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她要保护。
白锦臣拉着如沁的手,然后认真的说道,“如沁,宁府的一切早已被轻展轩的人封锁了,我们要出去,似乎很难,而且即使出去了,也免不了一番打斗,他们不会允许我带走你的,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明日里你藏在我的马车里我们一起离开。”他要确保带走如沁,似乎用强的不行,只能悄悄的暗中行动,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宁府外的防范了。他甚至不怀疑,明天下午轻展轩就能飞一样的赶到了,因为他昨日就透露给了宁家消息他今天要前来拜访,宁风曾经是朝廷的命官,由不得他不同意的,但是昨日宁风也必会找人前去通报轻展轩。竟不想他此番来果然带给了他转机,终于让他找到了如沁。
他的话让如沁更加相信了轻展轩的作恶,否则他也没有必要把自己藏起来吧,心里更坚定了要与白锦臣离开的决定。
“既然如此,如果等到明天早上,只怕会更加麻烦,因为我的侍女会发现我失踪了,这样你要带走我就困难了,不如我们连夜一起离开。”她精确的分析着,既然走就走得彻底,离开了宁府,她要想办法让自己的失忆恢复了。
白锦臣点点头,“好,我现在就送你去马车里,你在那里等我,然后待我回客房修书一封留给你父亲母亲就去与你会合再一起离开。”只要出了宁府大院,外面自有他的人接应,他就不怕了。
带着她七转八拐间才到了停留马车的地方,如沁悄悄的就钻了进去,有些冷,他体贴的脱下了身上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等我。”
看着他离开,她心里有些慌,还是觉得事情隐隐有些不对,可是一切都是一团迷乱,她不喜欢如此这般,她想要清晰的知道一切。
一直到白锦臣回来她始终在马车里胡思乱想着。
“如沁,藏在座位底下,只要离开了宁府,你就可以出来了。”
她慢慢的藏起来了,却觉得这样的情节似乎曾经发生过一样,马车的车座下她必不是第一次藏过,可是记忆又是在此时嘎然而止,让她怎么也捕捉不住。
马蹄声起,也打乱了她的思绪,听着马车在一点一点的驶离宁府,而她的未来却还是一团迷乱,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会保护她的宝贝。
可以的,她一定可以。
闷闷的黑暗中,只有听觉是最灵敏的,而她也只能用听觉来感观周遭发生的一切。
“如沁,要出府了,你躺好。”白锦臣在车厢内撩着车帘子看着车窗外,车夫是在隐藏好如沁之后才到的,所以车夫也并不知道如沁的存在。
“站住。”如沁听到一声低喝。
马车应声而停,“白尚书有要事要离府了。”白锦臣早已因着当年讲和了与西楚的一战而飞腾黄达一跃为无相的兵部尚书,却谁又知道他是踩着如沁的肩膀向上爬的呢。
那时候无相的国力和兵力还不足以与西楚抗衡,然而如今就在他以为轻展风离去,西楚动荡可以乘机兵袭西楚的时候,无相却还是败在了西楚的手下,更是败在轻展轩的手下,他不服呀。
“老爷和夫人知道吗?”那守大门的象是家丁的男子问道。
“留了书信了,因着兵部有急事,故而要连夜赶回去。”车夫有些不耐烦了,本来还热乎乎的睡着,却不想好好的美梦被白锦臣给揪醒了,故而此刻正满腑的牢骚无处诉呢。
“在下例行公事,请白大人见谅。”说着就有人冲到马车前,如沁甚至感觉到了一丝冷气从那打开着的门里透进来。
白大人,“请你起来一下。
如沁听到一个男子不卑不亢的声音,“怎么,连我白锦臣的车也要搜吗?叫宁大人过来,此番我也不要不告而别了,倘若这车中无人,我白锦臣的脸面就要他来赔着了。”白锦臣倒是镇定,可是车座底下的如沁却是有些急了,真怕一掀开木板来,那她岂不是麻烦了。
那守门的家丁丝毫也不退让,“白大人,请了。”
如沁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却顿时觉得车身微微的有些晃,随之就听到一声搏击之声,似乎是白锦臣与那家丁在门前打起来了,几声撕打之后,就听白锦臣朗声道,“再练几年再来讨教我白某人吧,想不到宁府的家丁居然有胆子对我朝廷命官不敬,来呀,出发,不必理会他。”
口令一下,立刻马车就向前而去,飞快的速度颠簸的如沁有些头晕,可是紧接着四周又响起了打斗声,但是马车并没有停下,而是随着打斗声继续向前而去。
她的记忆里宁府从来不会这般守备深严的,回家了这般久她是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被保护的这么严密,真的是怕她见到外人这么简单吗?
越想越气,恨不得再见了轻展轩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虽然她不确定自己打得过他。
渐渐的,打斗声越来越远,她也听到了头顶上木板的挪开声,白锦臣正向车座下的如沁说道,“如沁,幸亏我在门外布署了足以对抗那些守门人的兵力,否则真不容易出来呀。
他猝不及防的离开,让许多正在梦乡里的人还来不及起来阻扰吧。如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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