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接受的是什么样的任务,你就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哈!1942领导人现在无一在传达着:机会我已经给你制造出来了,你现在可以开口了。
紧紧闭着嘴,冷冷看着他。
敛眉,松开,垂下眼帘,声线稍微放柔和一点:“在离开之前,我需要和你好好谈一谈,许戈,告诉我,你在生气什么?”
厉列侬这个问题好像问得很好,其实许戈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些什么?
他和连翘在美国期间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事情?他怎么忽然间就那样和连翘的爸爸关系友好了起来?在他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丝毫对她没有任何交代?那变成吊坠的两枚戒指总是让她的心隐隐作痛着?在他最为艰难的时刻帮助他的人叫连翘不叫许戈?在面对着剪短头发来势汹汹的连翘她斗志全无?
以上种种最终变成那句无奈的“不知道。”
沉默——
他伸手触了触她额前头发,她避开。
“我就只陪着她吃过两顿饭,看过一场球赛逛过一次街,看过一次电影。两顿饭加起来我说过的话还没有超过十句,看球场时我就问她一句你需不需要饮料,逛街时我做得最多的事情是抬手看表,看电影时我特意挑了文艺片,因为那样一来当我打瞌睡时看起来就显得自然多了。”
沉默——呆立着。
他再次伸手想触碰她额前头发,这次连碰也没被他碰着。
“许戈!”1942领导人声音已经带着警告性了。
继续发呆。
厉列侬单手抚额,身体朝着她逼近,压低声音:“这么说来我刚刚是白解释了?这么说来你是打算继续生气下去了?嗯?!”
一动也不动的站着。
“又或许?”他强行握住她肩膀,逼着她和他面对面:“又或许我刚刚又管伊莎贝尔叫小伊莎贝尔你生气了?”
自问自答:“坦白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早上为什么要干那些事情,我只知道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蠢。”
肩膀想去摆脱他的框固。
“许戈,我受够了这样的你,梅姨说得对,就不能让你得寸进尺,让你得寸进尺了就得没完没了。”骤然提高的声音穿过树木缝隙:“好比是,你一直想要的那颗苹果终于拿在你手上了,可当你观察到还有可以争取的空间,就想要第二颗苹果,也许接下来还有第三个苹果,许戈,我告诉你,我不打算给你第二颗苹果。”
许戈停止了挣扎。
伴随着那句之后还有连串的垃圾话,垃圾话之后极为无奈的声音叫着“许戈。”
短暂沉默过后——
“许戈。”声音很轻很轻:“索马里被称为黑色土地,你就不担心我吗?嗯?”
蠕动着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当他手指第三次去触摸她额前的头发时,她没再避开,任凭着他的手往下,停留在她唇瓣上,任凭他的手指在唇瓣上轻轻摩擦着。
他的气息逐渐朝着她逼近,眼看唇就要压上她的唇,别开脸,说了一句“我不舒服,想回宿舍。”
一出树林,许戈就挣开厉列侬的手,快步往着自己宿舍方向。
临近黄昏,许戈跟着厉列侬一起出现在新年发表会的讲台上,从厉列侬就职以来,每年新年时期他们都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今年的新年发表还有1942成员们为他们领导人举行简短的出行仪式,七个小时后,他们的领导人将带着一千名1942成员前往索马里。
数十名国际媒体记者也出席了出行仪式,短短的半个小时时间,厉列侬都紧紧握着许戈的手,更有数次附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当厉列侬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期间,连翘和她的同事们谈笑风生。
恍惚间,许戈听到厉列侬如是说出:不然你也一起去?
呆呆看着他。
在许戈的内心里她也想去的,处于长期无政府领导的索马里是人们眼中的黑色土地,那片黑色的土地总是和厄运联系在一起。
上个世纪末,那片黑色土地曾经吞噬过美军的两架黑鹰战机,正因为这样,美国人才把那难啃的骨头丢给1942。
笑了笑,厉列侬轻轻说出“终于肯理我了。”
原来是在和她开玩笑,许戈别开脸去。
他在她耳边叹息:我知道你想去,可那里太危险了。
出行仪式结束后,许戈连招呼也懒得打就回到自己的宿舍。
八点,许戈打开自己宿舍门,心不在焉的朝着人声鼎沸的地方走去,紧挨着停机坪的广场上,数十名国际媒体记者正在和已经准备好了的若干1942成员笑闹打成一片,这里面就有连翘和厉列侬,隔着两个人他们一左一右站着,连翘笑得花枝招展。
可以想象的是,这一幕想必也会在索马里夜夜上演,来自于不同国度的士兵们大多都是找乐子能手。
恨恨的瞪了正在微笑倾听一名记者说话的厉列侬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