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摸了摸鼻子,郁闷道:“既然我们这些小将您一个也看不上眼,那刚才你跟我说那些有什么意义?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
老头又笑了:“我就喜欢你这个直来直去的脾气,我也不怕告诉你,但凡我还有有一点儿别的办法,就不会找你,更不会卖人情给你。问题是我现在没有疡,只能矮子里拔高个儿,你杏虽然无耻了一点儿,但不算丧眷良,而且说话认账!”
李晓峰有些郁闷,换谁被人指着鼻子大骂一通都不会好受,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老头看人的眼光有谱。甚至比列宁和托洛茨基还要高明不少。
顿时李晓峰苦笑一声:“您这个人情倒是卖得便宜,随便帮我一个小忙,却丢给我老大一个包袱……实话实说,您的那些徒子徒孙可没有一个好照顾啊!”
普列汉诺夫笑了一声:“你也别忙着拒绝。我让你照顾他们,不是让你承诺什么,更没打算让他们大富大贵。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有一天有人要用卑鄙的手段陷他们于死地,你能帮着拉一把。只要保证他们不死就行了!”
李晓峰苦笑道:“您这个要求还不低啊?斗争有多么残酷您还不知道?而且您的那群徒子徒孙一个个又喜欢瞎参合,一个个都是大嘴巴,逮着什么朝什么开炮。简直就是作死!我怎么救?”
老头笑了笑道:“别忙着拒绝,我卖给你的人情绝对不止这么多。我说了,只要你保住他们不死。坐牢、流放或者驱逐出境都无所谓!”
李晓峰耸了耸肩道:“你觉得我像是有那么大能力吗?我现在连中委都不是,你就不怕我反口食言?”
老头却一点儿都不在意:“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现在就能帮上忙。我努努力,尽量多活两年,弗拉基米尔他们活个十来年也不是大问题。我担心的是十年后,当我们都不在了的事。那时候才用得上你!”
李晓峰觉得尊严很受伤害,感情老头觉得他十年后才能算个人物,现在不过是有潜力而已。
“你以为呢!”老头不屑得撇撇嘴,“你现在就像个小丑,别看跳得欢,但根基不牢。一阵风就能给你吹得无影无踪……更可气的是。你还自以为是个人物,喜欢耍小性子,喜欢作死,像你这号的还闹革命,哼哼!”
哼哼后面的肯定不会是好话,不过李晓峰却不能反驳老头。如果他不是仙人,恐怕真像老头所言早就被哼哼了。
不过他还是不服气,反问道:“既然这么不看好我,你干嘛不直接找米高扬那样的人托付后事?”
“老子受不了那份恶心!”老头眉毛都立起来了,“而且像他那样的货色有信誉可言吗?我虽然老了。但不糊涂,不会拿肉包子打狗的!”
李晓峰想了想,似乎答应老头也没有什么坏处,不过他还是得问清楚一点,老头究竟还能给他什么样的好处。
“你这杏,就这点不可爱,”老头叹了口气,道:“不过把账算清楚一点儿,也不是什么坏事。从这方面说,也算是你的优点。别的能力我暂时是没有了,但是帮着在列宁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还是做得到的!”
李晓峰讥笑道:“就这儿点‘好处’?”
很显然,李晓峰并不认可这是什么好处,“您老现在可是正牌的反革命。不客气的说,也就是列宁同志和托洛茨基同志还敬重您几分,没有他们的认可,您老分分钟就会变成臭狗屎,到时候别说宗克林姆林宫修养,估计都不用送莫斯科中央监狱,直接就在红场上就给突突了。还什么为我美言几句,米高扬的态度可是很有代表性的,您究竟是想帮我,还是想坑死我?”
老头却不生气,反而笑道:“少年,你真心是不太懂政治。为什么要在乎米高扬之流的态度,他们的态度有什么重要的?在我看来,在你们布尔什维克当中只有一个半人的态度值得注意,一个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另外半个就是托洛茨基,而其他人,不客气地说,其他人都是一群应声虫,都是围着地球绕圈圈的月亮而已。”
老头似乎很是不屑:“我看你们的官僚主义比沙皇时代是有之过而无不及,更好笑的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竟然还在一个劲的强调权力集中。继续这么集权下去,他可是比沙皇还要像沙皇了!”
李晓峰不说话了,之所以苏联时代官僚主义变成滥觞,根子说白了在列宁那里,因为革命的需要,为了统一全党的思想,导师大人不得不片面强调权力集中,而高度集中的权力无疑是缺乏监督的,自然官僚主义和腐败不可避免。
等列宁醒悟过来,准备加以解决的时候。很不幸,官僚主义的山头已经彻底巩固了,利益集团牢牢地把持着权力,连他这个导师都不能轻举妄动。更可惜的是。随着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连徐徐图之都变得不可能了。从他死前留下的政治遗嘱就能看出,导师大人当时是多么的遗憾和苦恼。
普列汉诺夫说得一点儿都不错,这个时代的布尔什维克,绝大部分党员干部都是没脑子的木偶,只会跟着上级的指挥棒转,缺乏**思考解决问题的能力,只会盲从。
更可怕的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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