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闲与语嫣对望一番,这次连通读五千年的王教员都慌了。
纳胖你好深奥。
纳格普尔幽幽道:“当年三保大人第七次出海当时,依然没有达到他想去的那个地方,最后路过卡利亥特,来这里吃饭,就是这里。”
方闲不由摸摸本人的板凳,这尼玛小店也好深。
“在这里,三保大人哭了,他说他曾经竭尽所能,向你们的皇帝争取出海的时机,但如今国库越来越充实,大明也越来越不安稳,外加本人年事已高,此行回去,恐怕再没无时机出海了。”
纳格普尔说到这里。有些伤感:“圣地,是每位同胞的毕生想到到达的那个终点。”
方闲面色一抽,冲语嫣道:“他说同胞?”
语嫣赶紧安抚:“他说的是宗教同胞,你想多了。”
“……”
纳格普尔持续说道:“我是最能了解三保大人的人,虽然不知道大明当时的状况,但从三保大人的眼睛里,曾经读到了绝望。我便用主的教诲。来安慰、鼓舞三保大人。三保大人的心中仿佛突然涌现出了无尽的力气,他突然变得神采熠熠,刻不容缓地对我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不断无法到达圣城。是由于我的心不够纯洁,我的行为达不到主的要求!我要用本人的双脚去往圣城,用本人的双手去搜集食物。用我的真诚去感动主!……’”
方闲早已捂住耳朵,避免三观被歪曲,他可以看到纳格普尔还在叽哩咕嘟地说好多东西,大家虽然听得有些隐晦,但还是投以了尊重的表情。
纳格普尔最后说道:“就是这样,我与三保大人定下了这个方案。三保大人伪装病死在卡利亥特,实践上,他是凭着本人的双手,拄着拐杖,放下了一切的船只。军队以及金银财宝,只披着一件袍子,去往了他心中的圣城。”
故事听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叹。
赵灵儿握紧双手“好浪漫的故事……真希望他能找到。”
神棍纳格普尔:“我想三保大人在放下身份和财富后,他就曾经找到了。”
林月如:“搞了半天是公款半私事?”
忠贞不二张大顺:“怎样能这么说?三保大人的功绩是前无古人的?”
王语嫣表示不屑:“歪史。”
纳格普尔轻抚本人的肚皮。笑而不语。
方闲眼中,却浮现出了一个场景。
一个老人,阅历了人世的一切疾苦与光荣。
被降服,沦为奴隶,被宫身,成为太监。
官居要职。七下西洋,受白邦膜拜,创壮举惊世。
这样一个人,最后卸下了一些,拄着拐杖,一步一挨地消逝在沙漠中。
假设能看见他的正面,方闲觉得他一定是在笑的。
当然,也许这只是一个像《一千零一夜》一样的故事。
假设郑和的最终目的地是耶路撒冷的话,他显然选错了方向,也选错了方式。从地中海或许红海过去更快一些,从以往郑和下西洋的航线下去看,根本还是差上一些的。
相反,假设从卡利亥特末尾步行,一路向西,也许用上几年,真的可以到达那个地方。
纳格普尔打断了众人的沉思,浅笑道:“好了,诸位不必再多想了,那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们只需置信,三保大人就会到达那里。”
达尔巴毕竟也有宗教底子,对此深以为然。
听了这么多,方闲简直曾经不敢对神纳胖动手了,这瘦子如此刻薄,又承载了这么浪漫的使命,讲了一出传奇的故事,怎样能坑他?!!
但要纵横一片海域,得到霸主之证,必须有很高的权利值根底,也就是说,必须经过竞争的手腕抢占一个权利的地盘。
印度洋只要两个权利,纳格普尔商会和……伍丁商会。
方闲虎躯一震,伍丁和纳胖的地位瞬间对调。
“助纳搞伍!助胖搞帅!”他不由一拍桌子吼道。
“方提督,你怎样了?”纳胖不解地望着他。
“没事。”方闲摇投定神,问纳胖,“冤家,你能否给我引见一下这片海域的状况?”
“这篇海域么?”纳格普尔长叹了一口吻,“诸位,宴请你们是我独一的才能了,我想几天后,我的商会就会倒闭,我也将变回那个身无分文的贫民窟孩子。”
“什么?难道那个赌局曾经成立了?”
“是的。”纳格普尔满眼懊悔,“我承诺交付伍丁港口征用费,第一天一枚金币,第二天二枚……”
“毁约啊!”方闲骂道,这个槽他忍很久了。
“不能背弃商定!”纳格普尔虎目圆瞪,“背弃商定就是背弃了主。我不能那么做,我宁可一天天这样下去,看着本人的商会倒闭,我宁可回到贫民窟,也不能背弃本人的信仰!”
方闲一愣,终于豁然了。
他原来还总是在想,为什么纳格普尔就这么倒闭了。连个屁都没有,如此一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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