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鬼变中为首的人立刻冲到如沁的身边,扯着她的手臂,只把她当成男人一样对待,“你果真能接了他的断臂?”眸中是兴味的光茫,不可置信中却还是在期待,显然他心里急着的是那汉子的断臂,而非胜了阿群。
点头,“能。”读了那么多的医书,此时不为人解救疾苦,又待何时呢?行医济事本就是她余生的梦想,况且这鬼变五侠与她也算是有渊源吧。其实她也不耻那男人的所为,却也不想让那人在自己的面前眼睁睁的断了一条手臂,而一辈子成为一个残疾。
“好,倘若你真的能接了我兄弟的断臂,这一次我且就放过了那小子。”冷眼望着阿群,显然对阿群他并不怕。
欧阳永君向着如沁点头,再也没有退路,“事不宜迟,刚刚断了的才好相接,时间拖得越久越难接,只是要找一些针线来,越快越好。”这一些她的身上却没有带着。
柳絮立刻就着人去取了,她不想阿群为了他又惹下仇家,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并不怪阿群,他又何苦为着她呢。
况且这一回真的也不怪那汉子,风月楼原本就是让男人行乐的地方,苦笑着,她能做的就只有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一刻她倒是比阿群还冷静,“阿群,你过来。”
两方各自的阻断了场中两个人的拼斗,如沁这才走到了那断臂之人的面前,看着那血腥让她有些眼晕,她怕血。
咬着牙,只想化解眼前的一切。
针来了,线也来了。
火炉中的炭火间将那针烧了又烧,这才接过那断臂,冷静淡然认真的对齐了那所有的血肉组织。
这一刻,她忘记了害怕,也忽略了所有人的注视,眸中就只有那一条断了的手臂。
欧阳永君看着她泰然的拿起针,一颗心为着她的勇敢而心动,如沁,她真的是天生的一个医者。
阿君已被柳絮拉住了,大厅里因着如沁的专注而静极了。
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小童,在为伤者接臂。
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看着她一针一针的缝下去,又似乎一切皆有可能。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消逝,欧阳永君早已走到了如沁的身边,想要帮她,可是她的镇定让他不由得钦佩了,她的针法一点也不乱,一下一下的沉稳落下,就这样看着那血肉模糊中的断手与断臂奇迹般的被她接连在了一起。
那汉子早已疼得满目的汗,幸亏被他的兄弟点了穴道,这才免于惊叫出声,然而他脸上的痛苦却是清晰的。
终于,如沁收起了针,早有人取了水递到她的面前,静了手,这才道,“拿纸笔来。”她身上什么药也没有,不过天已亮了,只要去药铺取了药,那么他的断臂就有救了。
阳阳洒洒的写下了十几味药,这才递给了鬼变为首的那一个男子,“连服半个月,必也就好了。”
那人接过,为着她的笃定而称奇,只赞道,“果然是神医,却不知如何称呼。”
“只需记得我家公子便是了,在下不过是一个小童。”说罢,只坦然走向欧阳永君,这一刻,她似乎也不便多留了,多留,只怕就会引人注意,也惹来轻展轩的追逐。
“公子,我们走吧。”轻轻瞟了一眼阿群和柳絮的方向,心里却是有些担忧,阿群与柳絮,注定是不会有结局的,因为柳絮的心里早已盛满了轻展轩,然而这些,她却也无能为力,眼下,她已自顾不暇了。
悄然离去,仿佛不曾来过一样,只留下那大厅内的所有人望着她与欧阳永君一步一步的退出了风月楼的大门。
“等等,小公子,你家公子贵姓为何呀?”此时,那其中的一个汉才反应过来的喊道,却已经晚了。
只出了大门,街道上一片冷清,天才朦朦亮,欧阳永君立刻拉着如沁迅速的向着偏僻的狭窄的胡同走去,直到到了一处院墙的角落里,这才站定,“如沁,你惹祸了。”
“我知道,欧阳,再易容吧。”这是唯一的不被人注意的办法了,是她心痒,她就是想要救那人,“其实那人,他早已形同常人。”怪不得阿群的弯刀落下时,他甚至来不及躲就立即被劈落了手臂。
有些奇怪,鬼变五侠的功力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何以那人会没有任何功力呢,只是这些已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再次打开身上的小包裹,把工具拿在手中,只随意的在如沁的脸上动了动,立刻就让她变了另一种样貌,那速度和手法快得惊人,再取了一个小镜子,一手拿着,一手勾画着自己的脸,于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胡同里走出来的两人已与走进去时的那两个人的相貌再不相同,似乎走进与走出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沁,我们去吃面吧,我记得这京城里有一家面是极好吃的。”
“老王拉面,是吗?”她笑,那一次遇到柳絮时就是在那里,可是却因为薛龙飞的出现而没有吃成。
“嗯,我们就去那里。”
“这么早,会有人吗?”
“会的,那一家店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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