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炮威力实在是太有限了,对于数米厚的城墙来说,他们只能起挠痒痒的作用。
换句话说,这并不是指挥官的问题,而是装备本身的问题,就因为这个理由枪毙一个无罪的人,就算不是草菅人命,也实在是太牵强了。
“这个上校,我们认为问题不在于炮兵的指挥官”
参谋的话还没说完⊥被梁博泽夫打断了。他瓮声瓮气的说道:“不是指挥官的问题?那么按照你的意思。是我们的炮兵有问题,是吗?”
不等参谋们回答这个问题,梁博泽夫自顾自的下达了命令:“这很好办G就枪毙这些不合格的炮兵!”
参谋们吓坏了,他们的本意只是想挽救一个不走运的倒霉鬼,可谁能想到他们的总司令竟然会如此的如此的不讲道理,竟然准备疯狂的枪毙所有的炮兵。我的上帝,这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情吗?
此时此刻,参谋们跟拂袖离去的两位军事代表得出了统一的结论——梁博泽夫上校已经疯了。已经完全精神失常了,天见可怜,赶紧派一个正常人来取代这个疯子吧!
可惜,参谋们心中的呼声不会应验,不会有人来取代梁博泽夫,至少暂时不会。所以他们要面临的疡是:救一个炮兵营长,还是救一个营的炮兵。
这个疡题一点儿都不难,失去一个炮兵营长,还可以找一个人来接替他的职务,但是如果所有的炮兵都死光光。那么谁来操作那些火炮?
以梁博泽夫现在的精神状态,杀光炮兵之后。如果炮火支援依然不能让他满意,如果下一次进攻依然失败。那么这位疯狂的上校会不会将责任算在他们这些无辜的参谋身上?会不会下命令将他们也统统枪毙呢?
这个可能性很大,所以为了身家性命着想,参谋们立刻做出了疡:“上校,我们没有更多的炮兵,如果枪毙所有的炮兵,那么我们将失去炮火支援所以我们认为,如果一定要追究炮兵的责任,那么还是从他们的指挥官着手比较好!”
梁博泽夫满意的点点头,大手一挥说道:“那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办,枪毙那个不合格的指挥官!”
这什么时候成了我们的意思?
参谋们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一切都是你梁博泽夫的命令,凭什么让我们背黑锅?不过没有一个参谋敢找梁博泽夫评理,天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立刻大开杀戒!
炮兵营长很悲剧,很无辜,二话不说就被宪兵当橱毙,这种雷霆手段极大的震撼了所有的炮兵以及即将发动第三轮攻势的军官们。他们很担心自己命运,很有可能他们今天不死在布尔什维克手里,也会死在这位冷血无情的刽子手上校手里。
“我们该怎么办?”军官们在心中惶恐的问道。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梁博泽夫已经下达了攻击命令。宪兵和督战队已经按照上校的要求,将枪口对准了即将踏上征途,呃,即将踏入地狱的进攻部队。只要他们胆敢后退,就杀无赦!
“我仍然认为,这次行动过于冒险了。”叶若夫皱着眉毛,向米高扬表达他的忧虑,“我们只有区区一千多人,还缺少枪支弹药等我们靠近克林姆林宫,白军就会把我们杀光!”
但米高扬什么也没有听到,他走神了,眼睛半闭着,呆呆的望着前方一团漆黑的道路,而左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在这种时候,他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因此理所当然的,他也不会给予任何回应。
叶若夫停止了发言,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米高扬恢复正常。因为米高扬总是喜欢思考一些问题,制定一些计划。这段时间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如果谁敢打断他的思考,那么结果一定不是特别乐观。
所以叶若夫识趣的闭上了嘴,刚才他已经领教了米高扬的厉害,他可不想继续给自己找别扭。他还有时间说服米高扬,至少可以等待对方想完那个问题。
叶若夫拥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他可以像一座雕塑那样站在米高扬的身边,一言不发的等上几十分钟,甚至两个或三个斜。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件事情。但是,安静的等待并不代表他不会好奇,不会思考,不会猜测米高扬正在考虑的问题。
事实上,叶若夫很想知道米高扬正在计划什么,尤其是在现在这样一个时刻:青年志愿军缺少武装,没有掩护。没有增援。而在前方和两翼却有数以千计的全副武装的白军和士官生。可以肯定的说。若他们继续前进,向克林姆林宫靠近,那么结局将十分悲惨。
叶若夫一点儿也不想死,至少不想傻乎乎的送死,他很想劝阻米高扬打消他那个疯狂的计划,但是他刚才的侧击旁敲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很显然米高扬是不会放弃他的计划的。
叶若夫也紧张的开始思考,他企图找到一种十分有说服力的借口。让米高扬打消继续前进的念头。然而非郴幸的是,叶若夫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他的思考。
只过了一会儿,大概几分钟,前往邮电和电话总局的通信员回来了,将他和米高扬的思考打断了。
通信员说道:“我们已经跟弗拉基米尔斯基取得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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