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日?”
“可是朝廷各位官员已经开始筹备,按日程算,到那日刚刚好。”
“叫礼部和宗人府加紧一些,赶一赶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你是皇帝,很该有一些主意,怎么能事事迁就臣子?”
水涂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若兮便道“哀家知道,这些话本不该由哀家来说,可是你身边都没得个体己人,哀家也只好来做这个恶人。
有些话,宁可是得罪你,哀家也要说的。”
“难为母后为儿臣费心了。”水涂知道母后是为自己打算,可是他也不想母后因此而被自己父皇猜忌。
他父皇近来似变得有些多心。
因而水涂笑笑道“早些时候儿臣曾修书给曹先生,如今先生不日便可抵达京城。
旁人母后信不过,帝师总信得过吧?”
“自然,若是国师也一并回来,那才真真叫一个好。”
若兮脸上露出了开怀的笑。
曹莫如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有这个人在,自家皇儿便可事事都有人参谋,她也不必费这个心。
“哀家记得当初帝师是与国师一并出游,怎国师未一并回来?”
“国师寻得一奇草踪迹,正寻访此草,过些时日也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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