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抬眼,勾眉,“?”
云端拍拍胸脯,“我单身狗多年,容易欲…求…不…满…”
“所以你勾起了我这种心思,希望以后我再有这种需求,希望你再接再厉。”
“不过呢,我也不是白嫖。”
“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云端款款而谈,把前些天还在黯然失神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凌期:“……”
他有点意想不到会是这种场面,他原以为会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
……
云端鬼鬼祟祟地打开门,轻手轻手地把门关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脱鞋。
云端觉着这时候,司念辞应该还在睡觉,他可以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假装昨天他已经回来了。
于是,当云端捏着脱鞋,踮起脚尖像小贼一样,往里面走的时候,看见沙发上的人,就忽然滑稽。
司念辞正抱着一锅东西,姿态优雅地舀着勺子,“夜不归宿?”
云端石化了几分钟,把脱鞋丢在了地上,然后吞了吞口水,“嗯……”
司念辞抱着小锅站起来,然后慢吞吞地往云端那边走。
视线扫了一圈。
云端顿时觉得菊花一紧。
司念辞音调微冷,漫不经心,“崽,你看你这……”
云端实在受不了紧张的气氛,张开双手,决定坦白从宽,“哥,别问了,我都交代。”
“我昨天……昨天把凌期睡了……”
哐当,是勺子和锅发出来的清脆的碰撞声。
司念辞愣了半饷,随即又眯了眯眼眸,“怎么回事??”
云端低头揪着小手指头,“酒后没控制住自己,见色起意……”
话越说越小声。
“是我把凌期扒了,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会给他名分的,我们试着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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