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鸡一样的被他软软的扛在肩上。
“不,你放我下来,你告诉我欧阳永君在哪里?告诉我他是否都好,这便足矣了,我不能随你离开,我还要留在相府找一样东西,这是与你有关的。”她急急的飞快的说出,生怕他听不到她的话。
阮宏谦却根本就不理会她,直接就走到门前,“丫头,如果你不想与我一道被乱箭射中的话,你就闭嘴。”
门一开,冷气逼来时,阮宏谦也不管她冷不冷,直接就扛着她消失在相府的夜色之中,避开了火把与灯笼,游走在相府里最僻静的地带,如沁的心扑扑乱跳,她竟然来不及留下一纸半字,倘若轻展轩来了,她的失踪必会引起他的焦虑。
闭上眼,风呼呼而过,此时所有的抉择早已由不得她了。
虽然她不怕阮宏谦对她不利,因为阮宏谦明显的是为了欧阳永君才掳走她的,可是当她想到轻展轩来到相府见不到她时的情形,心中突得就有些不忍了。
“阮伯伯,你先放下我,待我先告知了王爷,明日里我再随你离开,可好?”其实她也想要知道欧阳永君的下落,想要知道他好不好,还有芸清,他们两个也都是她的牵挂。
“你是说要先知会轻展轩吗?”阮宏谦这一次倒是极有耐心回复了她。
“是的,他是我夫君。”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虽然她一点也不讨厌欧阳永君,但是在她的心里欧阳永君就是她的亲哥哥一样。
“哦,他忙着呢,没空理你。”
“你怎么知道的?”如沁不信了,头垂在阮宏谦的肩头有些晕晕的感觉。
阮宏谦身子一纵,立刻就跃过了相府高高的围墙,那般的高,高得让如沁瞠目结舌了,他的轻功不是一般的好。
“东齐国来人了,他今晚与他们会面。”阮宏谦说完又道,“不许再出声了,先见过君儿再说。”他说着,终于不耐烦的点了如沁的穴道,仿佛再也听不得她的聒躁似的。
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不过阮宏谦说过的每一个字都在她的脑海中,怪不得轻展轩今夜没来,原来是她的娘家来人了,是为寻她吗?
一定是的,自己的死讯想必早已被母妃和父皇知道了,只不知父皇这一回派了谁人前来?
倘若是阿群,她不知道阿群与轻展轩再相见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想想她第一次见阿群时,是阿群刺杀轻展轩,也让她替轻展轩挡了那一刀,她身上的第一个刀疤便是那时结下的,如今虽已被她的药膏淡去,但是那一幕幕仍清晰的就在她的脑海里,如今只要想一想当轻展轩把她送向刀口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忍不住的疼。
真想看到阿群与轻展轩把酒言欢的场面,可惜此时的自己却是身不由已了。
夜风深冷,吹打着她单薄的衣衫,加上阮宏谦飞走的速度极快,让她早已不住的打着寒颤了。
却不知道阮宏谦的目的地,倘若再多半个时辰,她只怕自己已冻僵了。
欧阳永君,为什么阮宏谦要带走欧阳永君,还要把他藏起来呢?
她迷惑的想着这一些,心里便更加期待见到欧阳永君与芸清的那一刻。
京城里,冷冷清清的夜色中唯见点点的灯笼的微光点缀在其间,而阮宏谦所经之地全部都是房顶之上,竟是从未在街路上走过。
渐渐的,眼前已豁然开朗,那是一座四合院,小小的,却是一片清明。
阮宏谦身形轻盈而落在院子中,却依然不放下肩上的她,快走几步,便推开了一道房门,如沁有些紧张,有些期待,终于又可以见到欧阳永君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她刻意的要去夜探无相大营,欧阳永君也不会无端失踪。
他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他一直都未曾出现?
门开了,又在自己的身后关上,室内暖暖的炉火让如沁有些冻僵的身子立刻就体验到了温暖的珍贵。
阮宏谦终于将她从肩头上放下来,手指一点她的背,立刻她的穴道便解了,“君儿,你看谁来了?”阮宏谦一边去点燃桌子上的蜡烛一边轻声说道。
火光烛光立时就照亮了一室,如沁便在室内搜寻着欧阳永君的身影,那是一张床,整间屋子里除了自己与阮宏谦,似乎就只有那张床上有人了。
她轻移莲步,虽然这样子与欧阳永君相对有些尴尬,可是想要见他的冲动让她还是忍不住的一步一步前行。
烛光中,她终于看到了欧阳永君安然睡去的容颜,是他,没错的。
“君儿,如沁来了,她来看你了。”阮宏谦慈和的向着床上的儿子说道。
心一怔,“阮伯伯,他怎么了?”似乎并不是只睡着了那么简单,如沁记忆中的欧阳永君即使身受七魂散之毒,也不曾如现在这般连她来了也不知道呀。
脑海中飘过当初她与芸清离开时见到欧阳永君的最后一个场面,是欧阳永君与无相的官兵们奋力拼杀的场面,难道便是那一夜他出了事吗?
如沁慌张的抓起了欧阳永君的手臂,他温温的手腕任她抓起,丝毫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欧阳,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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