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识分子,那需要多少时间,说不定等反 革命份子揭竿而起了,打到首都城下了,鉴别工作还在紧张有序的进行嗫!
如果这么搞,那他提出的建议还有多少实际意义?还不如直接像斯 大林那么一刀切,一律的不信任他们来得痛快呢!
而这种粗枝大叶的工作作风列宁肯定是不可能接受的,胡子眉毛一把抓,不管好人坏人你都用,这还不得乱套啊!鉴别工作很重要,必须要将反 革命份子剔除出去,哪怕不能全部剔除,也必须剔除那些嫌疑和危险性比较高的反 革命嫌疑人。
一来二去,这两位就吵吵起来了,前面也说过了。在具体手段和方法上。这两位的区别大了去了,别说吵架,打起来都有可能。
最后还是只能由捷尔任斯基做和事老,铁面人建议道:“鉴别工作既不能粗枝大叶,也不能吹毛求疵,取一个折中的态度吧!只要旧军官和旧知识分子没有在实际行动上做出过对抗革命、反对布尔什维克和无产阶 级的行为,能够宣誓效忠苏维埃,那么以前的那些不成熟的行为就既往不咎了,如何?”
实话实说,这样的和相方案不管是托洛茨基和列宁都不会满意。不过此时两人也都明白,继续这么“坚持原则”一步不让。这事儿很可能就要黄了,只能各让一步!
“这种甄别的原则,我基本同意!”列宁首先回答道,“但是我要强调两点,第一,对于投靠过来的旧军官和旧知识分子,不能无条件的信任。必须在思想上对他们保持警惕。不排除有阴谋家混在其中。尤其是在军队中,为了维持红军的纯洁性,应当加强政 委的权威,保证中 央的战略意图能够真正的落实和被执行!”
说到这,他看了一眼托洛茨基,意思是,这一条是我的底线,如果老托你还不同意,那咱们就没得谈了。
托洛茨基同意吗?应该说不太愿意。他认为要用人就必须用人不疑,一面用人家,一面像防贼一样防着人家,这怎么做事?太别扭了!
不过没等他说话,捷尔任斯基却抢在了前面发言:“列宁的意见非常的中肯,对资产阶 级的警惕性不能放松,必要的监控措施是十分有必要的!”
托洛茨基在心里叹了口气,就算他原本想要反对,现在也不能说什么了。原本列宁派在政 治局势力就大,捷尔任斯基再投过去,他简直就是势单力薄。如果他不同意,不用说,这个事儿就办不成。
所以托洛茨基语调有些沉重的说道:“这一条我原则上同意,但是监控措施也必须讲原则,不能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新大做文章,不能因为怀疑而怀疑,必须要讲证据!”
捷尔任斯基也附和道:“这一点我也同意!”
列宁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托洛茨基的补充意见,接下来他开始说第二条:“其次,就算暂时对旧军官和旧知识分子委以重任,不进行过于严厉的甄别,但这不等于甄别工作就此结束。甄别工作完全可以分成几步来做,分成若干个等级,通过了某一个等级的甄别,那么只能委以该等级所允许的最高权限或者职务,只有通过更高等级的甄别,该旧军官和旧知识分子的相关权限才能提升!”
这一条出来之后,托洛茨基不由自主的啧了一声,他觉得列宁太小家子气了,这么重重设防,怎么可能让那些旧军官和就知识分子有归属感,又怎么能让他们真心实意的为苏维埃和布尔什维克卖命呢?
不过这一次,他依然没有反对,不是不想,是没办法反对,因为“墙头草”捷尔任斯基又一次认同了列宁的观点,这让他怎么反对。而且从在座的中 央委员的反应来看,绝大部分人更同意列宁的意见,他如果继续反对的话,只会落一个两头不讨好。
不过就算不能反对,那也不代表托洛茨基完全没话说,合理化的意见他依然可以提嘛!比如,马上他就又提出了一个十分关键也十分尖锐的问题:“由谁,或者说由哪个机构去负责这项十分严肃的甄别工作呢?”
之所以要提出这个问题,托洛茨基实际上就是要防备一点——契卡这个机构,这几个月势力膨胀得厉害。在对待反 革命的问题上,该机构在几个强力的领导人指挥下,本着宁肯抓错也不放过的原则,残酷的推行着肃反工作。其中的冤假错案可是有不少的!至少托洛茨基本人就耳闻了不少。
如果把甄别工作完全委托给契卡,那么可想而知,整个甄别工作将向最严酷、最不留情的方向发展。这是有悖于托洛茨基的本意的,反正他是不放心将这件事完全交给契卡的。
而就像他担心的那样,斯维尔德洛夫直接就点了契卡的名:“全俄契卡从成立开始,最重要的职能就是打击反 革命活动,甄别反 革命份子的工作完全是契卡的本职,交给契卡去完成是再合适不过!”
其实斯维尔德洛夫不是不知道契卡的工作方式和工作原则是存在重大问题的,但是这样的问题,在当前几乎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不把甄别工作交给契卡。而交给其他的机构。这似乎有一点对契卡工作的不信任和质疑。
甚至斯维尔德洛夫很恶意的猜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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