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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尔任斯基既然已经做出了疡,硬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李晓峰和斯维尔德洛夫也没办法,以铁面人的脾气,劝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的,甚至硬来还会引起他的反感。
想来想去,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先把自己摘出去,万一捷尔任斯基真的悲剧了,帮他说说好话,让铁面人不至于被弄得灰头土脸也就得了。
实际上这个小风波很快就过去了,对于中央的绝大部分大佬们来说,这都不叫事儿。现在唯一能让他们关注的也就是只有三个问题:粮食问题、红军的组建和训练问题,以及最后的剿匪问题。
尤其是最后一条剿匪问题,全中央的大眼雄如今都盯着乌克兰南方那屁大一点儿地方,紧张地关注这白匪军的动向。不得不说,白军的动向非常的奇怪,让这群大佬们有一点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那白军到底做了什么,让布尔什维克的大佬们觉得莫名其妙呢?很简单,白军什么都没做!
很惊奇是不是,夺取了卢甘斯克和罗斯托夫,取得了开门红的白军竟然忽然停下了脚步,就停留在乌克兰的南部无所事事的消磨时光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惊奇的疡。造反这种活动,一般来说都是以小搏大,从发动一开始,就必须一鼓作气尽可能的打出声势,争取以星星之火燎原。
最正确的疡,不管怎么样。白军都必须要有所行动,不管是北进、东去还是南下。都要动,只有动起来了才能盘活局面。那白军为什么不动呢?
原因很简单,两个,第一,内部矛盾重重,形成不了统一的意见;第二,客观现实让他们暂时无力行动。
从第一点说起吧,之前就提到过几次。白军的组成成分是相当复杂的,不客气的说就是山头林立矛盾复杂的复合体。各派系为了维护本身的利益,都不肯做出让步,经常性的会为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新儿吵得不可开交。
这一点,作为参与叛乱的捷克军团中的一员斯沃博达就很有切身的体会。1915年,在一战最激烈的时候,斯沃博达被奥匈帝国强征入伍了。所谓一个民族自豪感很强的人。对于奴役捷克斯洛伐克的哈布斯堡家族他发自内心的痛恨。
斯沃博达一点儿都不想参军、不想打仗,尤其是不想为奥匈帝国卖命。但是作为弱势民族中最卑微的一员,他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和其他的炮灰一样,他被迫走上了战场。
但是和其他炮灰不同的是,斯沃博达没有在战场上丢掉性命,他很走运的被俄国人俘虏了。虽说当俘虏比送命要强。但那也得分被谁俘虏。俄**队的光荣传统中可没有优待俘虏这一项,总而言之俄国的战俘营绝对不是什么天堂,充其量也就是地狱的隔壁而已。
不过比别的奥匈战俘走运的一点是,斯沃博达的民族成分让他得以更早一点脱离可怕的战俘营。1916年,一个叫做捷克斯洛伐克民族委员会的机构找到了他。告知他,如果他愿意为捷克斯洛伐克的民族独立而战。那么他们能把他从地狱一样的俄国战俘营弄出去。
做了一番思考之后,斯沃博达疡了同意。虽然上战场也非常危险,但是跟留在俄国战俘营相比,似乎战场上更安全一些?而且斯沃博达觉得,既然是为捷克斯洛伐克民族委员会效命,怎么说周围也是同胞和老乡,而且这是为民族解放而战,意义重大啊。
很快的,斯沃博达离开了地狱一般的俄国战俘营,将全身上下稍微收拾收拾之后,他领到了一套俄军制服以及俄军的制式武器。说实话,他觉得这真有点黑色幽默的意思,几个月之前他还在朝穿着俄军制服的人开枪,一眨眼就轮到他换上这身制服了。
斯沃博达不禁想到,那些依然在奥匈军队中服役的同胞,会不会知道穿着这身军服的人中竟然有他们的老乡呢?
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斯沃博达抛之于脑后,激烈的战斗中没那么多可想的,无非就是尽可能的杀人,然后想办法保自己的小命。反正,当时斯沃博达是不觉得自己能挨过这场艰苦的大战。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在俄**队中服役了几个月之后,情况又变了,随着二月革命的一声炮响,俄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总体而言,东线战场的形势相对的缓和了,似乎看到了停战和终结战争的曙光。
当时各种各样的流言广为传播,有的说俄国准备投降,还有的说俄国人退出战争。当然,不管流言怎么样,对捷克军团来说,形势似乎不妙。
作为奥匈帝国的“叛徒”,捷克军团的地位相当的尴尬,如果俄国和奥匈帝国达成了停战协定,那么很显然,他们这些曾经的奥匈帝国子民绝对要被清算的,弄不好要被冠上叛国罪枪毙。对于捷克军团来说,这肯定是他们不愿意面对的。
至少斯沃博达就很为自己的命运发愁,尤其是在俄国爆发十月革命,形势愈发的对捷克军团不利之后。几乎每一天,斯沃博达都担心会被俄军解除武装,然后捆起来装上车皮送回奥匈帝国接受审判。
有这种担心的可不止斯沃博达一个,应该说是极为普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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