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她慌慌张张拨通电话。
“爸爸,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有一个双胞胎姐姐,或者是双胞胎妹妹。”
“没有的事情,你是爸爸唯一的心肝宝贝,这个爸爸可以对天发誓。”
许戈总是挽着厉列侬的手咯咯笑个不停的,而连翘和厉列侬在一起时大多数是沉默的。
然后某天,她顶着一张和许戈一模一样的脸住进这里,这里是许戈选的,那是许戈和厉列侬在拉斯维加斯完成登记之后的选的房子。
厉列侬和他的新婚妻子说:“等从索马里回来之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拉斯维加斯那间有着红色屋顶白色墙壁的房子是他们的蜜月地,是他们的家。
家——
然而住进这个家里的人叫连翘,没有人逼她。
她放弃自己的工作,提着小小的行李袋,心甘情愿跟着厉列侬来到了这里。
即使谁也没有挑明,但谁都清楚,她的身份也只不过是一款替身而已。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连翘不由自主的想起洗手间里的女孩。
当时知道那件事之后,连翘第一时间觉得好笑,荒唐而又可笑,用一个替身来代替另外的一个替身。
厉列侬还真变态,居然想得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厉列侬的做法连翘还是能理解的,她和许戈从脸到身材几乎是一个莫子刻出来的。
而那女孩最多和许戈就只达到百分之六十的相像程度。
连翘和李舒雅的差别好比是成品和半成品。
金沅告诉连翘那女孩叫做李舒雅,李舒雅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的样子。
几天后连翘想起她应该和那女孩有点渊源,李舒雅是李秀玲的女儿,李秀玲是连赫的校友,也是连赫一手提拔的。
这也使得连翘无法坐视不管。
当在洗手间见到李舒雅的时候,一切宛如历史重演。
连翘在李舒雅的身上看到昔日的自己,飞蛾扑火,甚至于……
来自于中枢神经末端仿佛承受不了重压一样,一抽,熟悉的疼痛感席卷而来。
这也许是因为她之前作的事情,说的话太蠢的缘故而烙下了病根。
再一次拍拍自己脸颊,让自己从往日的漩涡中解脱了出来。
连翘很久没有想起那些事情了,这都是宿醉惹的祸。
昨晚不该喝那么多酒的,昨晚她太高兴了,因为大队的跟屁虫被撤下,这样一来等于宣告她可以进入那些平日里她经常去的公共场合了。
连翘喜欢的公共场合有那么几个:赌场、赛马场、特色俱乐部。
这些咋听起来很普通的样子,可拉斯维加斯人可以在一种项目上玩出几百个花样来。
拉斯维加斯人的娱乐性全球排名第一。
这里甚至于还有几家什么都不干就专门为你安排玩乐的经纪公司,只要你注册成为这家公司的会员,他们就会给你提供经纪人。
这名经纪人所要做到的是分析你的心情、身体状态,用十分科学的方式在五花八门的娱乐消遣中找出合适每一个人的玩乐方针,前提就是你得足够有钱。
当然,这是他们自己吹嘘的。
说出来脸红,连翘也是这里其中一家这样的经济公司的会员,还是那种钻石级别的会员。
来拉斯维加斯不久之后,连翘就听说了这种经济公司,那时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参上一脚。
曾经,她也满怀憧憬过,给厉列侬做饭打领带。
又……又来了。
这次打断她回忆的是浴室的电脑管家,电脑管家提醒负责安排她玩乐的经纪人在她电话留言了。
这一个多月来把连翘都憋坏了。
梳洗一番之后,连翘让管家把午餐拿到她的房间里。
他们的管家叫薇安,五十出头的丹麦女人,做起事情来总是一板一眼的,她不大提倡连翘在房间用午餐。
正因为丹麦女人不喜欢连翘才越发的喜欢。
餐厅太大了,投映在光滑的大理石瓷砖上的是大大的餐桌,餐桌上的菜式五花八门,但餐桌座位上大多数时间只有她一个人。
把午餐放下之后,丹麦女人垂手站立在一边,而另外一名佣人则是站在另外一边。
连翘席地坐在地毯上,她面前摆着日式餐桌,餐桌面前是电视机,电视遥控器就拿在那名佣人手上。
电视被调到最受拉斯维加斯人欢迎的本地频道,这个频道利用无数摄像头二十四小时记录赌城的风貌,还有最新动向。
谁来了谁走了,哪个国家政要在□□前被逮个正着了,哪个明星闪婚了,哪个当红偶像在这里出糗了……
双手交叉举到头顶上,手腕往上翻,拉直腰杆,学着日剧的元气少女们发音“开动了。”
艾薇半跪在地毯上,一些菜式隔得太远了,这个时候管家就派上用场了,只需要她把刀叉指向哪个碟子,她的管家就会在她所指定的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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