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千杯不醉嘛,原本还以为她会一口吐了出来。
这个小丫头片子!想起昨日诗会,诓得他喝了三杯又三杯,叶舒睿直恨得牙痒痒。
“大妹子,你只说,俺这酒如何?”石峰兀自不相信纳兰晚一口气就喝下了一碗烧刀子,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
纳兰晚摇头笑笑,“我若说味同白水,只怕石大哥不会相信,还是不说了。”
此言一出,叶舒睿和石峰面面相觑,也不知当信不当信。
“那大妹子你再喝一碗?”石峰迟疑的问道,他还真不相信。
叶舒睿皱眉,阻拦道:“你那又不是什么好酒,还是别喝了。”不论真假,他都不能让她再喝了,如今纳兰晚的身体就是个迷,对于未知,他向来谨慎。
“不妨事,好酒劣酒,于我而言,都一样,再喝一碗也是使得的。”纳兰晚就当喝水而已,对她没什么区别。
果然,她自己又倒满了一陶碗,咕咕两口就喝完了。
一顿饭吃完,已是快到酉时了,再有一个时辰就又该是用晚膳的时间了。叶舒睿看了看纳兰晚的面色,先前略微苍白的脸,不知是否因为饮酒的关系,有些微的酡红,衬得不同往日的妩媚,但面容却是掩不住倦色。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自他心中丝丝萦绕,征求纳兰晚意见的问道:“晚晚,我看你脸色不大好,今日是要歇在寨子里还是要赶回京城去?”
纳兰晚抬头看他,不经意撞进一双蕴含着关心的眸子里,别开头回道:“还是回去吧,我不习惯宿在外面。”
更不习惯如今这偶有发生的不可控的情绪,她一定是魔怔了。
“好,那先休息会儿,等马车到了我们再出发,你却是不能再骑马了。”叶舒睿也不勉强,想着她的身子真的不大好,也就想起了皇帝寿辰那日,他自珍宝阁出来跟了她一路,最后忍不住现身相见。
那时,他想打探珍宝阁的幕后主人,问了她许多。当时他问她是真病假病,他还记得她说,病是没病,身子不好却是真的。
现在想来,她这话不假却也不实。身子不好是不假,没病却不见得,没病怎么会身子不好?
纳兰晚点头应了,确实疲累不宜再骑马。
石峰悲催的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他的寨子什么时候变成过路打尖儿的地方了?关键是还遭受到了一万点的嫌弃,土匪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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