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这是怎么了?”古比雪夫目瞪口呆地问道。
李晓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道:“吃了屎呗!”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米高扬的脸色都黑如锅底,这一晚上他基本上就没睡着,只要一合眼就梦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嚼着老鼠屎,还一把把的往嘴里塞。
和他脸色一样差的还有基洛夫,这位也是噩梦连连,这对难兄难弟碰头之后。对视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此仇不报非君子。看着早餐中吃得无比欢乐的某仙人,坐在这对哥俩身边的人都隐隐约约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鲁祖塔克小心的踢了李晓峰一脚,提醒道:“注意点阿纳斯塔斯,我看他们表情不对!”
之前说过了,鲁祖塔克跟米高扬的关系很一般,倒不是因为他是小斯的人,而是他看不惯斯大林把持的中央书记的官僚主义作风。作为农民子弟,作为一个曾经的普通工人。鲁祖塔克憎恶党内的官僚主义习气,自然而然对于官僚主义气息严重的斯大林,及其追随者就不太会有好脸色了。
“我知道。”李晓峰微微点点头,自从昨天被导师大人突然袭击之后,他提高了警惕,对米高扬和基洛夫的窃窃私语是格外的关注,那两个傻瓜以为声音小就能瞒过他这个仙人,简直天真得近乎幼稚。
当然,李晓峰觉得更可笑的是这两个货的报复手段,他们竟然疡了一个十分怪异的切入点。在李晓峰看来这个切入点选得实在不好,如果他们知道……
上午的课程主要是哲学。在上课之前,学员们会三五成群的一块探讨昨天学到的知识,有时候也会就一些话题进行小规模的辩论。不过一般而言某仙人都不参加,只是坐在鲁祖塔克旁边,听着这些“老大哥”们高谈阔论。
而今天,情况有些不同,米高扬和基洛夫决定要报仇雪恨,要让某仙人出一个大洋相。所以当讨论开始的时候,基洛夫第一炮就对准了某仙人:“意识形态是相当严肃地问题,只有跟中央保持一致,坚定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这样的人才是同志,才能称之为布尔什维克……而现在,在意识形态领域不少同志已经完全跟组织脱节了,他们渐渐背离了无产阶级,渐渐背离了党的革命路线。甚至已经堕落到跟孟什维克为伍了!”
大背头顿了顿,提高了嗓门咆哮道:“对于这样的人,我认为只能将其称之为叛徒!而可怕的是,这样的叛徒在组织内部广泛存在,甚至在我们这个学习班,就存在有这种叛徒!”
教室里变得静悄悄的,基洛夫的指控是相当的严厉,一旦落实了罪名,几乎可以说政治前途将要被断送。大部分学员都很奇怪,不知道基洛夫为什么会会然发出控诉,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控诉谁!
“安德烈同志,”基洛夫径直找到了某仙人,气势逼人地质问道:“你对此怎么看?”
李晓峰早就在等着他了,顿时冷冷地回答道:“干嘛要绕圈子呢?谢尔盖.米洛诺维奇,为什么不直说呢?连这点儿胆子都没有,遮遮掩掩地只能显得你很猥琐啊!”
基洛夫为之一愕,不过立刻就镇定了,咄咄逼人地说道:“我那是给你留面子,直说出来,我怕你……”
李晓峰又打断了他,不屑道:“你如果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心理,就不会当着众人面扯淡了。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假惺惺的玩意儿,瞧着你那张伪善的脸我就想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拐弯抹角!”
基洛夫被这一阵抢白弄得有点没面子,他看了米高扬一眼,似乎在问:“情况跟想象中不一样啊!现在怎么弄?”
米高扬虽然有些意外,但他觉得自己抓住的把柄十分确实,捅出去绝对能将某人打翻在地,所以接到基洛夫的眼色之后,立刻也站了起来,嚷嚷道:“直说就直说,你这个当事人都不怕丢丑,我们还怕什么!”
说着,他生怕某仙人又抢着插话,急吼吼地说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最好老实交代。这些天集体活动时间你都去哪了c是不是去见普列汉诺夫这个老反革命份子了!”
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米高扬那个舒畅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一下某仙人惶恐和震惊的样子了,那一定很解气,一定很爽!
不过,李晓峰怎么可能惶恐,又怎么可能震惊,相反他很愉快。一想到米高扬这个自以为是的傻逼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他就止不住想笑。
“你笑什么笑!”基洛夫怒吼了一声。“结交反革命份子你还觉得光彩是吗?”。
李晓峰撇撇嘴道:“结交反革命份子当然没什么好笑的。不过结交普利汉诺夫可不一样,你认为他仅仅只是个反革命份子?”
“你还有理了!”基洛夫又怒吼了一声,米高扬也附和道:“普列汉诺夫不光是反革命份子,还是反革命份子中的大头目,领导者}是像他这样的反革命份子在猖獗活动,才极大的延缓了我们开展革命的进度!”
他环视了其他学员一眼,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疾呼道:“同学们。同志们,你们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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