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样一个娇美的女子。
“青儿,走吧。”搭着青儿的手,那一身宫装让她多不自在,可是自己的身份又不敢造次了,只恐秦修容误解她慢待了,所以只得顶上这一身的行头,头重脚轻的随着青儿前往。
踩着雪,听着那‘咯吱咯吱’的响声,就象乐音一样的动听,“青儿,锐儿还好吧?有没有哭闹?”离开了却是舍不得锐儿,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那孩子却是在她最难过的时候给了她快乐和安慰,会一直一直记得那孩子,锐儿也是她的不舍呢。
“锐儿吵着要娘亲呢,所以王妃住几日也就回去吧,这宫里总不比王府里自在。”青儿小声劝着,只怕被别人听了去,最近王妃似乎有些变了,变得日日夜夜都埋在那医书里,也不懂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冷落王妃许久了,连她这个下人也在抗议了呢,可是王妃真傻,居然还为着那狐媚的女人求了名份,逍遥王府里都传遍了呢,她真是不懂真是不懂了呀。
叹息,真怕那个宝柔儿将来踩到王妃的头上,那她这个下人也不好做了,王爷也真是,那女人明明只是生了一付象是婉柔的皮囊,他又何必腻在她的温柔乡里自己骗自己呢。
到了,就到了秦修容的如云宫,如沁也不在意这里都住着哪些个主子,她只管让青儿带了她直奔着秦修容的院落而去。
原本就只是来坐坐的,所以只悄悄就好。
到了院门前,却直觉有一股肃穆的感觉,似乎秦修容有客,但不知是什么客,而她要不要回避呢?
正在门前徘徊犹豫时,只见一个小太监小跑了出来,见到她时,只垂首行礼道,“奴才给逍遥王妃请安了,主子说请您进去呢。”
笑着随着小太监走进了院子里,原本以为必是秦修容的哪一个平日里要好的姐妹来做客罢了,可是抬首举步的瞬间那窗前一闪而过的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一惊,大白天的,那人影是那般的熟悉,这是秦修容的寝宫,怎么可能会让欧阳永君出现呢?
难道青儿所说的秦修容的处事就是这般的大意和不拘小节吗?
总是不信,虽然欢喜可以见到欧阳永君,可是这么快又是在这么让人敏感的地方见到了,如沁还是有些不能确信,“青儿,你守在门外。”说罢疾走几步便进了屋子,青儿是轻展轩的人,所以如沁不想让青儿知道自己与欧阳永君过多的事情。
屋子里,床帐低垂,秦修容柔弱的躺倒在帐内,竟象是病了,几步就走到近前,丝毫也没有理会站在窗前的欧阳永君,这个时候她还是不要让人误会的好,“秦修容病了吗?”
“果然是王妃姐姐来了,快坐。”秦修容挣扎着欲要坐起。
“不必起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了?”如沁说罢就把手伸过帘子握住了秦修容的手,仔细的为她把着脉,竟是惊叹了,“你也中了七魂散的毒?”
秦修容顿时有些炫然欲泣,即使隔着那层轻纱也让如沁感受到了她的心伤,“王妃,是奴家命苦,才入宫的那一日刚好与欧阳哥哥是同一天,所以竟然不小心就喝到了……”哽咽的说不下去,谁都知道那七魂散只要是中了毒便只能每隔三个月服一次解药,那只是让毒不发作而已,至于全部根除的解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所以只要服了毒就再也无从除去了。
如沁转首看向欧阳永君,“欧阳,这是真的吗?”有些不能相信,必竟秦修容只是一个弱女子。
可是就在欧阳永君向她点头确认的时候,如沁发现欧阳永君的脸色是一片乌青,从前那英俊洒脱的欧阳不见了,连着那向她走来的脚步也有些不稳,“欧阳,他们没有给你解药吗?”
摇头,“不止没给,就连秦修容的也只给了三分之一的药量而已”。
“我去找轻展风。”如沁只急了,这样子会出人命的。
“姐姐快回来。”那床帐中的秦修容也急了欲要起床来叫住她,如沁不得已这才站住了,“姐姐莫去,最近边关紧张,所以这解药也紧张了些,听说就连皇上也要御架亲征呢。”秦修容终于勉强的坐起来靠在软枕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怪不得如沁每一次见她都能感觉到她的眉宇间总是有一些暗黑,原来是这七魂散的毒所引起的,只是那么重的毒怎么可能会误喝呢,这其中一定有隐情,只是早起她一时着急,倒是忘记打探了这秦修容的出身来历了,此时人多却又不便多问,不过秦修容的话倒是让她一怔,轻展风要御架亲征吗?有这么重要一定要让他御架亲征呢?他可是西楚的皇帝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欧阳,便是因着那战事,所以他们不肯给你解药吗?”
欧阳永君点头,“正是,我听说秦修容也没全给了解药,这才想了办法赶来看看,那毒总是让人心痛如万箭穿心的,却不想皇上的心真的……”说不下去了,不管怎么样秦修容也是轻展风的女人,就算不爱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吧,竟然只给了她三分之一的药量。
如沁迷糊了,难道是怕着秦修容将解药偷偷送给欧阳永君吗?似乎又不象,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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