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联想到从前王府里的一切。
如沁拗不过青儿,也知道倘若她不先吃,青儿是断不会吃的,只得任由青儿抱了无邪,周妈抱着无忧,孩子小就只能换着吃了。
欧阳永君与芸清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不经意的瞧过,他们的手中又哪里有什么葡萄,不过是芸清拉着欧阳永君离开的籍口罢了。
芸清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屋子里倒在她自己的位置要睡了,青儿道,“芸清,饭还在锅里热着呢,吃了再睡吧。”
“不了,给二爷端过去就好了,我不饿。”依稀听得那声音中有一些哽咽,竟象是哭过了一样。
如沁摇摇头,果真是该欧阳永君离开的时候了,而她,也要另做打算了,只是,真的舍不得这里一切呀,一草一木都是舍不得。
那一晚,欧阳永君与芸清都没有吃饭,回来就各自早早的睡了。
如沁也没有追问,其实答案就在她的心里,必是芸清又吵着下山,而欧阳永君不同意罢了。
那一夜,草屋里静寂极了,连着无忧和无邪也乖乖的很早就睡了。
夜里无眠,数着羊一直到天朦朦亮时,如沁才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那一夜,秋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那一张被撇到空中的告示就随着风飘呀飘,飞呀飞,却是那小溪终止了它的飞旋,落在水中时,沿着小溪流一路向着山下蜿蜒而去……
清晨,鸟儿不停的啁啾声响在树林里,听得无忧与无邪撒着欢的笑,欧阳永君飞身一纵,速度奇快的居然就捉了一只在手中,找了一根绳子拴住了那小鸟的脚再系在门前的一棵小树上,把小鸟放在树枝上,它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眼睛陌生的人,那眼神里有些恐惧,展翅而飞的时候却被绳子阻了又阻。
如沁推开房门的时候就是那只鸟因着飞不远而被绳子扯着倒挂在树枝下的情景,真是可怜,“欧阳,放了吧。”有些不忍,必竟那也是一个生命。
“孩子们喜欢小鸟,看一看就放了,这样总行了吧。”欧阳永君对两个孩子一向都是宠溺惯了的。
不忍拂了他的意,只得笑道,“就看一会可就得放了,人还那么小,可不能给惯坏了,对了,芸清呢。”昨夜里就觉得芸清有些不对,可是大家各有各的心思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原想着今天找个机会规劝一下芸清,可是四处望了都没有芸清的身影。
“还睡着吧。”青儿从屋子里走出来,手中端着木盆,“我去溪边洗衣服去了。”
“等等,去看看芸清怎么了,别是昨天出去累着了,看过了再去洗衣服。”
“好吧。”青儿有些不情不愿的放下了木盆,这才向屋子里走去。
院子里,两个奶妈一人守着一个宝贝,起得早也精神着呢,都盯着那树上的小鸟看呀看,就等着它再飞起来,这任务就落在了欧阳永君的肩上,他不时的挑弄着那只小鸟,让它战战兢兢的飞呀飞。
突然,屋子里传来了青儿急切的声音,“夫人,二爷,清格格不见了。”
欧阳永君的手一抖,立刻就松开了手中那牵着小鸟的细绳子,起身一纵,立刻就飞一般的落在了青儿的身边,“你说芸清怎么了?”
“她不见了,屋子里没有。”
“如沁,你守着孩子,我去枫叶林里找找她,说不定去采红叶了,昨儿她见了就说喜欢呢。”
“快去。”催促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怪不得一早起来就没有看到芸清,原来是不在小院子里,她起得可真是早呀,那院子外的草叶上露珠还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彩呢。
欧阳永君一闪身,就向着那前面的山里去了,如沁笑了笑,看来朝夕相处了这般的久,多少也会有些感情的。
拉住了那小鸟脚上的细绳,再拿了剪刀仔细的煎了下去,两个宝贝快乐的望着她,一点也不知道他们的娘亲就要放了那只小鸟了,绳子断了,一松手,小鸟就扑腾起了翅膀,似乎还没有从这突然间的自由中醒悟过来,就在那树枝上扑腾着,一根羽毛轻飘飘的抖落在了地上,无忧看了只笑得咯咯的响,她好喜欢这小鸟呢。
“夫人,看无忧那么喜欢,就再留一会吧。”青儿劝着,手中已又是端起了木盆。
如沁摇摇头,“这自由多么不容易呀,我要还给它。”玉手在那鸟的面前晃了晃,小鸟却不怕了,两只眼睛随着她的手晃来晃去,如沁再一挥手,那小鸟象是有了感应一样,立刻就向着天空中飞去,展开的翅膀翱翔在青山绿水间,那般的自在逍遥,如沁追逐着鸟儿的方向,如果她也有一双翅膀,那该多好。
“哇”的一声,无忧哭了,一张与如沁酷似的小脸上眼泪如珍珠一样的落下来,大眼睛也追着那小鸟的方向,直到天空再也没了它的踪迹,小家伙还是哭个不停,倒是无邪比较乖,早已接了李妈手中的拨浪鼓不停的晃动着,丝毫也不为着小鸟的不见而哭泣。
如沁急忙抱起无忧,轻轻的拍着她,“忧儿,娘带你去溪边,你青儿阿姨在洗衣服呢,咱们去帮帮忙,好不?”她温柔的笑渐渐缓解了无忧的哭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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