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都能暂时不疼。”
隔壁传来一阵人撕开纸包的声音,魏谦听见那大舌头狐疑地说:“这不会是某种毒品吧?怎么可能有见效那么快的东西?”
老油子连忙说:“你这个人不要乱讲话,我这是好东西,可不是那种损阴德的衰仔们卖的毒,你放心吃,保管没有副作用的……哦,副作用有一个,就是红眼,你想想看,人的血流速度加快,血管肯定要变粗嘛,眼睛看起来充血也是正常的,过一两天就好了。”
大舌头没说话,应该是在迟疑。
“哎呀,你不要想啦,你打不过那个人的——昨天那场女人拳赛,你看了吗?那两个人相差至少二十公斤,小个子女人不超过六十公斤,大个子至少要八十公斤,结果被那小个子一拳打飞,爬都爬不起来。我们外行看热闹,比不上你们内行,那个小个子女人的体型,分明是腿粗胳膊细,肩宽不超过四十公分,后背、肩膀、胳膊上都没有肉,一看就是训练用腿的选手,她拳头上没可能有那么大力气的,大个子很狡猾,看出对手的能耐,才会一直靠近,防止对手出腿。她就是没想到那个小个子吃了我的药,结果反而吃亏了。”
大舌头顿了顿,低声说:“我看你比我内行。”
老油子谄媚地说:“怎么会呢大哥?我们第一次买卖,我不骗你,免费给你拿回去吃,吃得好再来找我,以后咱们做长久生意,怎么样?”
隔间传来门响,魏谦听见老油子笑意满满地声音:“吃得好要再来找我啊!”
然后是一阵脚步声。
魏谦不动声色,他不确定自己是正好赶上了一场兴奋剂买卖,还是隔壁故意演给自己听。
就在这时,他听见隔间被人敲响了,老油子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来:“老弟啊,我看你进去很久,是不是比赛太紧张坏肚子了?哎,其实你放轻松就好咯,我这有保管你能赢的东西。”
……看来刚才那一场是故意给他听的。
魏谦“上道”地接话说:“是和刚才的大哥一样的东西?”
隔壁老油子一听他“上钩”,几乎喜形于声,忙不迭地说:“对啊对啊!怎么样,要不要试一下?”
魏谦故作迟疑地问:“那……给我也免费吗?我、我可没什么钱。”
老油子忙说:“你赢了比赛就有钱了嘛,我是个厚道生意人,第一回做生意都不收钱的,你拿好。”
说完,他从隔间下面一指宽的小缝隙里塞进来一个纸包,魏谦弯腰捡了起来,同时嘴里模拟了一个一唱三叹的屁声,隔壁听到了这样的“音乐”,感觉自己不能久留,见目的已经达到,立刻就走人了。
魏谦稍稍松了口气,不知道能不能让他们放松一点警惕,给自己找个可乘之机。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魏谦趴在门上听了听,从乱哄哄地人声里分辨出了“条子”两个字,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是三胖!三胖那混小子竟然成功了!
两具被狗咬出来的尸体是大案,刑警大队出动了大批人马,尸体身上的名片非常可疑——名字起得活像个卖/淫窝点,而队长明明记得,那地址是一个高档私人会所。
尽管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捣乱,可还是要带人来看看,于是转眼,一串警车停在了会所门口,他们一进去,里面的人惊呆了,刑警队的也惊呆了。
胡四爷是个人物,保密措施极其严密,里面的人看着这些从天而降的警/察,一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而外面的刑警队接到的也不是打/黑任务,队长本来做好了和那些有钱有势的衣冠禽兽打太极的准备,谁知进去一看,迎接他们的竟然是一个非法格斗场!
新入职的年轻刑警小声问:“队长,怎么回事?”
队长任凭内心猪突狗进,咽了口唾沫,表面上还得稳住场面,一挥手:“把……把主要负责人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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