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浓了,“采月给王爷和王妃请安。”
“什么时候到的?”如沁微笑着问道。
“昨个就到了,王爷说今个会见到你,采月真是高心,小姐有身孕了呢。”采月看向如沁那已隆起的小腹,眸中都是欣羡。
“嗯,三个多月了,快屋里坐吧,是不是也站了大半天了。”瞧着采月那冻得红通通的脸如沁便猜到了一切,必是一大早起就等着轻展轩的到来了。
红着的脸轻轻瞟了一眼轻展轩,“也没多久,只用罢了早膳就出来等了。”
一吓,从皇宫到逍遥王爷这一路马车行来少说也要半个多时辰,想来她必是也站了这么久,拉着她进了屋子,看到她神情里对轻展轩的期待,如沁真不知轻展轩要如何安排她了。
捧着热茶,三个人坐定,可是空气里飘着的却是满满的尴尬,从前的一主一仆,如今却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只是……
“轩,好久没回王府了,我去我房间里走走看看,一会就回来。”
采月的事,还是由着轻展轩来说吧,那是他惹下的祸端。
也不待轻展轩答应,如沁起身就向门外走去,偶然回首的刹那是采月面上的开心与雀跃,再见轻展轩,她一定非常的高兴,可是那随之而来的轻展轩的决定呢……
那一回眸,只让她有些可怜采月了,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名份,也有了富贵荣华,倘若再失去,她必会受不住的。一个人的人生,从低处到高处,那每一步伴之的都是欣喜,可是若从高处再跌回低处,那每一步就是无比的难耐与痛楚,因着受不了那失落,许多人便开始破罐子破摔,从些再也没有快乐和开心了。但其实,那所有的所有皆是因着一个“贪”字,那是贪念。
这世上,每一个人的追求都不相同,有人是为了权,有人是为了钱财,而有人是为了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可以相携一生白头到老。
她留给了采月机会,就是让自己少了一个机会,却是因为相信,她信任轻展轩,当爱情里揉满了信任之后,那爱情的花朵便只有越来越芬芳迷人。
她的屋子里,曾经欧阳永君也来过,想起那一回欧阳永君为她易了容再逃开了这京城,那一幕幕就恍若隔世。
站在门前,回想着从前的种种,其实此时的她已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王妃,要进去吗?”青儿随在她的身后欲要开门。
“嗯,进去吧。”正欲迈步,远处一个瘦弱而苍老的老妇人的背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青儿,那妇人是谁?”那背影有些熟悉,她必是认得。
“听说是王爷从边域带回来的一位贵客。”
“去看看。”说起边域,如沁便更不想错过了,难道真的如她所猜是陈婶吗?可是陈婶的身边为什么没有陈叔呢。
急匆匆的赶过去,“陈婶……”她试着轻唤。
老妇人慢慢的转身,面上是一抹淡淡的带着忧伤的微笑,“沁丫头,是你吗?”
这一望只让如沁有些泪落了,她竟是没有想到会在逍遥王府里见到陈婶,“陈婶,是我,我是如沁。”
妇人那颤抖的手轻轻抬起再送到如沁的脸上,仔细的摸索着,仿佛那每一个抚触都能看到她的眉眼一样,“是的,果真是沁儿,沁儿是与甄陶一起来这里的吧。”
一笑,方知自己从前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份,既然陈婶不知道,她便不想让陈婶拘谨了,“嗯,是随着甄陶过来的,陈婶,陈叔呢。”
陈婶的泪突的就泉涌而出,那一刻只让如沁惊心,陈叔难道出事了?
“你陈叔他走了。”哽咽着说完,那瘦骨嶙峋的手就抓住了如沁的手,“老天不长眼不长眼呀。”悲伤的叹息着,陈婶的心早已因着陈叔的故去而伤了。
如沁怔在了当场,这一些为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轻展轩和甄陶都没有告诉过她,“陈婶,陈叔是怎么死的?”记得自己离开那山中小屋的时候,陈叔还是好好的。
“就在你离开两天后,你陈叔就……后来我被人带到了这里,一直以为你陈叔也在这里,可是我等了好多天也不见他,甄陶回来了才将一切告诉了我,我活着就要是等着抓到那个凶手,我要亲眼看着他在我的面前伏法认罪。”满满的恨里流露出的是对陈叔的思念,“你陈叔从来没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怎么就受人如此的暗算呢。”
拉着陈婶进了屋子里,看着老人家的泪一行一行的落下,如沁也随之而伤心,“陈婶放心,甄陶必不会放手不管的。”这一件事似乎与她有关一样,她才离开两天,陈叔就出了事。
“沁丫头,我听人说那凶手用的是银针杀人。”
如沁摇头,这一些江湖上的事她所知甚少,更不知那银针是如何杀人的,“陈婶,你放心,只有如沁有口气在,就一定设法为陈叔报仇的。”以陈叔陈婶的为人,是绝不会得罪什么人的,却不想还是惹了祸端。
规劝着陈婶,可是如沁的心里却更加难过,这一些轻展轩早该告诉她的。
重新又回到了采月与轻展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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